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地痞怕死得要命,若今天落在这泼辣女子手上,指不定会受怎样的虐待,眼下自是向武林盟主求助。
“安盟主,救命!若我等落于这女子手上,定是生不如死啊。”
“是啊,救救我们吧,若安盟主今天救我们,我们今后定洗心革面做人。”
“……没错!我等随安盟主如何发落,怎样都比落在这女子手上强!”
这话让蓝衣女子听得是怒火中烧,扬手便给了那几个地痞一人一巴掌:“你们求他亦无用,你们调戏老娘的时候,怎没想到这个后果!?”
依安辞看,这几个地痞固然要教训一番,但方法用得不对:“姑娘住手!即便要教训他们,亦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如此做,实在太失颜面不是?”
“他们是地痞,平时定是调戏别人家的姑娘,老娘今天就让大家记住这几个人,好让他们不敢再作恶!”蓝衣女子扬起手中的长鞭,准备当着众人的面抽这几个地痞几鞭。
长鞭要落下之际,安辞一手抓住长鞭,又招手让几个暗卫将几个地痞抓住:“安某乃是武林盟主,江湖之事皆归安某管,安某会给姑娘一个交代,却不能让姑娘动私刑。”
蓝衣女子抿嘴一笑,那笑意却有嘲讽之意:“安辞你是要包庇这几个地痞,那老娘今天连你一起打!”
待蓝衣女子将长鞭往安辞一扔又飞向安辞,安辞本是抓住长鞭另一头,那长鞭的弹力自然向安辞弹来。
安辞身手敏捷刚躲开长鞭,那蓝衣女子的身影已到眼前,两人唯有近身过几招拳脚功夫。
在看戏的应月初,观此两人定是难分出胜负,这蓝衣女子性格泼辣不假,但举止豪迈有侠女之风。
一盏茶之后,安辞与蓝衣女子还在过招,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比武点到即止便可,再说为几个地痞,在街上与女子打架实在不雅,转眼间应月初已站到两人中间,出双掌将两人分开。
“在下有一计,可让姑娘消气,亦能让安兄派人处理此事。”
行动如此迅速,蓝衣女子都忍不住要暗叹玄衣男子武功高强:“愿听公子一言。”
此前从未见过应月初展示武功,如此快的身手让安辞有些羡慕:“慕贤弟请说。”
“让这几个地痞背着大恶人的木牌游街示众。”唯有此举最为简单实际,而且不伤大家和气,权当应月初打响慕离侠士之名的第一步。
让几个地痞游街示众,其恶行能让众人皆知,又不会说安辞责罚过重,他自然会同意:“我同意。”
他人代劳,总好过自己动手,蓝衣女子能想象这几个人游街示众的惨象:“好!老娘同意公子的建议。”
双方同意,那是再好不过的局面,应月初的红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此事便全交于安兄。”
安辞吩咐身后几名暗卫,押着几个地痞游街示众去了,身前还挂着大恶人的木牌。
“还是慕贤弟考虑周到,为兄在此谢过慕贤弟。”
此事已了,蓝衣女子该到离去之时,离去前还想结识这位玄衣公子:“你是何人?”
“在下慕离,是安兄的兄弟。”应月初对这位蓝衣女子颇有好感,想来当个朋友亦不错。
“我记下了,我叫流萤,慕公子可要记住了。”蓝衣女子重新将长鞭别到身后,以轻功飞身离去。
出门一趟,收留烛阴在旁,还结识一位姑娘,这些都是拜厄运所赐?应月初感觉这厄运还是挺能招惹麻烦之事。
如此泼辣的女子,安辞以后都不愿见到:“她怎么对慕离有好感?难道我这盟主真招人厌?”
未必,应月初看那位流萤姑娘,应非武林正道人士:“不是,他人的看法真有那般重要?”
不,不对!安辞感谢他更在意应月初心中的看法:“只要慕离不讨厌我便好。”
讨厌说不上,若说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仅是应月初对安辞印象不好,两人私下相处之后便已改观:“不会。”
今天之事耽误不少时间,将近薄暮亦到回府用饭之时,是以,安辞与慕离两人准备回府。
待回到府中地牢,安辞喝一杯凉茶,又开始滔滔不绝:“今天跟月初出去,比我自己在外面遇到之事还要精彩。”
谁说不是呢?她这厄运体质本就极能惹事,应月初以为还是躲在府中较为安全:“我以后会少些出去,阿辞以前可有遇到什么趣事?”
江湖事无非是各门各派的恩怨,在安辞任武林盟主这几年,烦恼却是添了不少。
“有,江湖上有一位童老翁,脾气如孩童,与其下棋定要耍赖,与独孤翼有些相似。”
说曹操,曹操到。独孤翼刚进到地牢,恰巧听见安辞的说话声:“原来安盟主是这般看我,看我今天不与安盟主较量一番。”
今天在外面刚打过一架,安辞可不想再来一次:“不过玩笑几句,独孤掌门不必当真。”
其实独孤翼本来不计较此事,奈何跟童老翁相比较,便有些闹脾气:“将我跟谁比不好?偏生跟童老翁比,那童老翁是个棋品奇臭的怪老头,能跟我独孤翼相比?”
瞧瞧,这嘴上不饶人的性格,两人简直如出一辙,安辞自不敢当场说出:“是……童老翁自然比不上独孤掌门。”
“这还差不多。”独孤翼最怕见到童老翁,但听到安辞这番言语,心上自是异常高兴。
难不成还真是反老顽童?老人家都有这古怪脾气?她的年纪是六界中第二老,但应月初绝不承认有这古怪的脾性:“独孤掌门有何事?”
在盟主府一天都找不到这两人,独孤翼可不想孤零零的独自一人:“没,没事便不能来找你们了?华山弟子之事,安盟主办妥了吗?”
出于江湖道义,安辞已让暗卫们安葬华山弟子,找到证据证明乃仇子敖所为,还需些时日。
“已办妥,我让暗卫找出僻静之地,安葬华山弟子们,待一切事了结后,独孤掌门再前去拜祭。”
白发人送黑发人,独孤翼偏生还不能前去拜祭,心中是苦闷不堪:“明知仇人是谁,却因为无证据,不能将仇子敖斩杀,我不服!”
心中不服者,又何止独孤翼一人,安辞同样不服,但国有国法,江湖亦有江湖的规矩,武林盟主着实限制他许多:“仇子敖在于藏宝图,我便给他藏宝图。”
“不可!安家藏宝图决不能落入仇子敖手里!”就算独孤翼急于报仇,亦不会用藏宝图作饵。
从来没有什么不可,只看安辞愿不愿:“我意已决,独孤掌门不必多言。”
安家藏宝图一旦现世,在江湖上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未可知,耐不住应月初愿与安辞共进退:“阿辞做此决定,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独孤掌门只需静待结果即可。”
非拒绝而是鼓励之言,让安辞是信心大增:“唯有月初知我心。”
应月初眼眸中如有朝霞光芒,朱唇染有清浅的笑意。
一对小情侣的甜情蜜意,快要闪瞎独孤翼这个老人家:“哎哟,我还在呢。”
安辞与应月初心中皆有对方,但谁都不曾说破,且看是谁先告白。
一晚上过去,江湖上已是传言四起,皆与安家藏宝图有关。
“安家藏宝图不是安盟主的家传之物,他们一直私藏藏宝图,安的是什么心?”
“能有什么心?定是私藏宝藏的心,那是富可敌国的财宝,谁不喜欢?”
“传说安家历代的职责是保护藏宝图,想来藏宝图之事极为机密,又是谁知晓并传出来?”
不必猜,此藏宝图的传言乃是安辞命人所为,目的是让仇子敖无私吞藏宝图之机。
在魔宫的主殿之上,仇子敖坐在那玉座上,似正为此事而大发雷霆,下面全跪着魔教中人。
“安家藏宝图之事,究竟是何人传出去?”
魔教左使魏无伤善于诡计,堪称是魔教的智囊,此番更是猜到此事的关键点。
“教主莫要生怒,他们身中控心毒,必定不会出卖教主,至于藏宝图之事,说不定是安辞的计谋。”
魏无伤之言并无不可能,何况仇子敖此前在安府与神医谷之事,已是打草惊蛇之举:“安辞不想我得到藏宝图。”
魏无伤摇着手上的孔雀羽扇,那丹凤眼有说不尽的狡猾之意:“不错,安辞不满教主此前的动作,这是要反击呢。”
这场争夺战一旦开始,仇子敖如何都不会放手:“呵,我对藏宝图是志在必得。”
当初魏无伤加入魔教,自是为将魔教名号扬名于武林,对于这藏宝图却不甚在乎:“这盘棋可是教主亲自布下,棋子要如何下,全看教主一人。”
不得不说魏无伤很会猜度人心,这套在仇子敖这都很受用:“我的对手是安辞,本教主定不会轻敌。”
魏无伤与仇子敖在商量藏宝图之事,作为心腹的寒杀只能在旁看着,心中很不是滋味。
一向与魏无伤不对盘的魔教右使菱纱,最看不上便是魏无伤那些小聪明:“教主可要属下做些什么?”
魏无伤怎看不穿菱纱在仇子敖面前邀功,自是要让菱纱恶心一下:“教主未曾发布任务,右使好生心急啊。”
那娘娘腔的语调是菱纱所不屑,偏生又奈何不得魏无伤此人:“魏无伤,你……”
仇子敖要的是得力手下,而不是惹是生非的笨蛋:“无边地狱之事,还没让菱纱你变聪明吗?”
被毒虫咬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菱纱连忙求饶:“教主恕罪,是菱纱鲁莽了。”
不能独吞宝藏,仇子敖便如安辞所想:“放出消息去,安盟主要跟众武林同道,一同前往藏宝地寻宝。”
点火者是安辞,加柴者是仇子敖。火自然是越烧越旺,藏宝图之事必然让所有人觊觎。
传言再起,安辞是将他自己推进万丈深渊,置于危险的境地。
两天后,安辞特此还召开武林大会,将诸位掌门聚在一起,共为藏宝图之事而来。
“想必掌门已知晓我安家有藏宝图一事,事到如今,安某便与大家一同分享宝藏。”
有两个侍卫上来,将藏宝图打开展示给众人看。
当然,今天这场武林大会,慕离作为安辞的兄弟亦在场,至于独孤翼便躲在暗处,注视着这场武林大会。
兜兜转转,仇子敖终于还是见到藏宝图,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贪财之意。
华山之事未完,便爆出安家藏宝图之事,让武当派张陷出乎意料的是安辞的举动:“安盟主,真要与我等分享宝藏?”
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并不只有仇子敖懂,安辞更懂:“正是。”
峨眉派掌门妙慈师太从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又算是安辞的长辈,此番定是要替安辞着想:“藏宝图是安家世代守护之物,安盟主此举岂非有负先人所托?”
安辞怎不懂妙慈师太的心,奈何仇子敖对藏宝图虎视眈眈,若非如此作为,恐怕藏宝图迟早落在仇子敖手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便安某身负家族责任又如何?总是防不住那些贪财的小人,安某还不如将藏宝图拿出来,让天下人分得宝藏。”
嵩山派掌门伍得一眼便瞧到躲在侍卫群中的伍平,曾经亲如孩子的弟子活着比一切都好,纵使伍得不能再对伍平说一句关心话语。
百晓生注意到藏宝图的终点乃是秀境,眉宇间尽是疑惑:“图上的秀境地名,在下不曾听过,这真的存在吗?”
此次武林大会,让一向不问世事的恒山派掌门香红叶亦前来:“存不存在,一去便知。”
衡山派掌门公孙丑仍旧缺席,只让其大弟子公孙晋出席:“家师因在闭关未能前来,这藏宝图一事,我衡山派便不参与了。”
各门各派中,唯有衡山派是第一个退出,这藏宝图藏有莫大的好处,自然有人会说衡山派之人傻,但是傻不傻,又有几人知晓。
少一个竞争对手,越对仇子敖有利:“不知安盟主以为何时启程?”
安辞等的便是仇子敖这话,这场夺宝之战是时候拉开帷幕:“五天后出发。”
前路的危险未可知,除去仇子敖已是刻不容缓之事,这更是应月初与扶辰的较量:“既是无人去过之地,怎可少得了慕离?”
安辞本不想让应月初随他一起涉险,奈何拗不过应月初执意如此,无论前方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好应月初:“放心,为兄不会忘记慕贤弟。”
突然冒出来的慕离,仅是一名爱山水的侠士,还不足以仇子敖放在心上。
一名身后别着长鞭的蓝衣女子,正施展着轻功飞来,如御风而来一般:“此等好事,怎能无我流萤女侠?”
又是这位泼辣的姑娘,安辞表示一点都不想见到:“没想到,流萤姑娘亦来了。”
“慕离,我们又见面了。”流萤权当没听见安辞那句话,飞来到慕离身旁。
来者便是客,应月初倒一杯清茶递给流萤:“嗯,流萤姑娘喝茶。”
流萤从慕离手中接过茶杯,呷一口茶直接坐在慕离身旁的位置:“还是慕离上道。”
他绝不能让流萤将应月初抢了去!安辞暗中以内力将流萤坐的椅子坏掉一只脚。
那椅子应声而塌,流萤毫无防备的坐到了地上,眼眶已泛起泪花:“慕离,我好疼,这破椅子都欺负老娘!”
安辞的小动作,她看得是一清二楚,如此幼稚的安辞可不多见,应月初并没拆穿此事:“流萤姑娘换一张椅子坐便好。”
流萤起身时,还不忘瞪一眼安辞,似在责怪安辞家的椅子太容易坏。
“以安盟主之见,藏宝之地会藏有什么?”百晓生适时出声,为安辞解去尴尬。
藏宝图之中的玄机,安辞未曾参透,更莫说知晓会有何物:“安某不知。”
就冲这一无所知的藏宝图与藏宝之地,百晓生是一定要去:“看来这秀境颇为神秘,真有趣。”
安辞唯一可知的是,秀境之中有许多机关,人进去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这更是安辞将藏宝图公之于众的目的,一来除去仇子敖,二来除去与魔教勾结的正道人士。
时候不早,今天的武林大会已结束,武林人士已各自散去,皆为五天后的寻宝一行作准备。
在地牢之中的应月初,感觉到右手腕上的烛阴已苏醒,便以识海与之谈话。
“神祖,你自那天之后便一直沉睡,这是为何?”
烛阴先前所说,诸多行动受天道限制并不假,这沉睡却是穿越并停留在异世的后遗症。
“本神不似风族长能自由出入异世,若本神要停留在异世,必是要耗费些修为,这沉睡亦是保存实力所致。”
“为何我的修为在此异世受到压制?难道此事是扶辰所为?”此问已困惑她许久,如今正好趁烛阴苏醒问出疑问。
“扶辰应无如此厉害的修为。”以烛阴对扶辰的了解,此事与扶辰无关。
这让她更加不解,如此古怪的异世不但压制修为,连浩然正气与天地灵气都变得稀少:“扶辰究竟做了什么?让此异世被魔气所笼罩。”
烛阴活得太久,自是认出扶辰从前在那些异世布下的阵法,其目的已猜出十之一二:“以往扶辰在异世布下的魔界阵法名为散魔,散魔之阵是为散布魔气之用。”
虽不识得散魔之阵,但是此阵的威力,她过去曾听师父女娲说过。
“在大千世界中撒布魔气,难道扶辰一开始的目的,真如我猜测那般扰乱天地?”
说到这里,烛阴想起扶辰那凄惨的过往:“并无不可能,皆因扶辰从小便受尽欺凌……纵使他是我龙族子孙,本神亦无可奈何。”
包括扶辰的过往,一切还要从二十七万年前说起……
天地有六界,分别是人、冥、妖、仙、魔、神界。
那时的魔界尚未被女娲尊神封印,作为天地间最不受欢迎的一界,常受其他几界的攻打。更有甚者,一些道貌岸然之人在魔界烧杀掠夺。
扶辰生来便是魔界第一条魔龙,他从小便受尽欺凌,唯有勤奋修炼方能自保。
终有一天,扶辰成为魔界修为最高之人,这一仗自是要先替魔界众人出头,
这一战竟是死伤无数的结局,最后竟变成扶辰的错,那些打着诛邪魔名号之人,要砍杀的第一个魔界之人便是扶辰。
许是女娲尊神怜悯魔界众人,便将魔界封印,再无任何一界之人能进到魔界,魔界之人更不能出来。
魔,注定不被天地所容,因为魔乃天地间的污浊气中所衍生,其包含世间诸多恶念,若魔界之人稍动恶念,便有可能毁天灭地。
对于魔界之人,唯有杀之,方可永除后患!
所以魔界之事,旁人无法相帮,皆因无相帮的道理在,就连女娲尊神都只能如此行事,他人又有何方法?
这亦是烛阴的无奈之处,明明身为创世神之一,却不能出手救自己的龙族子孙。
“我至今才明白,师父为何让我看守魔界封印,不仅让我守护天下生灵,更是守护魔界的万千子民。”
若说她先前只知其一,烛阴所说之言便是一直缺少的其二,应月初亦是见识过当时那场战役之人,怎会不知六界皆战的可怕之处。
“世间有太多无可奈何,连仙神之力都无法办到。”正是烛阴体谅扶辰的心情,所以一直等着扶辰回头。
将期盼寄予在敌人身上,这真的可行吗?应月初不知。
“既然扶辰与仇子敖有合作,想必扶辰会在最关键之时现身,神祖到时将扶辰抓回魔界,还是……”
“不,本神会将扶辰带回钟山,由本神亲自看守。”
已成魔的龙族子孙,烛阴宁愿封印劝导亦不会下杀手,更不会让扶辰回魔界那等地狱。
若烛阴此次将扶辰抓住,为有缘人解去倒霉命运之事,便可以到此为止,应月初自是乐观其成。
“希望一切如神祖所言,到时候我便恢复从前的逍遥生活。”
“原来风族长一直过得如此悠闲,不若风族长与本神对换?由风族长看守扶辰?”
烛阴身为龙祖,一直久居钟山甚是无聊,若能遨游于六界,自是甚好。
“不可,本族长身负守护天下生灵之责,因看守扶辰而枉顾苍生,实在不妥。”这扶辰可不简单,应月初不愿接下这任务。
“实在不妥,不若风族长与本神一同回钟山,轮流看守扶辰?”钟山终年只有烛阴一人,此间再带多两个人,想必会更热闹。
她避之犹恐不及,怎还会随烛阴回钟山,这事应月初当然是毅然决然的拒绝。
“此事莫要算上我,何况还未抓住扶辰,神祖还是思考将来如何为好。”
“风族长着实无趣,怪不得岁数那般大,还是孤身一人。”烛阴不过有意逗一逗,却被沐云摇一再拒绝。
烛阴此人的言语果真有毒!她以后还是少与烛阴谈话,免得受内伤,应月初不服输的回一句:“不错,如今六界最老之人还是神祖,且与本族长同是孤身一人。”
“……”烛阴第一次败下阵来,生着闷气又开始沉睡不想搭理应月初。
终于赢了一回的应月初,心情自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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