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绽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听到卯兔喊出这句话,男人愣了一秒后,竟然回过头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然后暴跳如雷,“为了一个徒有其表的女人你离开家十多年!连你父母兄弟的死活都不管不顾!
“我骂她怎么了?她如果现在站在我面前,我还要打她呢!”
秦绽震惊了!
她没想到,到了现在,苏家人竟然仍旧不知悔改!
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身边的卯兔。
卯兔被这一耳光打得偏过头去,有血从他嘴角流出来。
他双眼发红,但先前里面盈满的愤怒,已经渐渐变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秦绽的心都跟着狠狠地颤了一下。
那个中年男人看到秦绽的神色,冷哼一声。
“我刚才听他们说,你怀孕了?”
秦绽的眼神蓦地变得凌厉,“你想干什么?”
男人冷笑,“不干什么,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孩子,你不能留。”
卯兔无力地开口,“你想错了,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但没想到男人竟是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男人眼神阴冷地看着秦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这些女人,她们接近你就是看中了你的钱!
“她们非但不会对你的事业有任何帮助,还会拖累你!
“你将来可是要成为A城的比尔盖茨的!如果身边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女人,是会被人看不起的!”
男人越说越激动,满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卯兔的眼睛越来越无神,像是一具被剥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秦绽却是没能忍住,笑出了声。
男人当即就是一个耳光打过来,恶狠狠地大骂,“你这个臭婊子!你笑什么!”
秦绽冷着脸舔了下嘴角的血。
她抬眸,眸光森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谁告诉你,男人的身价,是靠女人来衬托的?”
男人却梗着脖子,轻蔑道,“难道不是?
“你没看到那些有钱人,他们功成名就之后,哪一个身边不是家世好又温柔贤惠的女人?”
说着,他又满是鄙夷地瞪着秦绽,“不过,像你这种只会仗着一张脸勾引男人的无知女人,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出席那种场合的。”
秦绽也不恼,“是吗?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没有感情的婚姻,最后只会剩下一地鸡毛?就算卯……苏其他真的娶了一个富家女又能怎么样?人家的东西终究还是人家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男人冷哼,“所以我才说,像你这种徒有其表的女人,思想都浅薄得可笑。
“明明是成年人,还跟我在这大言不惭地谈什么感情?
“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我苏黎的儿子可是A城的比尔盖茨!他前途无量!
“现在在外人看起来,可能是我们苏家高攀,但假以时日,就算是封家和莫家那样的家族,也会反过来依靠我苏家过活!”
秦绽听到这话才明白,眼前这个狂妄又自大的男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卯兔的亲生父亲,苏黎!
这让她更加觉得窒息!
秦绽本来还想辩解几句。
但是看到苏黎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秦绽突然就没了心情。
她突然就明白了卯兔的那种无力感。
卯兔离开家十年,他们非但没有反省过自己的错误,反而还把错误全都推到死去的姜瑶,和卯兔身上。
她又能奢望眼前的苏黎能听懂她说的道理吗?
秦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嘛?直说吧。”
苏黎以为自己获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绽。
“很简单。
“我已经为我儿子寻到了一门最合适的婚事,而且明天就是百年难遇的良辰吉日,这一切都是天意!
“至于你。”
苏黎看着秦绽,眼神中蓦地飞快掠过一道残忍的杀意。
秦绽看得清清楚楚,却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预备把我怎么办?”
苏黎冷哼,“我当然不能允许你破坏这场婚礼。”
“那好,你放了我,我保证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会回来。”
就这么一个固执的老头,气得她脑仁都疼得厉害。
就算是求她她也不会回来!
等她离开以后,把这件破事交给封凌琛去解决好了。
她懒得管了!
但秦绽没想到,苏黎竟然笑了笑,然后大手一挥,立刻从门外冲进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
“把人带下去关起来!然后找人来,做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绽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敢!”
苏黎嚣张地看着她,“一个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孽种而已,我有什么不敢的?”
身后的两个男人想要把秦绽和绑住她的椅子一起带走,秦绽拼命挣扎。
“我说了,我和苏其没有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别以为用这种拙劣的借口就能把我骗过去!今天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我也非要除掉不可!带下去!”
秦绽立马被人两人带椅子地抬起来。
她彻底慌了神,“我是封凌琛的妻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封凌琛的!
“你敢动我,他绝不会放过你!”
两个正要把秦绽抬出去的人对视一眼,停住了脚步。
苏黎却是冷哼一声,“你当我是傻子?
“封凌琛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一起逛街?果然是个狡猾的女人!”
他气急败坏地吩咐那两个人,“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住!不许给她吃喝,给我严加看管!
“等到明天婚礼结束以后,把她给我卖到山里去,永远都不许让她再回来!”
两人得了命令,把秦绽带了下去。
任凭秦绽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们把秦绽关进了地下室,还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秦绽简直被气的七窍生烟!
卯兔这个没用的东西!
见到他爹简直就跟个鹌鹑一样,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卯兔整整逃了十年。
摊上这么个让人窒息的爹,从小就被奴役惯了,亲爹说上一句话他都吓得直哆嗦,更别提反抗了。
秦绽气了一会儿,就开始想脱身的办法。
可这个地下室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又被绑着,动弹不得。
怎么逃啊?
突然,地下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提着药箱,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秦绽猛地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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