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帅哥神神秘秘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只知道他们不会撒手不管。
对于这件事情,骆冰虽然是受害者,但是心中明白这件事情自己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也从唐伯仪的话中得知可能与那三个女人有关系,但是她们之间会是谁呢,这个问题可不好猜测。
第二天是周末,骆冰虽然还不能出院,不过她却能走动,毕竟病人也不一定非要躺在床上,最重要的是要活动。
陪着宝贝儿子一起到另一个病房,发现只有杜老爷子在房里陪着病人,两人似乎在聊些什么。
“太爷爷!”骆皓轩边喊着边扑了过去,小脸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骆冰也对着他露出浅笑,轻声打招呼:“杜爷爷!”
“你们母子来了!”杜老头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抱过小家伙,他老人家立即站了起来,冲着骆冰吩咐:“你陪着他,我与小家伙出去逛一逛。”
二话不说,抱起乖曾孙往外走,将房里的人丢下不理会。
骆冰看着逃跑似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他是为两人创造相处的机会。
慢步向前,骆冰走到他的床边,发现刚才说话的人又闭着眼睛,恰好在此时睁开了,目光相迎,两人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
两人的脸色都苍白,骆冰坐在旁边,轻声询问:“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放心,我好多了,不会有事!”声音虽小,但是并不弱气,杜巍晨看到她眼底的担忧,心里变得更为开心,挂着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骆冰明白,他是上校身份,医院为他调来最好的医生,从国外空运许多名贵的药,只要他醒过来,自然会好得快,更何况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弱。
“医生怎么说?”骆冰懒得去找他的病历,随口而问。
眼底闪过一抹幽光,杜巍晨看着眼前的人,随意地开口:“脑袋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暂时不敢说,不过,左脚能不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样,那就难说了。”
“那就努力恢复吧!”微微垂下视线,骆冰没有再看对方,心里微微泛酸,她知道他是什么人,作为军人要是身上有什么问题,百分之百能够关系到他以后的工作,若真是出现什么...
自己该怎么办?
“在想什么?”杜巍晨将她的表情变化全都看在眼底,深邃的眸光直视着她带浅白色的脸孔,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知故问罢了,当然,也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反应。
慢慢抬目而望,与他的视线相遇,骆冰扯了扯嘴角,洋溢出一抹笑意:“没什么,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你!”
“冰儿,当真是这样想?”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杜巍晨的语气之中带着惊喜。
瞧他有些异常的反应,骆冰微微含首,忽然,觉得空气之中有些怪味,不禁皱了皱眉头,不明白空调病房里会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了?”
杜巍晨发现她的表情,不禁询问,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变了,再也没有以前两人在一起的隔膜之感,多了几分亲切。
以前相处,杜巍晨觉得自己不管怎么样对她,她的态度对自己都是带着一种淡漠的拒绝,根本无法走进她的心,哪怕是将她抱入怀里,她对自己笑,都会觉得她少了真实感,然而今天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感觉了。
在他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正在寻找怪味的骆冰忍不住扫他一眼,问:“怎么回事?难道你闻不到?”
“闻不到什么?”云里雾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再说什么。
翻了个白眼,骆冰不客气地丢给他两个字:“怪味!”
“呃?”怔了一下,杜巍晨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微微皱了皱剑眉,斜视着正在揉小鼻子的人,反问:“会不会是药味?”
“如果是药味的话,我怎么可能说是怪味,这种味像...”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忽然,骆冰紧紧蹙起眉头,诧异地盯着他:“酸臭味,应该是在你身上发出来的,你没有擦身子?”
“擦身子?”终于,杜巍晨明白了,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以他常年训练的人,早就习惯身上有汗酸味了,直视着她不满意的脸色:“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擦身子,我不知道,不过,昨天醒过来的时候,没有擦。”
“为什么没有擦?不是有护理人员吗?”骆冰疑惑地问,虽然在空调房里,毕竟天气还是很热,还是需要抹一下身上的汗味。
“护理人员?”听到这个词,杜巍晨不禁挑了挑眉梢,瞅着眼前的女人,不满意地叫:“护理人员可是女人,情愿十天半个月不抹身,我也不会让陌生女人在我身上擦来擦去。”
“流氓,你想到哪儿去了!”杏眼一瞪,骆冰没想到他说这种话,心中又觉得好笑。
无辜地抿了抿唇,杜巍晨不服地叫:“应该是她们耍流氓,占人家的便宜,我绝对不会让它发生在我身上。”
“胡说八道,这是她们的工作!”
“与我无关!”
“你就不怕身上越来越臭?”打量着他,骆冰实在想不出来,这个男人也是一朵奇葩。
“就是臭,也甘愿!”语气坚定,杜巍晨大帅哥怎么看也像是在悍卫节操,眼底处闪过狡黠的光芒。
无言问天,骆冰承认这男人是奇葩,撇了撇嘴叫:“你家不是有警卫员吗?叫男人帮你擦总可以了吧!”
“也不行!大男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想都没有想,杜巍晨看着眼前的人,俊脸瞬间严肃,认真地叫:“冰儿,每天都有人来探望,你帮我一个忙,现在对于你来说,帮我抹一抹身子,也是应该不难,对不对?”
“你,你找别人去!”怔了一下,骆冰微微扭开脸孔,无视他的目光。
眸中闪过笑意,杜巍晨仍然一本正经地叫:“冰儿,你就忍心我在这里发臭?”
“什么发臭?”杏眼瞪了瞪他,骆冰十分不喜欢这个词,想到他被别人擦身子,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呢。
拧着眉头,骆冰走向旁边的洗手间,拿出一个小脸盆,又放好温水,然后拿着毛巾出来。
躺在床上的杜巍晨没想到她那么好说话,竟然真的打算给自己抹身,心里刹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将盆子放在椅子上,骆冰不但将门给锁上,还将外面的一个小阳台也给锁上了,整个病房成了密封的空间。
再走回来,两人的视线相遇,骆冰带病白的脸颊微微泛红,立即垂下目光,不理会他。
“冰儿,你真好,快来帮我!”心里满满的期待,杜巍晨俊脸上的笑容更加璀璨。
抿了抿红唇,已经弄湿毛巾的骆冰走上前来,暗暗告诉自己,自己是医生,做这种事情也是应该的,他只是病人,是病人。
立即掀开他背后的病服,骆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着毛巾抹拭起来。
微微侧身躺着,杜巍晨用眼角瞄了瞄紧紧绷着小脸的人,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冰儿,认真点擦,现在肯定很多汗水。”
“臭男人!”正在努力工作的人忍不住叽咕了一声。
“男人要是香喷喷的岂不是成了怪物?”
“...”没有理会他,骆冰专心工作,刚开始,只是为了擦背而擦背,并没有注意他的背部,当她的视线看见他背后的各种伤痕时,心中莫名颤抖不止。
不但有几条深深的刀疤,还有枪口愈合的疤痕,不止一个枪口,而是三个,可想而知,他曾经历过什么。
她是医生,见过的伤也不少,早就练成铁硬的心肠,哪怕是遇见断肢残废,也只是同情一下而已,此时此刻,骆冰看见这些伤疤却觉得揪心。
感觉到她停下来,接着是颤粟着的手指在抚摸自己的背部,顺着手势便明白她在看自己的伤疤。
心底泛酸,活了二十多年,从小到大受伤无数,他早就学会习惯,哪怕是受了致命的伤,他会笑着撑起来,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心中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冰儿,是不是被我的伤疤,吓住了?”
平静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骆冰才回过神来,她没有回应,拿着毛巾再洗了一下,继续帮他擦着背部。
从背部到胸膛,完全解开上衣的人任她折腾,绷着脸孔的人早就双颊染上晕红,仍然认真的帮他抹干净。
虽然不少伤疤,但是骆冰不得不承认,长期训练的人,真的是该死的吸引人,一块块练出来的肌肉,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也觉得是充满惊人的力量。
将他的上衣换下来,重新在柜子里拿出干净的上衣帮他穿上。
“好了!”将旧上衣丢进盆里,骆冰轻轻吐了一口气,觉得完成任务了。
杜巍晨呆了几秒钟,然后不解地望着她:“好了?冰儿,你的工作好像只做了一半。”
“什么一半?”瞬间没回过神来,骆冰反应慢半拍,拿眼直瞪着他。
瞧她的样子,杜巍晨无奈地提醒她:“冰儿,你见过洗澡的人,只洗上身,而下身不洗的吗?”
“下...”眸光落在他的下身,骆冰的脸色瞬间爆红,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闪亮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笑意,杜巍晨表情依旧,定定地望着可爱的人:“不错,冰儿,你不会不打算帮我弄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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