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几天您不是还说我不过是个捡来的杂种吗?怎么?几天不见,又过来舔着脸和我说亲情吗?”
狠毒的话语从安夏秋的嘴中说出,却并没有那般尖酸刻薄的态度,她的语调向来不急不慢,但是总是能让人感到无地自容。
冰粉色的眼影和此时的她却有着莫名的相称感。
听到这样的话语后,唐母的眼中燃起一阵怒火,她张开双手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碎她。
一旁的唐父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大腿,眼神中透露着怒火,若是她在此时再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举动,恐怕唐家就再也救不回来了。
无奈之下,唐母只能闭嘴等着安夏秋的态度回转。
“夏秋啊,咱们好歹也是一起相处过十多年的家人啊,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念旧情呢?”
唐父现在的手段只能是用曾经的情分来使得安夏秋帮忙唐家渡过这次了。
这样的话语从唐父的嘴中说出既然如此难听,让人忍不住犯恶心。
“旧情?何来旧情?当年你们帮着扉黯然将我绑上机场时候顾念过旧情吗?你们利用我去换取利益的时候故念过旧情吗?到如今需要我的时候,来和我谈旧情,真是笑死我了。”
安夏秋拍着自己的胸口,眼中居然不禁泛上些许的泪水。
曾经的自己是真真实实的,将唐家的人当做自己的亲人。对他们掏心掏肺,事事也都忍让着唐晚莲,那时候的她,每次都会告诉自己:她是妹妹,得让着她。
多么的傻,多么的天真。
他们唐家人从来就没有将自己看作家人,只是当做捡来的可利用之物。
唐家夫妻看着这样态度冷漠的安夏秋,心中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机会只有这一次。
如果安夏秋还是不肯原谅唐晚莲的话,恐怕从此以后唐家就真的不在。
想到这些年,为了将这个家发扬起来的那些汗水,唐父心中不禁一颤。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家毁于一旦。
他抖了抖唐母的手,示意他将东西拿出来。
虽然有百般万般的不舍和不甘,这块玉佩是可以控制安夏秋的唯一物件了,她知道他们家这么多秘密却迟迟忍耐着没有说出也正是因为这块玉佩在他们的手中。
可是现在,为了唐家目前的经济危机他不得不将玉佩交还给安夏秋。
“如果我们用这块玉佩来换取你的原谅呢?”
现在的唐父说话的语气和之前完全不同。
话语中带着坚定和确信。
因为他知道安夏秋一定会同意的。
“好。”没有半分的犹豫,安夏秋一口答应,仿佛早已知晓般。
其实也不难猜到,既然这次唐家两夫妻会扯下脸皮来求安夏秋,也必然是涉及到唐家的大事。如果趁此机会将自己的玉佩拿回来也是一个好事,如此一来溺水的事情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交易达成,唐家两夫妻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不过,安夏秋却继续说到:“从今以后,我与唐家断绝关系。”
冰凉的眼眸中透露着对唐家夫妻两人的不屑和强烈的厌恶感,这句话是她五年前就想说的。
时隔这么久,今天终于将话说出来。
唐母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窝藏着怒火顿时如爆发般,她面目狰狞的看着安夏秋。
尖锐的声音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我们唐家养你这么多年,到现在你不帮忙就算了,你还要跟我们断绝关系?你简直……”
后面的四个字,禽兽不如。还未说出口时便被唐父一把拉住,怒斥的眼神中戴着已经深埋已久的愤怒。
“给我闭嘴。”
这么多年以来,唐母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般的眼神,瞬间闭上了嘴巴。
而此时的病房门外。
姗姗来迟的唐晚莲正碰到在门外等候的扉黯然。
隔着老远她就认出了他。
迅速的躲到墙角后,从包中掏出补妆用具在自己的脸上铺上一层厚厚的白粉,涂抹上那般大红色的口红,迅速而毫无技术含量。
完美的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她抬起猫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扉黯然。
“好巧啊。”即使是俗不可耐的搭讪方式,唐晚莲依旧自我感觉良好都散发着妖娆之意。
扉黯然瞥了一眼她那浓重的妆容和故作矫情的姿态。
瞬间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侮辱。
而唐晚莲倒并没有察觉出来,她在他的身旁的座位坐下来。
似是在有意无意的贴近他的身体般,娇柔造作的声音说:“扉总,关于您上次提到的商业联姻,我的想法是……”
说完这句,她故意顿了顿,仿佛在吊着扉黯然的胃口。
“我很赞同。”
当这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扉黯然都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唇角的弧度很明显的向下撇。
这个女人,烦并且恶心。
“唐小姐是忘了前天晚上在后花园吗?”扉黯然瞅瞅领带说。
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唐晚莲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后花园的事情原本是想诬陷安夏秋的,却没想到将自己栽了进去。
“可是安夏秋她并没有说什么。”唐晚莲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
扉黯然的忍耐底线受到了挑战。
他的声音中明显的透露着不耐烦:“我说不行,你没听见吗?”
冰冷的双眸中,看不见丝毫温度。
“你……”唐晚莲看着他的眼睛,有些颤抖。
可是最终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扉黯然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而此时唐晚莲故意跟着站了起来,将脚上的高跟鞋的根部轻轻一扭。
那一般的动作直接使得她摔倒在扉黯然都怀里。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轻轻在扉黯然的白衬衫上一吻,落下那般鲜红色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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