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一记手肘直接将二百五警察撂倒在地上。此时二百五已经丧失反抗地勇气和能力,捂着脸含混不清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除暴安良,扬善惩恶,扶危济困,专门负责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使者,”叶轩摸出小刀扎进他的大腿,顺手一拉,剖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很不幸,你的行为我不能容忍的。”
鲜血喷溅,二百五警察魂飞魄散,只道大腿已被切掉,叫得犹如阉猪似的。叶轩上前一脚跺踤他满嘴牙齿,笑道:“以后这张嘴就不能骂人,手不能打人,脚不能踢人,很遗憾吧。”又是一脚踩碎他的膝盖。
二百五警察何时受过这种惨烈的攻击,只是三秒钟,便忍不住那种痛苦,昏死过去。
叶轩丢下在血泊中中翻滚的二百五,匆匆赶回。中年农妇还在收拾满地橘子,叶轩上前帮忙。妇女咧嘴对叶轩笑了笑,拿了个完好无损的橘子递给叶轩,“小伙子,谢谢你!”
叶轩也不管那农妇兮兮的手指,接过剥好的果肉分成两半塞进嘴里,顿时汁水四溅,口腔满是甘甜,摸摸口袋,拿出五百块钱说:“大婶,你这橘子好吃。你帮我把这些橘子送到清水街华盛酒吧,就说是青龙会叶轩订的。这些钱是定金,到时候他们还会再给你一千块钱!”
农妇连忙摇摇头:“不用那么多的,这里大概还有三十斤,一共五十块,我没有那么多钱找给你。”
“呵呵这里离清水大街远着呢,算是运费。你赶快走,等下那警察看见就不好了。”
农妇闻言惊慌的四下张望,大概家里真地急需用钱,不再坚持,低声道:“小伙子,谢谢你!”
“不用了,以后要卖什么瓜果蔬菜,到清水大街去,记住了吗?”
“好的。我老公前天遇到车祸,手术花了很多钱,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想卖个好价钱的。唉...”大恩不言谢,农妇匆匆鞠了个躬,拢着散乱的头发挑起扁担就走了。
叶轩手里提溜着一个红塑料袋,手里揣着一个剥开皮的橘子,一路走一路吃。晃晃悠悠的来到陈雅云家的别墅前。敲响了门铃之后,便来到大厅。
还没步入其中,便看见落地的大窗透射进来傍晚夕阳的柔和光线,洁净的桌面泡上了两杯暗红色的普洱茶,发出沁人的香气。大厅宽敞明亮,布局高贵典雅,空气中淡淡的檀香,西式与中式完美结合,墙壁的油画,天花板的法式水晶灯与桌面的景德镇陶瓷共处一室,竟是那般顺眼。
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貌似恭敬年轻人面对面坐着喝茶闲聊,陈雅云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生闷气。她以前不觉得那个年轻人讨厌,可是现在一看到眼前的那个人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有痛扁他一顿的**。
而这个年轻人,赫然就是育德高中的体育老师,林俊文!
中年男人回过脸来,说:“雅云,你的朋友不是要来吗?怎么不见影子?”言谈自若,从容自信,浅浅淡定,只有两代以上养就的富豪才会有这种气质,他是陈雅云的父亲陈安伟。
“可能路上塞车吧。”陈雅云与父亲赌气,不去看他,目光投向窗外。
林俊文笑道:“雅云,叶轩还没来吗?叶老师是个很有趣的人,真希望伯父能见见。”心中自是巴不得蛮不讲理、喜欢暴力的叶轩在陈安伟面前出丑。
“哦,小林,你见过雅云的朋友吗?”
“当然,我们都是一个学校里的老师呢!”林俊文正要用夸张的语气将叶轩种种丑态一一描叙。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女佣去开门,陈雅云一跃而起,失望的表情一扫而空,“是他来了,我去开!”
陈安伟见女儿如此热诚,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说:“既然是雅云的朋友,小林,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陈雅云此刻地表情就像个久旷空虚的怨妇终于盼到姘头,激动的两手轻轻把门拉开。只见叶轩一手剥着橘子放进嘴巴里,一手提起那个红塑料袋,傻呵呵地笑着说:“哎呀,雅云,你住这里可让我找了好久啊。”
陈安伟矜持的笔脸僵住;林俊文苦苦忍住笑,脸面扭曲,涨成紫红色,肩膀不住抖动;陈雅云先是错愕,再是愤怒,最后临近绝望边缘,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四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气氛极为微妙。
“雅云,这个男的是你家老鬼吧?”叶轩兀自点了一支红狼香烟发问。
即使急着出丑也不必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放下尊严跟老爸说了多少说话,说你年少有为,勤奋刻苦,毅力不凡,家庭条件上乘,他才答应见你的,叶轩,你故意整我,你不是人!
陈雅云强忍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冷漠地说:“嗯,没错,这就是我爸爸,你找我有什么事?没事就回去吧。”
三个人的态度早在叶轩预料之中,直接将陈雅云的反应无视掉,向陈安伟伸出手掌:“哈哈,久仰久仰,我叫叶轩。”
陈安伟眉头微皱,隔了几秒钟才与他相握,既然是女儿看上的男人,总不能失了风度,最多让他进屋喝杯茶再客气地请走,林家与我家结亲,拿出手的几千万的大合同,你提着一袋水果就来,也太扯了吧?
林俊文更是过年也没这么高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叶轩将装着橘子的塑料袋在陈安伟的面前一番,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的下巴掉了出来:“岳父,我和陈雅云已经私订终生,生米煮成熟饭,这袋橘子就是我地聘礼,你要就要,不要也得要。”
林俊文心里都已经快笑疯了,叶轩啊,你带这么丢人的,你一袋橘子就要娶新区矿物新生药业老板陈安伟的千金小姐?这恐怕将是滨海市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可是陈安伟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叶轩一伸手将对面畏畏缩缩地陈雅云拉进自己的怀里,冷冷说道:“从这一秒开始,陈雅云就是我的人了。明年今天,我们夫妻俩会带着孩子来看望外公外婆的。”
陈雅云心头一怒,本待挣扎,挣不脱他强壮有力,害怕父亲看了笑话,只有乖乖伏在怀里,等事情过后再寻找出路,反正这家不能再呆下去了。
陈安伟的雍容冷静瞬间消失,怒道:“你干什么?快放开雅云!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林俊文更是醋意填满胸间,以最快的速度叫来保镖:“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疯子赶走。”
“等等,岳父大人,你不觉得应该邀请我进去谈谈吗?”
陈安伟也认为家丑不外扬,万一他们真做出那种事来,一定要将影响减到最小程度,恼火地挥退保镖,看着紧紧拥抱的两人说:“进来说话!哼,尽给我们家抹黑,白养你那么大了。”
客厅里,犹如黑帮谈判对峙,两帮人马虎视眈眈,空气中尽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金戈铁马,女佣倒了一杯茶,叶轩一口气喝干,赞道:“滋味还可以,想不到你家里也有几个臭钱。”
“依你看怎么才算有钱?橘子很值钱?”陈安伟恼怒愈甚,手指几乎将沙发真皮扯碎。
“有钱不算钱,有权才算真正的男人,一挥手万人倾倒,放个屁不臭也香,说黑是白,黑即为白,指鹿为马,鹿即为马。”叶轩大手一挥,面无表情地笑了笑。
陈雅云坐得离他远远的,心中两个难题难民抉择,一是向父亲承认和叶轩没特殊关系,是专门请来的朋友,但这样叶轩会被赶走,自己也会被逼嫁给林俊文。
二是指望叶轩说服父亲,可父亲的性格比钢还硬,看这架势能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不错了,因此忐忑不安,紧张地思索着,两人的对话一句没听进耳朵。
听了叶轩的话,陈安伟倒是笑了,“你说的都是古时候的皇帝和权臣,现在法治社会三权分立,互有制约,制度健全,要达到那种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算了,我也不和你辨这个,小女陈雅云今年二十三岁,也算是大好年华。虽然说只是个音乐老师,不过,她每个月要用几万以上的化妆品,穿的服装都是名牌,出入有车代步,若照你的样子,养得起她吗?”
林俊文也得意洋洋的笑道:“雅云是不会和你过苦日子的!”
“不就是一个钱字吗?你唬谁呢,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们都没有。”叶轩仰在沙发上,烟灰一弹,飞得到处都是。
陈安伟暗暗皱眉,心想这人既无礼又自大,乡下人都是这种德性,他要不是陈雅云的朋友,就直接叉出去了,拿出支票簿说:“我给你二十万,请你不要再来纠缠雅云,她不属于你。”暗忖只要你答应就好办,先让雅云死心,等出了这个门口,马上叫人乱棍打死。
叶轩转头对林俊文说:“老弟,我把那二十万转给你,回乡下买几头小猪养养,不要再出现在雅云面前,如何?”
林俊文怒道:“开什么玩笑,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就不下二十万。”
叶轩呵呵一笑,转头看向陈安伟,“你看,这傻瓜都不愿意,那我肯定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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