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止皆透出对她的温柔怜惜。两人滚烫的肌肤相贴,逐渐将彼此穿透。
房中暧昧声不断碰撞回荡,交织成一簇音律。又如清茶淡酒饮下,沁人心脾。
她一边抗拒着,一边无力的在承受。手脚皆因片刻的紧张与刺激蜷在一起,然后又像蹼一样直直的张着来缓和。痛感才不那么剧烈。
醉芙蓉发作后对她全身的折磨和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逐渐糅合成欢愉快感,丝丝入扣,让她更难自持。两人肆无忌惮的纠缠了很久。
苏絮最终在他的进一步深入下,浅吟陶醉,哼咛不止,颤栗也从下口蔓延到脚趾关节末梢处,震的她心跳零乱,头皮发麻。
不出小半时辰,浑身便已经湿了个通透,原本光滑的冰肌玉骨现在更是变得水灵灵,滑腻腻的。在漆暗的房间里反映着初透的莹白月光,甚为可爱。
“醒了?”盛长歌抽空问道。
苏絮不答,黑暗中讷讷的睁眼瞪他,接着又狠拧了一下他下身刚劲有力的部分。
“啧,我救了你还要被恩将仇报的摧残,下半辈子不举了可怎么办?”盛长歌冷不丁挨了苏絮的讨伐,一瞬间疼的钻心入骨。那可是他命。根子!
怎么能乱掐乱动。看在刚刚行床事的时候,苏絮也疼过叫过了,两相抵消,这才作罢。
不然今晚上非把她干到气力用尽,眼泪流干,喉咙喊哑,连续好几天下不来床才成。
正叹息呢,苏絮手下又是一拧,这次盛长歌学乖了,嘴上贫完就躲,身子一滚开翻到了床沿处,而苏絮此时还在最里面,两人隔了大约有一床宽,她就算伸直胳膊也够不到他人。
更别说动手了。
但盛长歌一滚,苏絮也还松了口气。
彼时汹涌翻腾过的情潮欲。火总算熄了。
不过小腹还是十分酸胀难忍,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她紧绷着双腿不安的乱动,想把这股恶心的感觉踢走。但又没办法,只能是缩了一下身子,小猫一样的乖乖抱住膝盖。
双眼垂下,不敢看他。
房中又静了,鸦雀无声,只有窗外二更的虫鸣,吱吱嗞嗞的声响。但也不多,而且弱弱的还时断时续,很不清亮,很不动听。
又过了约莫一柱香功夫,苏絮才完全清醒过来,听到床边盛长歌的呼吸声均匀有力,而自己的散乱不堪。脸立刻又成了一派羞红,真丢人啊……
见她垂目抱膝,仍在墙角处瑟缩一团,盛长歌非但没收敛,还来劲了,张口又训道:“你就这么对你夫君的?”
苏絮忍无可忍,又是一声:“滚!”
这回倒是喊出来点高冷的气势。不过她现在也是真觉着冷了,一个喷嚏跟着打响,颤了两下身子,想赶紧缩回被里,却找不见。目光扫过四周,在不远处,卧榻之下,一床秋被摊在地上……唉,好凉。身心俱凉。
她还怕盛长歌又赖着不走,抬腿对着他两腿之间来了一脚。不过这次没空,是被他一手给截住了。
盛长歌赔笑道:“怎么又是滚呀,为夫刚才已经滚过一次。你看现在我人都到床边上了,再往外就是冷冰冰的地板,你这么狠心对我?”
“……”苏絮无语,谁给他的脸,这可比苏菁菁厚的多了。她心里那个恨啊,怎么就失身于这种人了。渣不渣以后再说,但是这人……
实在太难缠了。
“不然你让我滚回里面去好吗?”盛长歌掩不住笑意,意犹未尽的一手揉着自己的衣领,衣冠禽兽感十足。
苏絮骂:“你!你不要脸!”
摸到一个枕头就朝盛长歌狠狠丢去,又扔了个空。当然不会是苏絮的准头太差,而是盛长歌身手太过矫健敏捷。又让他躲了过去。
苏絮早觉身下拰了一个硬。物,还有尖刺的感觉,方才沉溺男女情爱之中,多亏被这东西硌着,时刻提醒,才不至于沦陷太深。
她现在感觉后背开了一片小红花。刺疼刺疼的。手中一拔,果然是那根滑落的银簪。
盛长歌被这明晃晃的簪子耀了下眼,还以为苏絮想不开要干什么傻事,慌道:“絮儿我错了!你冷静别冲动啊。”
“啊?”苏絮一脸懵,她冲动?
她哪里冲动了?不过是捡了个发簪而已啊。
见盛长歌伸手过来要夺她手中银簪,苏絮一气,猛拍了他胸口一掌,但盛长歌根本不管不顾,到底是夫人命重要啊,这点疼算什么。
于是真的就滚了回来,把苏絮紧紧抵在墙上。苏絮叫:“你才该冷静!又发什么疯呢?”
她本能的挪了挪身子,挣扎了两下。还未脱身就被盛长歌用一只手扣紧了她持簪的手在往上推。从她的胯一直被抬高到与肩平齐,而后缓缓举过头顶,在随着盛长歌的臂长向上拉伸。
只是一只手这样,但另一只手也不得自由,是刚才不小心被她自己翻折在身后的。
两只手臂现在都在隐隐作痛。身子也被他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一松手,簪子已被盛长歌抢下。苏絮叫苦不迭:盛长歌是对她的发饰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原来一个翠玉簪子,现在一个银纹簪子。
就算这些珠宝发饰盛长歌也送过她不少,但也不能说拿走就给她拿走啊。被下药失了身她认,但这个朴素无华的银簪可是她的贴身之物,不能随便给人的。
“还我!”
盛长歌道:“不行,危险。”
苏絮啧声:“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你危险的。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这房里来的?”
盛长歌沉思片刻,如实回答了。他本是来找慕青山算账的,两人现在夺妻之恨还算不上,但与盛长歌这个大醋坛子而言,慕青山有了这样想法就该死一千一万次了,会被他“追杀”那还真不在苏絮意料之外。
不过现在丑时已过,慕青山却迟迟未归,临走还留了灯,是有些古怪。
苏絮不屑:“你看别人古怪,我还看你十分古怪呢。七皇子说要娶我时你怎么就不敢招惹了,分明欺软怕硬!恐怕对付慕青山,也是你另有目的,说这些只是哄我的。”
盛长歌道:“絮儿,我……有时候真想摸摸你的良心,看它是不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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