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霉运快走开
第59章 厄运神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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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锋利的匕首割破手掌,应月初任由黑血流出一碗,才开始包扎伤口。

面对应月初突如其来的举动,安辞表示不解:“月初,你这是?”

应月初不知下一次毒发是何时,那仅剩的修为又尚未完全恢复,她不得不兵行险着,放血以研究月美人与噬心毒两种毒。

“我须尽快研究出噬心毒是何种排列组合,还有找出月美人之毒是用何种毒药,不然下一次毒发,我亦不知会如何。”

单就噬心毒便有数十种毒药的排列组合,若解毒之法不对应下毒的排列组合,便会使噬心毒加深。

至于月美人之毒乃仇子敖所制,这般诡异的毒药是用何种草药制成,与之对应的解药又为何药。

一切都是仇子敖在搞鬼,安辞明知是此人所为,却因无证据在手,奈何不得仇子敖:“我……能做些什么?”

于公,她若不能解毒便会砸了神医谷的招牌。于私,这是性命攸关之事。皆容不得应月初马虎对待:“阿辞只需陪伴在我身旁便可。”

自安辞认识应月初之后,便时常到地牢之中与应月初谈心,陪伴是最容易不过之事:“这便足够了吗?”

应月初从小便是孤零零一人,无人相伴的时光实在太无趣,今后有安辞与她聊天解闷,再好不过如此。

“足够了,我一生所求不多,一是好茶,二是有阿辞与我闲聊,是何其有幸。”

寻常人或求钱财权势,亦或求武功秘籍,仅求好茶知己的应月初,在安辞眼中竟那般不同:“我以后便常伴在月初身边。”

安辞是应月初第一次交的知己,待她之好仅次于师父青萝:“好。”

纯粹想待应月初好的安辞,终究觉着缺了点什么:“月初可需要我寻来医书?”

神医谷最珍贵不过是百药宝典,而此物一直被应月初随身携带:“不必,我已有百药宝典。”

百药宝典是一本由特殊纸质制成的书籍,水火都不能将其损毁,那宝典上有历任谷主记录的药方,更为代代相传的秘宝。

即便神医谷中还有其他历任谷主收藏的医书,都比不上这本百药宝典。

安辞先前对此宝书有所耳闻,自不必再去寻其他医书:“那便好。”

毫不避讳,应月初从怀里取出百药宝典,便开始翻看典中药方,几番思量,抓起一些草药放在秤上,待秤过之后便倒在桑皮纸上。

见此,安辞不出言打扰,便坐到一旁静静地看着应月初。

一人在忙碌,另一人在旁守候,岁月静好,不过如此而已。

心忽然开始疼痛,额头已冒出些细汗,应月初原在抓药的手,已伸向衣袖寻找压制毒的药瓶。

在旁的安辞发现应月初的举动有不妥之处:“月初,怎么了?”

“毒……毒发了。”应月初没料到再次毒发会如此快,会让她疼得连话语都说不清楚。

毒发非小事,安辞顾不得礼节,直接上前替应月初找到小药瓶:“月初,你可是要寻此物?”

先前只是疼痛,后来渐渐变成又冷又热的感觉,令应月初有身陷冰火地狱之感:“是……喂我吃下解毒丸……先缓解一二。”

从小药瓶中,倒出一颗小药丸,喂给应月初服下,安辞这才将应月初扶到榻上休息。

解毒丸只是治标不治本,应月初的痛感已有缓解:“谢谢阿辞。”

安辞以衣袖为应月初轻拭去额头上的细汗,动作极为轻柔:“月初不必与我客气。”

看来以后每一次毒发都不会好受,应月初回神之际,发现安辞的脸色有些不对:“阿辞?”

“月初,你的额头出现一个上弦月的红印记。”对于这突然出现的红印记,安辞如何看都不一件好事。

上弦月的红印记?应月初已明白仇子敖,将此毒命名为月美人之意:“我额头出现如月印记,不就是月美人了吗?”

那印记如今还只是半月,若是满月……安辞不敢想象:“仇子敖好毒!”

仇子敖为人不狠毒,怎能坐上魔教教主之位?所幸应月初是先下手为强:“阿辞莫恼,我先前在神医谷给仇子敖种下断魂毒,又有后来的惊梦,他不比我好受。”

许是应月初此时的柔声细语,安抚了安辞那颗不安的心:“他那是罪有应得,月初可还有哪里觉着疼痛?”

才过去几天便又毒发,她至今还不知毒发的时间规律,应月初此时已感无碍,作从榻上起身状:“已无。”

应月初的心思,安辞岂会不知晓,便将准备起身的应月初按下:“解药之事,不急在这一事,月初刚经历过毒发,应当好生休息才是。”

既是安辞一番关心之情,应月初不会拒绝:“就依阿辞之言。”

安辞细心的为应月初盖好被子,待应月初入睡之后还不曾离开,而是看着应月初的睡颜。

榻上有一位熟睡的黄衣美人,额头有一轮焰红的上弦月,那美好的睡颜如同沉睡在月宫的仙女,令见过之人无不心心念念。

安辞的手不自觉抚上应月初的脸庞,看应月初的目光都柔和了几分,连安辞都不知为何要这般,但他就想亲近应月初多一些。

所幸,那睡得香甜的应月初,未曾感受到安辞这般举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有丫鬟前来给应月初送晚饭,安辞才收回刚才的举动,装作若无其事。

许是丫鬟送饭那点声响,扰了睡眠中的应月初,睡眼朦胧之间便看到坐在榻边的安辞,难道安辞一直在此守着她?

“醒了?先过来吃晚饭。”安辞从榻边起身走向饭桌,拿起竹箸便夹些菜放到应月初碗中。

刚睡醒的应月初,并未发现安辞有任何不妥:“好。”

用饭过程中,两人并未说过一句话,但两人都有为对方夹菜,算是相互回礼之意?

这一晚便如此平淡的度过,即便之前还徘徊于生死之间,应月初独自一人欣赏着,那照进地牢的皎洁月光。

地牢外,更有一人站在花园之中,安辞抬头看着天上那轮月亮,眼中似有疑惑与迷茫。

天有黑暗之时,更有光明之时。任昨天如何,今天便是崭新的一天。

卯时刚过,应月初便起身洗漱,之后便开始为她自己把脉,观碗中黑血之颜色,后又闻黑血之味道,才写下药方,抓药,熬药,如此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

地牢皆是药香,还有一丝药香飘向地牢外,安辞先前已下令任何人不许靠近地牢,那药香才没被盟主府中人发现。

安辞这一大早又来到地牢,看着那个为制药而忙碌的女子:“月初,起得比我还早。”

若是从前,应月初怕是更早起一个时辰,整个神医谷只有她一人,做饭烧菜洗衣服,还有看医书,制毒制药,活全在她一人身上,一天忙到晚实属正常。

“生时不必多睡,死后便可长眠。”

这句话不无道理,但安辞不愿从应月初口中,听到一个死字:“月初不可说死字!”

安辞那略带微怒的语气,让应月初本在拿着扇子熬药的手一顿:“阿辞可是生气了?”

许是察觉到态度不对,安辞竟有无措的解释道:“不……不是。”

将熬药锅中的汤药倒进碗中,应月初细心的吹凉,喝下一口汤药才回答:“阿辞放心,我已将噬心毒的解药熬出。”

得知已有噬心毒解药的那一刻,安辞是真心替应月初高兴:“真的?”

满口的药味与苦味,应月初不免眉头一皱:“嗯,我已在喝。”

看到应月初那被汤药苦到的模样,安辞唇边勾起一抹宠溺地笑意:“月初可是怕苦?”

此药之苦,实非应月初能接受的苦,偏生还嘴硬的否认:“不是。”

怕药苦的神医谷谷主,安辞已将此事当成是不能说的秘密,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月初可要一些蜜饯?”

一口一口地喝药,实在是煎熬,应月初将碗里剩下的药汤一次喝光,但那股苦涩之味仍留在口中:“好。”

不知安辞何处找来一些用手帕包着的蜜饯,还拿起其中一个蜜饯喂到应月初口中。

苦涩之味已被甜腻的蜜饯所代替,应月初不由得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真甜。”

还是安辞有先见之明,早早让下人准备一些蜜饯:“月初喜欢便好。”

蜜饯的滋味甚是让应月初回味,一想起以后还要喝苦的汤药,便将如珍宝的蜜饯仔细收起。

安辞明白应月初的小心思,亦未出言阻拦,反倒还想着以后让下人多买些蜜饯,那宠溺地神情连本人都不曾发现。

一盏茶之后,应月初喷出一口黑血,噬心毒已解,算是保住一半小命。

应月初的气色明显比之前好太多,解开噬心毒无疑是个好兆头:“待我解去月美人之毒,便随安辞出去,一同对付仇子敖。”

在安辞心中,除去仇子敖是计划中的一步,远不如胜似亲人的应月初重要:“我已失去母亲,小赋又下落不明,我决不能再失去月初,对付仇子敖,我已有计划。”

将她视为亲人般重要的安辞,已出应月初意料之外:“我在阿辞心中,竟那般重要……”

本来是劝应月初莫要轻举妄动的安辞,一时冲动竟道出心意,便厚着脸皮的承认:“是,月初是阿辞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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