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二,这是谁?”
曲弯弯一脸的疑惑,傅霖摇头,傅卓也将目光看向晏舒。
“我也不认识,你认识吗?”
晏舒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查无此人。
“不认识。”
话落,晏舒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抽在那人的脑袋上。
“程老二是谁?他让你们过来帮他办什么事?”
对上晏舒凶狠的表情,那人也不敢再隐瞒。
“程老二……就是程家老二啊,我们一直这么叫他,还真不知道他的本名。
昨天下午,他找到我们兄弟三个,说一个娘们答应了用五十斤粮食换一个五岁的孩子给他,结果临时反悔不说,还揍了他一顿,逼着他干了一下午的活计。
他这不是气不过嘛,就给了我们兄弟三个一人十斤粮食,让我们今夜前来南荒村,把孩子给他偷回去。”
这人话落,晏舒瞬间想起来那程老二是谁了……
她一脸尴尬的看向曲弯弯夫妇,正好发现两人也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晏舒囧然一笑,回过头,一脚踢在说话那人的小腿上。
该死的。
为了不激化和傅家人之间的矛盾,她本来想将此事直接隐瞒过去的,没想到,竟然被当着众人的面翻了出来。
这下好了,她背上的锅,该比王八甲都硬了。
“那就是一个误会,天杀的程老二,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打我家孩子的主意,等着,我迟早收拾的他跪地求饶!”
晏舒声音有点大。
这话也是说给曲弯弯夫妇听的。
话落,不等曲弯弯夫妇有所反应,晏舒眼睛珠子忽然一转,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了那人的衣领。
“不对,你还有所隐瞒,你说你今夜是来偷孩子的,那你至少得摸清楚孩子在哪个房间才敢动手吧?
可今夜,你们分明一直在撬我房间的门锁。
说,你们半夜潜入我家,究竟还有什么目的!”
晏舒力气大,攥的紧,那人被勒的脸色青紫,差点背过气去。
“没……没有,我们就是来偷孩子的,夜里黑,我们认错了房门而已……”
“还不肯说实话?”
晏舒眯了眯眼睛,右手握紧了电棍。
“我看你们是还想再尝尝这东西的滋味,嗯?”
目光落在那黑黝黝的电棍上,男人目光一凝,顿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不要!”
“我说,我全说,程老二记恨你打了他,所以……所以跟我们说你长得挺漂亮的,让我们在偷孩子的同时,也给你点教训……哎哟……”
男人忽的惨叫一声,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晏舒缓慢收回踢出去的脚,脸色也十分的冰冷。
“最烦你们这群仗着有二两臭肉就满脑子想欺负女孩子的垃圾。
不过能找你们三个废物来,程老二也是够厉害的。
既然爱来,那今夜就别走了,在院里好好吹吹风吧。
明儿个一早,姑奶奶我亲自送你们回去。”
晏舒丢下一句话,也不再理会苦苦哀求的男人。
她抬步走到曲弯弯面前。
可不待她开口,一旁的傅卓就先炸了。
“孟晏舒,你竟然还想偷偷用榛儿去换粮食,你……你动他一下试试!
我警告你,榛儿若出了什么事,我就着拼了这条命,也要砍了你,你信不信?”
“信信信,我信,二哥息怒!”
晏舒这次没法怪傅卓咋呼吼人,毕竟这事的确是原主混蛋。
她好脾气出声解释。
“但方才你们也听见了,我当场就反悔了,以前的一些事,是我糊涂,但现在,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家人的事,还请你们相信我。”
傅卓想到今日的事和曲弯弯的话,脾气压下来了一些,但还是冷哼一声。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我总得死一个!”
“知道知道,放心吧。”
晏舒目光转向曲弯弯。
她没再解释,只是一脸真诚。
“今天劳累了一天,还受了不少惊吓,其余的事,就等明天天亮了再来解决吧。
大哥大嫂你们赶紧回去带孩子睡觉吧,其余的事交给我。”
曲弯弯抿唇看了她一眼,点头。
“你也是,早点休息。”
“嗯!”
晏舒莞尔一笑。
“明儿个还是得摘果子做棕糖糕,不过可以多睡一会儿,不用起那么早。”
“晓得了,对了,厨房夜里还是有点凉,你那儿如果还有多余的被子,记得给你朋友送一床,毕竟是个姑娘,可别冻出什么好歹来。”
“我知道了。”
晏舒看着曲弯弯一行人走进房间里,目光微微沉了沉。
因为房间有限,傅家人挤在一个房间里,每天都是和衣而卧,但肯定也很不方便。
看来,不仅安全的问题要考虑,房子住宿等一系列问题,也得提上日程了。
心里暗暗思索着,晏舒也没回房抱被子,而是抬步去了厨房。
沈烛心被点了穴,还被堵了嘴,五花大绑的丢在木柴堆旁边。
晏舒进去,她顿时呜呜叫了起来。
晏舒一脸无奈的给她松绑。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可解不来穴。”
沈烛心快哭了。
“天杀的傅时青,等我有机会,我一定刮了他。”
“快别作死了。”
晏舒将她拎了起来,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本来就是你先为钱刺杀他的,他又不欠你什么。
还想着报复?没脑子,我要是你,就想办法缓解一下矛盾。
毕竟啊,怎么也飞不出,这花花的世界~”
沈烛心沉默了。
晏舒的意思她懂。
她被困在岛上快两个月了,这期间也不是没想过逃出去。
但是,
婆罗族在岛四周设置了秘法阵,外面的人能进来,但岛上的人想出去,除非有中央领地的七大长老或者婆罗女王出手开阵,否则就算是飞天遁地,都根本出不去。
她强闯暗遁了几十次,每次都受了伤,最严重一次,还差点丢了小命。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鬼地方……”
沈烛心嘀咕了一声,晏舒也是一叹。
这地方对她来说是个带货的好地方,别说,她还挺喜欢的。
但抵不住她们是戴罪之身,月月得上交粮食,行事还处处受人管控欺压。
这头顶上随时悬着一把刀的滋味,真不是一般的折磨人。
“什么意思?今夜你要跟她睡,不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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