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官的面前,别想说谎,本官可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何人说的是真,何人说的是假,姓钱的,你说牛二的父亲欠了你一些钱财,这钱财已经有几年了,那本官可问你,为何你之前不去找这牛二的父亲要钱财,反倒是等别人过世两三年之后再过来?”紫漓喝问道。
不得不说,紫漓还挺入戏的,当她坐在那上面的时候,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官场的威风,仿佛她已经完全的融合了自己县令的这一个职位。
原本一开始看到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坐在那里当官,还感觉有些滑稽,但此刻众人却忽然觉得,哪里有什么滑稽,明明就是浑然天成,仿佛这个女人就本应该是县令,这种感觉比较荒诞。
但他们却早已经完全的接受了,此刻的他们只想要还牛二一个公道,因为牛二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同样的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明官,就如同干旱了好几年的地方,需要一场甘霖。
“这,这纯属是因为我跟牛二的父亲也有过一些交情,不忍逼迫的太久,不知这才托管了他几年的时间,刚好这次我生意出了点问题,所以我便想要把这些银两给拿回来,可不曾想牛二居然翻脸不认人,我自然而然的也就让他用地来抵债,可他舍不得地又拿不出钱,这才发生了之后的所有的一切!”
钱老爷依旧在强行狡辩,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底气包括说话的语气似乎都没有之前的那么坚定,或许他也能够想得到,现在这所谓的县令都跪倒在自己的身旁。
眼前这个人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的,说不定对方又是一个不爽就把他的脑袋给砍了,毕竟别看眼前的一个女子长得美貌如同仙子,但对方的心肠却同样的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不然的话刚才就不会因为他的一些贪婪和火热就费了他的一只眼睛了,这一次就连那些所谓的捕快,包括那两个恶奴都没有办法看着紫漓。
不是不想,又或者说纯粹的不敢,自家老爷就因为有些贪婪看着她,一只眼睛已经报销了,如果他们也敢这样的话,恐怕下场也比自家老爷好不到哪里去。
“启禀青天大老爷,我有话要说!”就在这时,在人群当中有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
这老妇人同样身穿粗布衣服,脸色枯黄,显然可能是长期吃了上顿没下顿导致的,这老妇人还不停的在揉搓着自己的双手,这显示她的内心非常的紧张。
甚至在看着紫漓的时候也有些不敢直视,目光躲闪,显然就是害怕某一件事情的发生。
紫漓这时却忽然温柔了下来,轻轻的说道:“大娘,你不用担心,本官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你之所以站出来可是有何话要说,既然如此,有本官在这里帮你做主,你直接把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本官保你安然无恙,若是有人想要威胁你,本官第一个可不答应!”
啪的一声,又是一声惊堂木重重的落下,这一次那些捕快似乎都极为的有默契,但是敲动着棍子,不停的打击在地上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显得极为的有震慑力。
似乎是看到紫漓如此的明事理,而且她说的这番话也让老太太有了很大的心理安慰,这时她又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钱老爷,钱老爷此时也有些惊慌失措。
他瞪了老太太一眼,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这时紫漓又开口道:“姓钱的,你的小动作莫非本官看不到吗?若是再敢在公堂之上搞这些小动作,那本官可就要对你实施处罚了!”
钱老爷听到这话身子一震,再次的将头垂了下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看到钱老爷被打击的这么惨。
老太太总算是呼出了一口气,说道:“青天大老爷,回青天大老爷说的话,我家与牛二家居住的较近,今日早晨我原本正在洗米,想要煲一些粥,结果却忽然看到这姓钱的从村口走了进来,直接就来到了牛二家,因为我家与牛二家的后院是相通的。
我听了一会儿似乎,里面传来了会慧兰的声音,我害怕慧兰发生意外,这才从后院来到了这房间,在窗户看到这姓钱的想要对慧兰图谋不轨,那时我心中焦急惊慌,可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到底应不应该跳出去。
正在我犹豫之际,还好牛二已经回来了,牛二回来,看到这姓钱的想要对自己的娘子图谋不轨,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想要攻击姓钱的,结果没想到这姓钱的却随身带着两个恶奴。
这两个恶奴将牛二重重的打倒在地,甚至还说就算牛二真的告到县令这个地方来也还是会无济于事,这所有的一切可真是所言甚是,我老太婆可以用我的生命给牛二他们作证!”
“大人,冤枉,冤枉啊,这老不死的明显就是仇富啊,他就是看到我有钱,所以心中产生的不满,想要把我拉下台而已,大人你可以一定要明察,绝对不会是他们这样说道。
而且再说他们是邻居,说不定早就保持了一条心,这个时候她出来作证,根本就做不得数,如果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的话,为何在第一次她不说,偏偏要到现在才说?”钱老爷立刻惊慌失措的为自己辩解起来。
老太太在这一刻仿佛算是彻底的豁出去了,再次轻轻咳嗽一声道:“回大人的话,我老太婆之所以第一次不站出来是因为我明白,就算是我说了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我们的头顶上不是一个清官,不是一个名官,而是一个昏官。
我若是说出来,就算是再多的证据到了他的面前,也还是会不值一提与,其如此,我老太太也就只好把这一种心思给按了下来,但我看如今的大人明察秋毫,冒着生死的危险,我也要为牛二他们讨回这个公道!”
那些正在围观的百姓,此刻也散发出了剧烈的吼声,纷纷应诺。
“没错,青天大老爷,这姓钱的可真不是东西,还有这之前的县令也跟他狼狈为奸,一直苛扣着我们,时不时就让我们上缴粮食,可实际上我们都知道这些粮食大部分都被这姓钱的和这县令给私吞了下来,大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大老爷,像姓钱的这种人和这个狗官就应该直接被凌迟处死,这样才能够消除我们心头之恨,还有那些作恶多端狼狈为奸的人,同样都应该如此,这姓钱的手下还养了不少的恶奴,以往便以此来敲诈和勒索我们!”
“是啊,大老爷,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一定要为我们讨回一个公道来啊,这姓钱的,果真就是一个如此顽劣不堪的人,我们大家都相信牛二他们说的话,这姓钱的绝对是在口出谎言!”
紫漓看着台下的钱老爷不停的冷笑,而钱老爷则是全身都在发抖,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糟糕了,这是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
就连那县令此刻也是无法,他之所以能够当上县令,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力有多大,而是因为别人都听他的,可现在这些捕快根本就不敢上,因为他们面前的可能是一个绝顶的武功高手。
对方的内力到了一定的极限,不然的话为什么只不过是轻轻的一弹指就把一个眼睛都给废掉了?
如果对方愿意,岂不是他杀自己这些人就像是土崩瓦狗一样?
像这种真正的武林高手,只有出动很多的军队才能够对付得了,将自己这些捕快对于一些什么偷偷抢抢,又或者说是一些小型的采花贼还绰绰有余。
但真正的碰上了江湖高手以后,最好还是抱着脑袋当缩头乌龟,况且而言他们早就对于这所谓的县令心生不满了。
只是没有人敢站出来罢了,这一次刚好有人出来了,他们倒是顺着杆子往上爬。
“姓钱的,你可还有何话好说,张慧兰出来作证,你说她跟牛二夫妻一条心,是想要冤枉你,现在这老太太又站出来指认你,你又说他们是邻居一条心。
现如今这么多的百姓都指出了你的诸多恶行,你如何辩驳,莫非你要说他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条心就是执意的要冤枉你。那本官倒是想问问你有什么值得他们好冤枉的?”紫漓一步步紧逼。
让钱老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都在颤抖,满脸苍白,这有一些因为鲜血的流失,当然还有一大部分则是因为被吓的。
紫漓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说普通人还能够被欺骗过去,比如要是做一些手段连调查都调查不出来,可他们却是修行人,如果想要知道一件事情的真假,那还不简单?
或许,如果有人同样的施展的法术才会调查不出来,但这些凡人是无论如何也蒙蔽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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