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病人,骆冰请了三个月的假期,虽然她的伤只需要休息一个月,但也不想那么快回去上班。
当然,她不回去上班,免得又遇别人调侃,最幸福的人就是杜巍晨,每天有人陪伴,自然是每天好心情。
在别人看来没必要,不过,骆冰很清楚,杜家父母要上班,不可能一直放下工作来照顾他,每天杜老头过来看他,但也不方便照顾,杜家再也没有其他人,唯有请医院的护理员帮忙,可惜病人死活不让。
骆冰脑部受伤,本来需要休息一个月,正好借机会请长期,顺便可以照顾为自己受伤的人。
杜夫人见到骆冰贴心照顾自家儿子,总算相见的时候没有再摆臭脸,但是想要她给个笑脸,也不容易,了解她的骆冰也没有在意这些小问题。
杜老头没过来,儿子上学,在医院的人就是骆冰与病人了,坐在椅子上给他削了一个苹果,然后两人一人一半。
啃着苹果,骆冰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脸上露出担忧:“你的脚怎么样?昨天开始按摩,有没有效果?”
“你也是说从昨天开始,没什么感觉!”咬着脆脆的苹果,杜巍晨勾唇一笑:“冰儿,虽然这次我们都差点见阎王,但是,运气还是不错,有你相伴,一切都值了。”
“瞎扯!”狠狠瞪他一眼,骆冰不想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将剩下的苹果塞入嘴里,起身去洗手间将手洗干净,再出来。
直接坐在他的床边,骆冰将被子掀开,帮他开始按摩:“你要是觉得脚有感觉的话,应该动一动,到时候我扶你走一走。”
“好!”吃完苹果,杜巍晨点了点头,抽出旁边柜台上放着的纸巾擦了擦,坐直身子:“我来捏捏,你的力气不大,很容易手酸。”
“你还是靠着吧,小心你的腰别又扭到了。”骆冰伸手将他给摁了回去。
握住自己胸前的玉手,杜巍晨将她拽了过来,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叫:“放心,你老公的腰好着呢,定会给你性福。”
“神经病,放手!”小脸微微泛红,骆冰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越来越放肆,整个人也像是变了个模样。
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再眨了眨眼睛轻笑:“冰儿,你还是那么容易害臊,当年我背你,也是被我拽上背,一点都没有变。”
“还好意思说,粗鲁得要命,哼!”甩开他的手,骆冰撇了撇小嘴,又坐了下来,开始帮他按摩受伤的脚。
虽然是受了重伤,过了大半个月,他算是恢复得不错,只是膝盖撞裂开了,所以也最难好起来。
瞧她露出小女儿娇态,杜巍晨笑得更开心:“谁叫你不听话,当然要硬来!”
“整个人像土匪!”边工作,小嘴也叽咕抱怨着,想起那时候,骆冰还是觉得很甜蜜,不知为什么,那时候觉得他酷极了。
“看来你是兵匪不分!”
“懒得理你!”
“我理你就得了。”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拌嘴,病房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氛,也算是两人的幸福时光。
“报告!教官,我们来了!”
“教官!”
“教官!”
“...”
刹时,从门外走进来七八位战士,从他们的军衣来看,骆冰一眼便认出是特种兵,立即拉过被子盖好受害的脚。
见到战士们的出现,杜巍晨怔了一下,立即笑骂:“小子们,怎么回来了?”
“教官,我们回来了!”
一行人,立即向病床上的人行礼,异口同声地回应他,不过,他们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骆冰的身上,眼底闪过惊艳。
她,一袭纯白色长裙衬托出玲珑的身段,皙白的玉颜挂着浅浅的笑容,晶莹剔透的眸子平静如水,淡然的视线迎上他们,亭亭玉立之姿,好似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玉莲,雅致迷人。
真美!
大家心里忍不住赞美着,哪怕是现在的娱乐圈中大红大紫的女明星也无法跟她相提并论,简直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美女,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眼前兄弟们的表情大大的满足了杜巍晨大男人主义的虚荣心,他自认为老婆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嘴角上扬,一抹淡淡的浅笑,气势恢宏,占有性的大手紧拉住她的玉手,骄傲的眼神含着得意洋洋的美意,对着众人开口:“她叫骆冰,是我的老婆,我们会很快结婚。”
“夫人好!”一行人,每张脸上露出尊敬的表情,再次行礼,如似刚才一样。
心中有些紧张,骆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温柔地开口:“大家客气了,叫我的名字吧!”
“不行,您是教官的夫人,我们不能叫名字!”一位二十三岁左右的战士立即回应。
“对,不能叫名字,我们都习惯叫夫人!”
“叫夫人也挺好,我们尊敬夫人!”
“...”
一个个热情地回应,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不过骆冰却觉得自己担当不起,微微侧目,给旁边的人使眼色。
她的意思,杜巍晨自然看得明白,他也知道子弟兵已经习惯对上级夫人以下属尊敬,当然,他也希望自己的老婆得到尊敬,但是这种尊敬不是在形式上,是发自内心即可。
冲着他们一笑,杜巍晨犀利的眼神扫他们一眼,严肃地开口:“小子们,你们就是我杜巍晨的兄弟,所以,叫我老婆大嫂就可以了,别叫那些名堂。”
“更希望大家叫我名字,我叫骆冰!”对着他们嫣然一笑,骆冰轻声解释。
“是!”
战士们有些意外,不禁相视一眼,显然他们觉得挺意外的,神色肃穆的众人们双双眼里都蕴藏感激之意,他们敬重地喊叫一声‘大嫂!’
骆冰只是不想高调,何况两人还没有正式结婚,更希望他们叫自己的名字,她却不知凭着刚才的要求,得到眼前七八位战士们发自内心深处的尊敬。
他们呆在首都怎么样的高官太太没见过,哪怕是小小的芝麻绿豆似的夫人,她们都骄傲得似国家领导人,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从不把他们这些看似平凡却隐藏许多军功的战士们放在眼里,直接把战士当成自家的家仆似的呼之即来,喝之即去。
他们个个为国家忠心职守,说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为过,作为那些高官太太们,有几个是真正看得起他们默默无名的战士,其中的心酸和委屈只有他们才知道,如今听到她真心诚意的话,心中怎么会不感动。
幸好他住的是高级病房,来了七八位战士们,也不会觉得拥挤,他们各自找地方坐下来,骆冰提着这几天人家送来的水果进了洗手间,准备将水果洗出来招待来探病的战士们。
整个下午的时间,他们都在病房里渡过,听着战士们说着那些训练的事情,骆冰始终都是脸带笑容,没有半点嫌弃和不悦。
她的亲切,再次让在场的战士们喜欢,毕竟他们觉得自己是粗人,大声说话,放声大笑,一般那些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大小姐们都是看不习惯,或者说是讨厌。
直到五点后,战士们才告辞离开,骆冰代表杜巍晨,将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去。
回到房里,与他相视而笑,接着骆冰将病房收拾了一遍,然后接到杜家的电话说人没空送饭,骆家的人也不打算过来,意思就是让他们两人一起吃饭。
挂掉电话的骆冰抿了抿嘴,她岂有不知道两家人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们在这段时间好好相处。
到外面打包食物回来吃,喂饱肚子之后,骆冰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准备回去。
“冰儿,你真的打算丢下我一个人过夜?”杜巍晨瞪着眼睛,不高兴地抿着薄唇,要是她回去了,今晚的性福不是没着落了。
蹙了蹙黛眉,骆冰斜视着床上的人,郁闷的叫:“你已经吃过饭了,好好休息,我明天早点过来!”
“不行,半夜没人,我不方便!”想都没有想,一口拒绝她。
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骆冰没好气地回应:“大半夜,你不睡觉,干嘛要人陪,又不是小孩子。”
“我要是半夜醒来方便,怎么办?”
“呃,你可以喊值班护士!”
“不可能!”
“你想怎么样!”
“留下来!”强势的人直接命令,见到她噘起红唇,压下心中的笑意,又道:“冰儿,咱们这里有沙发,要不,你今晚就在沙发上睡一晚?”
“...”
“天气热,你还没有给我抹身呢,要不明天你又嫌弃我臭了,等到明天抹身,那还不如现在弄,反正现在晚上又没人!”
“...”
“冰儿,你真的舍得丢下我一个人?你总不会忍心让我晚上尿床,是不是!”
“噗,正好,看看你这个老人家怎么尿床!”白他一眼,骆冰还是忍不下心弃病人不理,虽然说他现在没什么问题,总之,整整一个晚上丢下他一个人,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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