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夜空很亮,月亮很圆。月亮下有一个小小的茅草屋,茅草屋旁边有着被平整的地面和一些建筑材料。茅草屋里边点着蜡烛,烛光照着两个人。一个是穆星河,一个是絮儿。
“絮儿,今天晚上辛苦了,你睡那个屋子,我谁旁边的屋子,坚持一阵子,咱们把这个小院子重新盖起来,反正我对这个院子原先也不满意,现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重新盖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絮儿看了看自己的少爷:“是啊,絮儿能陪着少爷,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嘿嘿,有絮儿这句话,我也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苦不苦的了。絮儿还是你好,有你就好,不管是在哪里,我都希望有你陪着我,一辈子也不离开。”
絮儿被穆星河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到了,颤抖的说道:“少爷,你放心吧,絮儿这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也不离开,除非少爷不要絮儿了。”
掐了掐絮儿的小脸,穆星河宠溺地说:“放心吧,我这一辈子也离不开絮儿,也不会放絮儿离开我的,任何人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
说完穆星河便慢慢走近絮儿。
吃了几次亏的絮儿及时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边跑边说:“少爷,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唉,这个小丫头,真是调皮。”穆星河望着已经被关上的门,心里不禁有些遗憾。但是对絮儿也多了尊重。
回到自己的房间,穆星河听起外面的蝉叫一阵心烦,大晚上的也不能让人好好睡觉。真想把这些臭蝉给一个个打掉扔出府外。想起蝉鸣,穆星河顺着思绪想到了清代看到的粘杆处,自己现在干的事也有点像,可又不完全像,都是需要巩固皇权而不得不存在的影子。
被蝉鸣折磨一天的穆星河大早上醒来无精打采的,可看到已经有工人在忙碌,自己强撑着精神骑马赶到办公的地方。
孙胖子早已等待在大堂,见到穆星河便上前道:“大人,刚刚皇上派人给我们送来了白银五万两。我已经接收了。你看看这些银子怎么分配合适?”
“什么?才五万两,我的乖乖、老天爷,这也太狠了吧。我费尽心力的才落得五万两。”
孙胖子也有些不满,但看到穆星河的表现还是劝道:“算了,毕竟现在国库空虚,皇上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
穆星河听了劝告随即说道:“拿出一万两奖给只有人。然后拿出一万两供日常开销。再拿出一万五千两打造咱们所用的官服和装备,再购置一些马匹。剩下的钱再拿出一万两交给古家姐弟,他们要复国肯定要花很多钱的。”
“我的天,以前觉得五万两很多,听你说了两句话就只剩下五千两了,这事弄的,怎么办啊,钱没多少,可花钱的地方也太多了,这才刚刚草创,如果等人手都齐了,每个月光开销都要吓死人了。”
“是啊,不能只依靠皇上发的薪水,也不能只依靠像冯建文这样的人,我们是该找一个发财的门路了。不然该怎么发展啊。但是眼下你先去把我安排的事情办了吧,我在这里想一想我们该做些什么事情发财。”
孙胖子听完嘟嘟囔囔说:“哎,本来请你喝酒,现在就剩这几个钱,别说喝酒了,就是喝茶也不够用。”
穆星河看到孙胖子嘟嘟囔囔说的话,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马上道:“有了,有了。”
“什么就有了?”孙胖子扭头看向穆星河。
傻笑的穆星河听到孙胖子提问,开口解释:“是这样的,那个冯建文的家估计暂时卖不出去,谁也不愿意买一个被抓进大牢的人的宅子。咱们先把他的宅子收下来,然后开一个酿酒厂,也算是一个副业,既能自己喝还能往外面卖。”
孙胖子看向穆星河道:“你可拉倒吧,你会酿酒吗?现在有什么酒可酿的,我们喝的就那一种米酒,现在的酿酒师傅可不容易找,都是各个酒厂的宝贝疙瘩。”
“呵呵,你还真的不了解我,我不光会喝酒,还琢磨了不少和酒有关的事,咱们完全可以实践一下,如果可以做好,那不是就要赚翻了。如果做不好也没有太大损失。”
孙胖子也来了兴致,道:“你准备怎么酿酒,卖什么酒?”
“当然是做葡萄酒啊,京城北面不是有很多种植葡萄的人吗?我们可以采购一些,然后酿制葡萄酒。又便宜还好操作。”
“那些葡萄根本不好吃,都是那些农户种植喂牲口的。”
听了孙胖子的话,穆星河更开心了:“那就更好了,我们买葡萄的时候就可以便宜一点了,现在跟你说太多你不懂,等过半个月葡萄真的熟了,我们做些你就知道了。”
“行吧,反正那些葡萄也不值钱,你可以先试一试,我是只对米酒感兴趣。”孙胖子说完便兴趣乏然的出门而去,留下穆星河一个人留在大堂内。
正准备睡个回笼觉的穆星河刚刚出了大堂门,就看到叶落山带着俩人风风火火的走近。看到穆星河就开口:“大人,那个冯建文在大牢里大吵大闹,也不吃饭,按照您的吩咐我们都没有人搭理他。除了给他送饭,其他时间没有人靠近他。但是今天这个人居然伪装要绝食,趁着狱卒来查看,制服了两个狱卒准备逃出大牢,还好剩下的狱卒反应快,及时将他制住,不然就让他跑了。”
“呵呵,想不到这个冯建文看着斯斯文文,居然也能制服两个精挑细选的狱卒,还好没有让他逃走,不然麻烦大了。走,带我去会一会这个兵部侍郎。”
叶落山点头,示意两个侍卫在前面带路,自己则在后面给穆星河汇报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和眼下的目标。
穆星河一一作了重要安排,也叮嘱叶落山要随时保持警惕。
很快,走到被孙胖子改造成大牢的地方,穆星河不得不佩服胖子的创意。这家伙居然把他父亲准备的地下室改造成了大牢,大牢外是一个假山和不小的环形河。想进出大牢只有一跳路,而大牢内又被孙胖子打造了数十根铁柱子,深深的嵌入墙壁,想从这个大牢出来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刚刚踏进大牢,冯建文就看见了穆星河,于是大声喊道:“穆大人,玩笑开过了吧,什么时候把我给放了?再不放了我,当心我参你,那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你就不怕耽误皇上用兵吗?”
“我不怕,说不定没有你我们玄武帝国还会打胜仗呢。”
“你,不要以为是驸马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你这样把我囚禁起来,就不怕吗?”
穆星河冷笑一声:“冯建文,你俸禄不过百两,但是我在你家居然发现近百万两,你跟我说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把这些钱攒出来的,或者告诉我你是怎么样敛财的。”
眼神骤变,冯建文抓住铁柱子,色厉内荏道:“你胡说,你陷害我。我没有。”
“你有没有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不要把别人当作傻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吧,我还听说皇上已经在审议要不要把你凌迟了,百官知道你贪墨的巨款之后也纷纷响应。哎,你辛辛苦苦掩饰,努力营造的好人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真是大块人心啊。”
冯建文手掌用力抓住铁柱子,骨节发白,眼神也充血了,看到穆星河渗得慌。
良久,冯建文开口:“我的家人如何处理,皇上有旨意吗?”
“肯定还是老规矩,你的家人不是充军就是罚做官奴,不过你的贪墨数额巨大,估计会更重一些。你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真是想不到啊,居然会堕落到这个份上。看来是蓝敬府中的美人太过迷人,迷的你忘了一切。呵呵,自作自受。”
听闻穆星河说的话,冯建文瞬间眼神一聚,像是被人看了个精光一般。即不可思议却又无法躲避,最后只得低着头不再看穆星河。
穆星河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蓝敬果然与此事有交集,而冯建文就是被他拉拢最后沆瀣一气的人。
看着低下头的冯建文,穆星河不悲不喜到“别后悔了,还是想一想怎么配合我们,争取戴罪立功吧,不然不光你得死,就连你的家人也不会好过的。”
面如死灰的冯建文抬起头,看向穆星河:“我是死定了,我的家人也死定了,如果我现在配合你,我害怕我的家人只会死的更快。你一个驸马不可能救的了我家人。”
穆星河笑了,盯着冯建文说:“我知道你背后人马众多,有人会想救你,可现在人赃并获,你只能死,你的家人被我派人严密监控,不可能出现问题,和你有过合作的商人我都有严密监控,你和你家人的命在我手里,别人休想从我的手里抢走,你明白了吗?”
看着穆星河言之凿凿的自信模样,冯建文说道:“以前只听到你是败家子,现在知道了人言不可信啊,但是穆大人,你还是斗不过的,我劝你早些从这件事上脱离开,免得到时候鸡飞蛋打。”
“我就是要逆势而为,等着瞧吧,我穆星河可不是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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