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跟着牛二婶来到房间,这是间客房,平时没人住,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
好在牛二婶这会还算清醒,快速拿来床单铺上,让铁柱睡下。
“铁柱,你先睡会,待会五点了我叫你起床。”
铁柱点点头,用力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说了句“谢谢婶子”,然后踉跄着往床边走去。
在他经过牛二婶身边时,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身子一下子朝牛二婶扑了过去。
“呀,小心!”
牛二婶一声惊呼,刚想提醒铁柱,却被铁柱瞬间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
“啊!”
牛二婶被铁柱压着,鼻子里闻到铁柱身上的男人味,让她脑子瞬间懵了,芳心乱颤。
十年了,这十年来,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心底的渴望猛烈爆发了,极度想让男人疼爱她的肉|体。
这会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腿上是一条透气的紧身裤,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铁柱滚烫的体温。
“婶、婶子……”铁柱也有些懵,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俩人四目相对,一股异样的气氛在蔓延,美人在身下,香气扑鼻,让铁柱体内的火山再也控制不住了,瞬间爆发出来,某个地方一下子就变得梆硬。
牛二婶这会也感觉到了铁柱身体的变化,芳心一阵阵酥麻,双手撑着铁柱的胸膛,颤声道:“铁、铁柱……你快起来,你、你那东西硌着我了……”
铁柱闻言,赶紧翻了个身,直接躺在床上,随后一阵头晕目眩感袭来,让他闭上了眼睛。
牛二婶匆忙起身,慌乱的整理着衣服,当她眼角余光瞥到铁柱身上高高凸起的部位时,身子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眼中露出渴望的目光。
她看到铁柱似乎已经闭上眼睛,微微犹豫后转身往门口走去,确认张艳一时半会不会进来,又回到床边蹲下,看着铁柱那吓人的地方。
“这东西怎么这么吓人?”
她忍不住惊叹,然后瞥了一眼铁柱,见他双目紧闭,呼吸绵长,明显是是睡着了,然后缓缓的伸手,在伫立的山峰顶上,轻轻戳了一下。
指尖传来滚烫感,让她芳心又是一颤,体内仿佛有电流划过,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下面羞人的地方一阵阵酥麻,洪水泛滥。
她用手轻轻捏住铁柱裤衩的松紧带,想要掀开一睹庐山真面目,然而就在这时,客厅里却传来了张艳的声音。
“妈,你屋里有衣架吗?”
牛二婶闻声,吓得赶紧松手起身,一脸慌张的往门口走去,嘴里回道:“哦,我房间有,我去给你拿。”
张艳等她出来,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忙问道:“妈,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刚才你应该少喝点酒的。”
牛二婶慌乱的挤出一丝笑意,道:“没事,我没有发烧,就是喝酒多了,有点发热呢。”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架。”
与此同时,客房里,铁柱进入了梦乡。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牛二婶对他做了什么,这会正沉浸在一场香|艳的春|梦中。
梦里,他正在跟人颠倒鸾凤,对象一会是冷爽,一会是李柔,一会是张艳,一会是周倩,总之那张脸在不停的换,还都是跟他有过暧昧的女人。
最让他惊奇的是,牛二婶居然也在。
这场香|艳的春|梦持续了很久,弄得铁柱都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突然,他感觉到床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是一具柔软清香的躯体,轻轻贴在他身上。
铁柱立刻从梦中醒来,下意识反手一摸,然后就听到张艳响起一声惊呼。
“铁柱哥,是我……”
铁柱睁开眼睛,头已经不晕了,但还有些疼,看到张艳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睡在自己身侧,俏脸通红。
她轻声说道:“铁柱哥,我陪你睡会,之前我答应过你的。”
铁柱心里一热,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用那凸起梆硬的地方顶在她肚子上,惹得她又是一声惊呼,不敢乱动。
“别叫,想睡就睡吧,不然我一会吃了你。”
张艳被硌的有些不舒服,轻轻挪了挪身子,红着脸说:“铁柱哥,你那东西反应咋这么大?是因为喝酒了吗?”
铁柱伸手在她小屁股捏了一把,迷糊道:“不是,它一直都是这样,你别逗它啊,不然待会我可控制不住它,睡吧。”
“噢。”张艳轻轻应一声,然后安静的躺在铁柱怀里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铁柱被一道雷声惊醒,他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天色早就黑了,并下起了大暴雨,风声呼啸,偶尔还有惊雷划破天际。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牛二婶就坐在灯下,手里拿着十字绣,一针一针的绣着东西。
在流云村这个地方,只要一打雷下雨,几乎百分之百断电,乡亲们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每家每户都准备得有油灯,以备不时之需。
铁柱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灯光下的牛二婶,目光居然有些痴了。
温暖昏黄的灯光,将牛二婶的脸照亮,隐隐散发出一阵荧光,她容貌本就清秀漂亮,这会在灯光的衬托下,更加显得雍容典雅,就像从古典画像中走出来的仕女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而且她没有生养过,所以身材跟村里那些妇人不同,还保持得跟少女一样,前凸后翘,韵味十足,配上那张雍容精致的脸,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动心。
就像现在,铁柱就狠狠的心动了,非常想跟她亲热亲热,一亲芳泽。
油灯下,牛二婶似有所觉,下意识抬头看向床上二人,见俩人还在沉睡,只得无奈叹息一声,起身活动活动身子。
傍晚的时候,她曾来房间想要叫铁柱起床,不过当她看到张艳蜷缩在铁柱怀里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缓缓又退了出去。
直到后来打雷下雨停电,她一个不敢待在自己房里,才拿了油灯和十字绣过来,一边干活,一边守着铁柱二人睡觉。
“这都八点了,怎么还不醒啊!”
牛二婶嘟囔一句,伸了个懒腰,放下手里的针线,往门口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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