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爵把乐倾心抱到桌子上,双手撑着桌子弓着腰,高抬下颚危险眯起眼:“倾心。乐倾心!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还真是佩服她的智商了,平日里对待任何事情冷静,有敏锐洞察力,思考周全。
怎么到现在就不行了?不就是在酒会上看见了那个女人?还是说,她会如此激动原因是,想尽早脱离他?!
乐倾心往后挪了挪,直到身体靠在墙上,嘴角边一抽搐才道:“你应该想得到,那个女人真的是夜温婉,我看我们180天的合约也不用演了。”
“闭嘴!”他怒斥,抓着桌子边缘的手背上,突突这青筋。
他真想掐死她!就这简单随便几句话她就想把他推给别人?要换做其他人,遇到这种事绝对会求着留下来!
可她天生傲骨,即便是,委曲求全也有着从容不迫的潇洒!
乐倾心冷不防双肩颤抖,盯着凌傲爵怒气升腾的双眼,心里燃烧从未有过的反感,但很惬意笑了:“你凭什么叫我闭嘴?那个女人说过了她是夜温婉!”
也就证明了她不是夜温婉,这样一来她可以离开他身边了,再也不用那么过的没自我!
而忽然乐倾心身体腾空了,凌傲爵把她抱起来,直接扔在床上。
说丢也不为过...
可怖的男人走过来,把要起身的乐倾心按倒在床上,又拉上被子给她盖。
“从今天起!不允许你再提夜温婉,这三个字!”
“凌傲爵,你这个怎么可以这样!”乐倾心从床上弹起来,掀开被子,忽然觉得她自己要疯了,心里分明莫名抵触夜温婉这个人,嘴上说的话却是相反。
凌傲爵跳上床,按住她反抗的双肩:“好好睡你的觉!那个女人,明天我派人去查!”
他说完话背着身走下床,乐倾心又在床上起来,凝视眼前背影。
“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离开?难道待在他身边,她从未想过留下来么,何况还有180天约定摆在眼前!
凌傲爵听着她话音儿停住向外走的脚步,杀气腾腾转身拿起台桌旁边台灯,就往一边墙面上砸上去!
台灯受到冲击力碰到墙壁,那原有的模样变得支离破碎。
吓得乐倾心握紧手心儿,激动情绪安稳了下来。
凌傲爵双手插在兜里,他走到她面前,脸上划过她捕捉不到的伤痛。
“乐倾心,你是乐倾心。”他语气压得极低。
没有发泄脾气后的怒意。
乐倾心意外怔住:“对我是乐倾心,那么请你把夜温婉抓回来后,就放我走吧,可以吗?”
凌傲爵半蹲下来,视线与她平齐:“正因为你是乐倾心,我就不可能放你走了。”
他只想要她,况且还给她抽过血,她是不是夜温婉没人比他清楚!
可她就是想离开。
乐倾心心情烦躁:“凌傲爵你这么说,会让我误会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认为我是夜温婉么?那么,现在真正的夜温婉回来了,你该放了我。”
他握住她的手。
“放了你?还记得我把你抓到帝爵别苑时,说过什么?”凌傲爵可怖眼眸里,转瞬即逝闪过失望精光,但抿成一道线的薄唇边嘴角翘起。
不难看出他的绝情。
【从今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乐倾心大脑一空耳边乱哄哄的,三个月前那个夜晚他暴戾恐怖样子,再次重现在她眼前。
是啊,刚开始他变着法折磨她,真的是叫她‘生不如死’。
乐倾心嘴角上扬讽刺:“难不成你想让那个叫做夜温婉的女人生不如死?”
“那是必然!”凌傲爵站起来:“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那种人,有命活?”
乐倾心立马慌了,那种抵触夜温婉的感觉,成为怜惜,他手段有多么残酷,她好歹是见过的。
乐倾心脱口而出:“你不能这么对她!”
她虽然不知道两年前发生过何时,但今天看见夜温婉,她觉得她有意在躲避什么。
给人感觉像是失去了记忆?
凌傲爵冷冷看着她,很不愿意出口伤她,可少爷脾气难以控制,他跳到床上把盖在她身上被子掀翻到地上,像往常一样毫不费力把她压在身下!
下颚又被那熟悉的暴戾力度强行板起来。
痛得乐倾心眉心一拧,不小心咬到舌头。
“混蛋!我们就不可以好好沟通?”
凌傲爵猖狂的发笑,看得出他生气了:“乐倾心!我给你三分钟,来说说你这个立着贞洁作坊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把我往其他的女人身上推?!还是说,你骨子里的贱样在不断叫器,你和酒吧里那种老鸨一样!”
他把她讽刺地无地自容,随便几句话把她贬低的什么都不是!
也对,她本来什么都不是。
乐倾心清冷,眼里瞄上讽刺:“那好,你乐意把我这么想,随便你,我只是再告诉你,真正的夜温婉回来了,不要在缠着我!”
这个该死的女人!
凌傲爵没有松开手,反而掐得更紧了,可她下颚那道伤疤忽然闯进他眼里,让他发不起火来,像盆冷水把脾气都浇灭:“乐倾心,你可别忘记,你和我180天的约定。”
期限还没到他不允许她先撒手。
乐倾心空洞目光收回,凌傲爵也放开手,下颚没那么痛了:“我当然没忘,我会遵守约定把180天过完,那夜温婉呢?你想怎么办。”
“我会派人把她抓过来,只要你开心,你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她开心?
乐倾心更不懂了,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不敢去直视他看她眼神,别过脸:“你不用这样,我只是希望真正的夜温婉回来了,你能给我自由。不过我有一件事想弄明白。”
“说!”凌傲爵都感觉要气死了。
乐倾心抬头,微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
凌傲爵看出她的窘迫,拉住她手。目光一刺发现手背上被踩青紫的痕迹居然还在。
该死...
床头柜的抽屉拉开,他拿出药膏递给她:“真是不给我省心!自己快涂上!”
乐倾心接过药膏,没直接打开放在一边,道:“凌傲爵,你先心平气和下来,我真有事想弄明白,想和你说。”
“说!磨磨唧唧的!”凌傲爵把床上药膏抓起来,在按住她的手,打开药瓶他亲手给她涂上药膏。
乐倾心蹙眉没反抗,任由他给她涂药膏,毕竟那件事再不说,她恐怕会忘记:“之前楚辞给我查过,夜温婉有可能跟我生母有关。”
凌傲爵涂药的手停住,危险的抬眸:“你说什么?”
“夜温婉跟我生母..”
“上一句!”他怒吼。
乐倾心意识到说错了话,在稀薄空气中,她闻到一股像是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笑道:“那个时候你对我那个样子,我怎么敢让你帮我调查。”
之前他就像是个魔鬼,对她进行‘严刑拷打’不压抑生不如死。
凌傲爵目光可以闪躲,继续低下尊贵头颅,垂着眼皮细心涂着药膏:“继续说。”
乐倾心抿唇:“不瞒你说,之前楚辞告诉我两年前的事情后,我就会经常梦到两年前场景,那种感觉就好像亲身经历。”
“...”凌傲爵不语,可涂着药膏的手用上了力气,想要在她手上搓掉一层皮。
乐倾心皱眉:“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两年前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却能梦到,感觉身临其境,所以我感觉夜温婉跟我也有点关系。”
“...”
“楚辞也查过,夜温婉跟我生母也有点关系。”
“然后?”冰冷的男人终于有所动容。
“我没别的意思,就像弄明白,夜温婉跟我生母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而且,昨天我看到的夜温婉,我感觉,她失忆了..”
她把话说的一团乱,根本听不出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但他能隐约感觉到她内心状态很纠结。
像有千百只蚂蚁在不安躁动——
凌傲爵把药膏放回去,微抬鄂,视线与她平齐:“你到底想说什么。”
乐倾心忽然迎上视线,但很快低头,睫毛低垂颤抖:“其实在看到夜温婉我的确激动了,但我觉得夜温婉突然出现很巧合,她像是专程在哪里等我。”
“所以,你想查夜温婉的身份,顺便把夜温婉和你生母还有你的关联,也一并查了,嗯?”
乐倾心不可否认点头。
而后脸就被转过来。
“那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靠!她就知道这男人不会轻易同意的!
只见凌傲爵下了床打开抽屉,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我让仆人找到了戒指,戴上它,没有我的同意不允许摘下!”
“...”
不是让她回来去自己捡么?怎么先让仆人捡回来了?
但,这些事不归她想,她只要做好接下来的事情,就好了。
乐倾心接过戒指,戴上,而后凌傲爵满意的攥紧她的手。
“听懂了,不允许摘下了,嗯?”
“放心,我还没蠢到,不会顾全大局。”
.........
某仓库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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