快穿攻略:霉运快走开
第76章 厄运神医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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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司空泯在看医书时,发现躺在榻上的安赋已然醒来。

在陌生的环境遇见不曾见过的人,且身旁已无母亲向晚的身影,让安赋有些不安:“这是何处?我母亲呢?”

念在安赋还是一个病人的份上,司空泯不与其计较:“此处是我的药庐,你的母亲是何人?”

安赋记得被神医谷谷主藏在地下密室里,怎么一觉醒来在完全不熟悉的药庐?

“我母亲名叫向晚,可是阁下救了我?”

难怪,司空泯还觉得这小子眉眼间像安辞,原来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错,是我从神医谷的密室之中将你救出。”

眼前人是救命恩人,安赋自不敢无礼待之:“还不知恩人名讳?”

“司空泯,亦是现任神医谷谷主的师兄。”既然是安辞的弟弟,司空泯干脆自报家门,省得安赋还要猜来猜去。

原来此人更是神医谷谷主的师兄,会救人便不奇怪,安赋正准备从榻上起来,无奈周身软绵绵无力气一般,想起身亦是不行:“我这是……”

救活安赋可是费了司空泯好大一番功夫:“安赋你身上的外伤倒不碍事,真正严重的是内伤,你需静养些时日才是。”

让安赋真正放不下的是向晚安全与否,更不知魔教之人有何动作:“那我母亲可还好?”

最近江湖上所发生之事,司空泯略有耳闻:“安夫人已逝去,葬礼由安盟主一手操办。”

为人子女连母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已是遗憾,连母亲的葬礼都不曾前去更是大不孝,安赋一时伤心不已,硬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怎么会?我将母亲送到神医谷,本以为母亲还有一线生机……难不成连谷主都救不活母亲?”

治病容易,治心病可就难了,司空泯连忙以银针给安赋稳定住病情:“你的伤刚好些,情绪切不能再大喜大悲,安赋请节哀。”

亲人离世换作谁都不好受,何况安赋是满腔自责,为何当初不早些将母亲救出:“江湖上还发生了何事?”

这段时间为照顾安赋,司空泯亦不常出外走动,传来传去无非是那几件大事:“在你昏迷这一个月之内,魔教大闹安夫人的灵堂,华山派被灭门,嵩山派掌门伍得的弟子伍平,乃是魔教奸细。”

得不到安家藏宝图,还给母亲下毒,最后还去大闹灵堂,魔教之人果然不懂死者为大的道理!安赋听得是火冒三丈:“他们……怎么敢!?毒死我母亲,还在灵堂上胡作非为!”

魔教就是武林败类,什么三纲五常江湖道义都不会放在眼里,这正是司空泯从不给魔教之人看病的原因:“莫恼,待你养好伤之后再与安盟主寻他们报仇。”

几个呼吸间,安赋的心情渐渐开始平静下来:“那我哥……现在如何?”

“安盟主安好,你大可放心,待躲过这段风波,我再给安盟主传信。”眼下魔教风头正盛,司空泯不敢轻易离开药庐,暴露自身是小再让安赋有个闪失,那才真是对不起安辞。

听司空泯先前的称呼,安赋觉着司空泯与安辞相识:“恩人似乎认识我哥?不然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昔年行走江湖时,司空泯是偶然结识安辞:“对,我与安盟主算是好友,从前更是常听安盟主提起你。”

“哦?我哥可是说了我的坏话?”安赋在此之前,可从未听安辞说起以前闯江湖的趣事,能在江湖上结识好友,乃是他向往已久之事。

每每回忆起过去那段年少无知的岁月,司空泯少不得要失笑几声:“不曾,安盟主那时常与我说,你是如何可爱如何聪明,听得连我都恨不得有个弟弟。”

许久以前,安赋便能感觉到安辞的宠爱,可没想到在朋友面前亦会如此炫耀:“我哥……是真的很疼我。”

随着话题的转换,司空泯见安赋脸上再无悲伤之情,暗暗放下心来:“安盟主是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弟弟。”

说起来还真是,安赋从小都不曾与安辞吵过架,更莫提兄弟二人在母亲面前争宠之事:“对。”

煲中药的药煲已冒出热气,司空泯起身走到药煲前,将药煲中的汤药倒进碗里,再走过来递给榻上的安赋:“先喝药。”

刚煲好的药有些烫,安赋接过碗后吹凉些才喝,一入口便是苦涩,勉强能够喝下。

见安赋喝完药,司空泯先让安赋躺下休息,再去厨房为其熬些白粥。

半个时辰后,司空泯已端着饭菜进药庐,叫醒还在睡觉的安赋:“安赋,起来用些饭菜。”

一个月都未曾吃过东西,早已饥肠辘辘,安赋喝下汤药之后,饥饿之感尤为明显:“好。”

圆桌上摆着几道清淡小菜,耐不住安赋很饿,一尝小菜的味道还不错,吃得十分香:“真好吃。”

司空泯将药庐建在这荒郊野外,本就无甚好酒好菜,但这一顿粗茶淡饭还不成问题:“安赋爱吃便好。”

先前是安赋只顾着吃,却发现司空泯不曾动筷,再看快要被吃光的饭菜,顿时羞愧不已:“我太能吃了,竟没留些给司空公子。”

这些饭菜本来就是司空泯为安赋所准备,又怎会随安赋一起吃:“不必,安赋先吃饱,我一会再吃。”

终于,安赋将所有饭菜一扫而光,吃饱的感觉是真的好:“安赋谢过司空公子的救命之恩与一饭之恩。”

救人于司空泯是举手之劳,若非司空泯回神医谷时机凑巧,说不定还救不了安赋:“不必言谢,待你伤好之后,付我千金作诊金便可。”

莫说是千金,就算是万金,安赋亦会给司空泯找来:“一定……我有一问不知,当不当讲。”

“直说无妨。”司空泯平时待在药庐里清净惯了,无论做事诊脉都是直来直往。

其实司空泯出现在神医谷的时间点太过凑巧,还真不是安赋不愿相信司空泯:“司空公子可愿与我说一说,一月前将我从神医谷救回来的具体情况?”

闯荡江湖这些年,司空泯自认对人心的了解已有四五分,他出现在神医谷的救人时机刚好,就算换作他自己亦会有所怀疑。

“那时,我为救治一个病重之人,缺一味名为袁丝草的草药,而这种草药正是神医谷所独有,我便赶回神医谷,在神医谷外我发现有许多脚印,再后来见到密室中的你,我便将你救回来。”

这一切唯有归功于命大二字,安赋躲在密室后不久,因伤重而昏迷不醒,再睁眼时便见到司空泯:“原来如此。”

魔教之人的行事手段,司空泯总算是见识过:“唯有一事让我奇怪,我的师妹竟不在神医谷中,难不成被魔教的仇子敖捉走?”

当初将母亲带到神医谷求医,本就连累神医谷谷主,若神医谷谷主因此还被仇子敖捉走,安赋良心怎能安:“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终究是司空泯最坏的猜测结果,是与不是还需仔细调查:“安赋不必自责,眼下你需养好伤,过些时日,我便出药庐打探一番。”

任魔教之人进安家洗劫一空,还让仇子敖将他母子二人关押七天,拼尽一身武功仅能带着中毒的母亲逃出魔教,最终结果还是事与愿违,安赋觉得他什么事都办不好,只会连累旁人。

“若我如哥那般武功高强,便不会让魔教之人欺压至此!”

人千万莫要转牛角尖。一旦执着于过去,便有可能一蹶不振,司空泯这是当大夫又当长兄般劝导:“安赋你终究不是安盟主,何况魔教就是趁着安盟主不在安府时,才会如此胡来。”

“魔教做事就爱偷鸡摸狗般见不得人,说不定华山派被灭门一事都是魔教所为。”安赋对魔教是恨之入骨,此言虽是大胆猜测,却是猜中了事实。

就拿嵩山派掌门伍得的弟子伍平,是魔教奸细一事来说,司空泯便觉得安赋没有说错:“当今武林,恐怕已被魔教掌握。”

在这随时动荡的江湖武林,荒郊野外的药庐不被此所扰,实在是一方净土。

后又过去十余天,司空泯看安赋的伤势已然好转,便打算出去打探消息,这一打探还真吓他一跳,连忙赶回药庐与安赋说此间所发生的大事。

“不好了……安盟主数天前召开武林大会,与武林同仁一起去藏宝之地,而且他们这会已然出发在路上,此次安盟主还与仇子敖一同前去。”

安赋不知安辞打得是什么主意,可是与仇子敖一同前往藏宝之地,无疑是送羊入虎口:“我哥好生糊涂!怎能将安家藏宝图之事大白于天下?还让仇子敖亦去藏宝之地。”

此事实乃大出司空泯所料,眼看安赋要准备下榻之际赶紧拦住:“安赋你内伤未好不宜外出。”

说什么不宜外出,安赋可不能再让安辞死于仇子敖之手:“司空泯莫要拦我,我要去寻我哥。”

“我们手中无藏宝图,你要如何去?何况你内伤未好,说不定在半路便要旧伤复发,到头来还不是要我救你?”

藏宝图一事,依司空泯看无传闻那般简单,况且他认识的安辞绝非冲动之人,这其中定有什么不被他人知晓的计划。

从前在安府时,安赋连一眼都未瞧过藏宝图的模样,要准确无误找到安辞等人的行走路线,那是比登天还难:“可是我放心不下我哥。”

司空泯知晓安赋的心情,可眼下真不宜冲动行事:“安家藏宝图之事是被人传出去,左右不过仇子敖觊觎藏宝图。”

药庐不能出,藏宝之地不能去,安赋实在不知能还做些什么:“那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药庐,眼睁睁看着仇子敖得到宝藏,任魔教统一武林。”

可司空泯不这样看,恐怕最后的输家是仇子敖:“不会,安盟主不会让仇子敖计谋得逞,说不定到最后会有新的转机。”

“什么转机?我能做些什么?”外面被搅得天翻地覆,安赋却躲在药庐养伤,怎样都不是大丈夫所为。

至于是什么转机,司空泯还不知晓,但直觉告诉他,输的人一定是魔教:“等,等安赋你养好伤,我随你一同出药庐,说不定那时安盟主已平安归来,魔教已被尽数铲除。”

果然!让安赋等来了从秀境回来的安辞与应月初等人,而今后的武林再无魔教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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