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口、交
本来女子对张帆就很有好感，虽然他是警察，但是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如果张帆跟他客气一点，女子肯定答应做张帆的证人，证明张帆的清白。
但是就是因为张帆那凶巴巴的样子，女子心中也起了怒火，听到张建功的话，顿时冷声说道：“随你们的便，有些人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如果告我，我就告你们警察嫖娼。“
“你，我做什么了我，我碰你都没碰。“张帆对女子狠狠的说道。
“你没碰，老娘的身子都被你摸了一遍，你还没碰。”女子也狠狠的说道，眼神与张帆对峙着，谁也不想让。
“张帆，闭嘴。”张建功沉声对张帆说道。
听到张队的话，张帆本来还想说两句，但是也没有说出口，冷冷的看了一眼女子，然后低下了头。
这时张建功笑着说道：“至于做了什么，到医院检查一下，也会知道结果，所以，我劝你还是招了吧！我们没必要把事情做大，说实话，你以后还要做这份工作，你也不想我们警察盯上你对吧！”
听到张建功的劝解，女子知道跟警察对抗是鸡蛋碰石头，根本斗不过。
想到此处，女子也只好叹了一口气。
女子看了一眼张帆，然后对张建功说道：“我说出实情，你现在真的放我出去。“
“当然了。本来这些事情就不是大事，你们整天干这一行的，不用我多说了。”张建功悠悠的说道。
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女子知道这张建功在警察局是个老手，而且听口气，这官衔也不小。
女子只好点了点头说道：“我承认，这位警察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事情。”
女子说完以后，张建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他的东西露了出来是怎么回事？”
“是我拿出来的。”女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你蹲在他身边是怎么回事？“张建功继续问道。
“他那个出来了，我给他擦擦。“女子笑着说道，看了看张帆。
听到此处，张帆脸颊有点发红，自己也太经不起诱惑，就那样就出来了。
不过脸红的同时，张帆心中也很高兴，毕竟这件事水落石出了，心里对张建功感激的不得了。
张帆不由对张建功说道：“张队，我说过我是个正直的警察，怎么会在办案的时候跟这些妓女做那种事，谢谢你相信我的为人。”
出于对张建功的敬重和感谢，张帆赶紧在张建功面前表明自己的清白和高尚的人格。
本来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但是在女子听来却尤为刺耳。
女子的双眼瞬间变得冰冷，本来已经妥协的女子，顿时狠狠的说道：“我们妓女怎么了，我们妓女也是凭本事赚钱的。你是没对我做什么事，但是你让我跟你口、交，我跟你口、交了。”
张建功对张帆真是无话可说了，本来人家已经答应了替你辩护，你还这样骂人家。
听到女子的话，张帆心中一凉，自己其实不是看不起这些妓女，但是刚才实在想不出的什么说辞来表明女子的身份，所以用了妓女。
张帆本来想跟女子说一声谢谢的，但是听到女子的话，张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想到事情会一波三折，回过神来，张帆对女子解释道：“其实我不是骂你的，我也不是看不起你这一行，我只是找不到其他词语来表明你们这种人的身份。”
“够了，我不想再说什么，刚才我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女子说完之后，冰冷的脸颊撇向一边，不去看张帆。
看到女子不耐烦的神色，张帆也怒了，大吼道：“你们不叫妓女叫什么？”
张帆话一出口，张建功对张帆道：“张帆，你现在给我出去。“
在张建功的命令下，张帆也不再说话，灰溜溜的走出了审问室。
走出去之后，张帆抽出一支烟，靠在墙壁上思索自己的话语，到底哪里激怒了女子。
思索了片刻，张帆不由叹了一口气。
完全不是因为妓女二字而激怒了那个女子，而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怎么会跟妓女做那种事“，这句话就是明显的瞧不起人家。
但是张帆的本意并非如此，不过在那个女子听来却已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张帆现在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张建功张队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帮自己把局面扳回来。
等了有十多分钟，张建功走出了审讯室。
看着张帆，张建功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我让你闭嘴，你还非要说话，现在这个女子已经承认了卖淫的过程，但是不会给你辩护的，不过也不会起诉你。”张建功叹着气说道。
张帆此时已经心灰意冷，其实从始至终，不是张帆的为人处世不行，而是从张帆一戴上手铐之后，心里有怒气导致的。
人心平静不下来，就无法好好的思索问题，导致说话也没有分寸。
张建功看着张帆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说道；“你进去劝劝她吧！记住不要再乱发脾气，现在是你求她，不是她来求你。”
“无论结果怎样，你都要接受，因为这都是你的错。”张建功说完后再次叹了一口气，接着转身向通道尽头走去。
张帆此时心里也平静了下来，想好了措辞，呼出了一口气，打开了审讯室的房门。
女子看到张帆来到，顿时哼了一哼，然后撇过头，不去看张帆。
张帆看着女子的态度，现在也不生气，小声说道：“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不会说话，我不是看不起你，不然的话，在包间里面，我也不会对你那样“客气”了，那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有发脾气。我今天生气，是因为我是警察，但是却被警察扣了，如果是你，你也会生气吧！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警察，根本不用这样对你，这件事也影响不了我。其实告诉你吧！我只是一个实习警员，刚刚大学毕业，在包间里面的事情，被上级领导看到了，现在拿我开刀，想要赶我走，所以我才来求你，求你给我作证，洗脱我的污名。“
张帆这时候的怒气已经消得差不多，话语也很诚恳。
张帆说着话，看着女子，但是女子就是不看张帆一眼。
张帆知道自己该说的已经说完，再说下去就全是废话。
等待多时，看到女子都不拿正眼瞧自己，张帆只好说道：“既然你不想帮我，那也算了，还有我重申一点，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们这种人，你们比强盗、抢劫犯、小偷强的太多，我看不起他们，但是没有瞧不起你们。”
说完之后，张帆走出了审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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