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这么一想安可瞬间更加绝望了,眼泪簌簌流下不止,肩膀不断地耸.动着整个人又再次哭成了泪人。
陈瑜见她这样子心中窃喜,不过脸上却还是装作担心的开口安慰:“别伤心了,再伤心也无济于事啊,你想你只是在这里一味的哭而寒鸣鹿那边早已经行动,并且和云初尘关系也变得更加好了起来。”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可是在这里却听起来格外刺耳。与
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更进一步的刺激。
不过这也符合陈瑜的想法,毕竟陈瑜所想的就是把安可彻底逼入到绝境中然后自己再给她希望。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安可才会全身心无条件的相信陈瑜,到那个时候陈瑜只要冠以“可以帮安可得到云初尘”的名义,不管自己让安可做什么事,她都会老老实实去做的。
她最想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
否则又怎么可能会一直这样像个跟屁虫和奴才守在安可旁边像伺候奶祖奶一样,对安可露出笑脸恭敬的阿谀奉承呢。
她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多去找一些愿意发展成自己的男人不是更好吗?
但是之所以直到现在都还在安可旁边阿谀奉承对她展现笑脸,是因为陈瑜还觉得她还有利用价值。
不然也就不会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着安可了。
只不过安可对陈瑜心里的想法并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才这样一直帮自己的,只当她是比较好心。
安可倚靠在陈瑜怀中还在不停地抽泣着,却是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瑜叹了口气仍然在轻拍她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但是却也知道,只是这样安慰的话,并不能让自己的计划有任何的进步。
她需要思考一个更能够引导安可帮助她完成计划的计划。
这么想着开始沉默了,思考着该用什么说辞来让她渐渐的听从自己的话。
虽然说被伤了感情的女人在伤心的时候心理防备比较低,但是却也不能说没有。
陈瑜想要的是自己不但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反而还没有被她察觉。
因为一旦被察觉了,说不定自己的计划完全没有用上也就算了,还会让自己陷入到尴尬的绝境之中。
而这一点是她绝对要避免的。
陈瑜思考着该怎么做,思维却是放的越来越开了。
就这么思考了一会儿,陈瑜却是感觉怀中的她已经睡着了。
然而安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哭得已经疲惫的她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可还是强打起精神问:“那么我该怎么办?”
陈瑜并没有很快回她,因为她也在想该怎么办。
不过陈瑜却是在想该怎么让安可渐渐地成为自己的傀儡。
安可看着陈瑜,再次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感觉心中的疲惫更多了,那样婆娑的看着她,希望陈瑜能够帮她想办法。
终于似乎是想到了,陈瑜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接着开口:“这种情况直接再次找云初尘的话,只能会被他认为是你在烦他,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云初尘那边暂时不考虑。”
“也就是说我要对寒鸣鹿出手吗?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安可也跟着陈瑜的思路继续思考。
“动手?还是让结局变成现在这样吗?”
陈瑜叹了口气,故意装作很烦躁的样子不停用手搔着头,“你要知道云初尘现在心里全是寒鸣鹿,从这一次的事件中就可以看出来,对寒鸣鹿动手只怕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
“难道就这么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好,等到他们结婚吗?”安可声音有些着急,眼泪却是先一步地流了出来。
“也并不是不做,只是在想一个更好的办法。”陈瑜深吸口气强行稳定下内心烦躁的心情,却是在耐心劝安可,“毕竟咱们现在按天时地利人和来算的话,咱们是缺少人和的,要知道寒鸣鹿可是在云初尘心里是一块宝啊。”
安可不再说话了,反而是静下来似乎打算先听听陈瑜的办法。
陈瑜长呼口气:“直接去找云初尘再次向他表示寒鸣鹿的真面目恐怕是行不通了,语言始终没有实际行动来的更让人信服;咱们必须要做点什么,而且这个出发点还必须得是寒鸣鹿。”
“咱们之前不都是一直有在做吗?”安可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我说的并不是那个,咱们之前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太温和了。”陈瑜说完这句话后不仅摇了摇头,却是目光有些认真的看着安可,“咱们需要的是一种强烈猛药,一种能让云初尘和寒鸣鹿之间出现信任危机并且感情上出现裂缝的东西或者是一件事。”
安可不再说话陷入到沉默中,似乎在思索着到底哪种事能够达到这种效果。
不过陈瑜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床位上站了起来,按动床边的按钮,等医护人员来到之后疑惑看着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护士姐姐,之前跟这位病人一起来的那个叫寒鸣鹿的病人怎么样了?我们是他的朋友,很担心他。”
“她?她现在并没有大碍,她男朋友有在细心的照顾她。”
护士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陈瑜,语气中还有一些小羡慕,“他们的感情还真好啊,要是我有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好。”
见一直在偷听的安可低下了头脸上布满了黑云,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还是叹了口气很敷衍的接着说:“确实挺让人羡慕的,我想是个女孩子能被这样陪伴着都应该会感觉很高兴的吧,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就问一下这个而已。”
护士说句“没事”却是转过身已经离开了。
房间陷入到落针都能听到声音的寂静之中。
渐渐地房间不再寂静,反而是多了一些轻声的啜泣声。
很快啜泣声也渐渐变得大,整个屋子里响起了她的低声呜咽。
“不要伤心了,毕竟云初尘喜欢的是寒鸣鹿啊,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她。”陈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开口,“而且寒鸣鹿还是云初尘的妻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并且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生。”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但是却无不在暗示着什么。
陈瑜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担心安可不会明白自己的想法以及不会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思考。
但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安可在这句话结束之后,也跟着陷入到了沉默的思考之中,过了一会儿才愣愣的开口:“我只是在这里哭的话是会成全他们的,对吧?”
陈瑜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跟着点了点头:“嗯,逆境只是在这里哭的话,也只是让自己一个人更加伤心而已,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
安可不再回话了继续陷入到沉默之中。
陈瑜也不再说话,反而是静静的观察安可,想要根据她脸上的表情猜测她心中的想法。
然而她无论怎么想却也猜不透。
许久又沉默了一小会儿只得放弃。
陈瑜觉得有些可能准备去饮水机接水,可是走到半路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安可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空洞,似乎是从充满怨毒与诅咒的地狱之中发出来的。
“要是寒鸣鹿消失的话会怎么样?所有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的好事都应该会落到我身上对吧?一切都会改变对吧?”
陈瑜没有再继续往前走,反而是愣在那里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小会儿后还是接了水再次转过头:“我不清楚。”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并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但是潜意思里却已经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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