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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因为平素主使的法剑,在之前被程仲甫以儒道之术抹去了神识印记。
因而现在张法魁所用的飞剑不但只是草草祭炼,便是连品阶也不算太高……
可即便如此,那也是一柄还算不错的上品法剑。
而且还是由一筑基巅峰之修全力发出。
此等之威,怕是即便金丹,都未必敢用肉身硬扛。
苏阳明只有筑基巅峰。
却仅一拳,就直接将法剑轰爆!
看着步步逼近的苏阳,张法魁心头的惊恐,甚至比因法剑被苏阳一拳轰爆,神魂欲裂之感,都来的咬更惊恐几分。
一边抱着脑袋哀嚎,一边冲着苏阳尖叫道:“你不过筑基初期,而且看起来也不似体修,居然一拳轰爆某家的飞剑——这怎么可能?”
或许是因为眼见苏阳出现,保住最后一株醒脉株有望。
所以虽几乎重伤垂死,但程仲甫的心情却是大好,看着张法魁哈哈大笑道:“便是王氏老祖那金丹后期,苏道友都能一剑断他一臂……”
“你不过个筑基之修,一拳轰爆你的飞剑,对于苏道友来说,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此处,程仲甫满是怜悯的看着张法魁道:“不惜抛弃理想,杀害唐,夏等道友,更偷袭于某,可谓机关算尽……”
“可你怕是做梦都没想到你的美梦,最终居然会断在如苏道友这般跟我众生盟几不相关之人的手上吧?”
“就算某家的确没想到会有人横插一脚!”
“但那又如何?”
“难不成姓程的你以为你现在就真的赢定了么?”
张法魁闻言嘿嘿狞笑。
就在程仲甫感觉不对,想要提醒之际,张法魁却是勐然一窜之中,双掌已经直抵醒脉株。
掌心之中,青雾升腾!
看到程仲甫脸上的绝望之色,张法魁得意无比,冲着苏阳狂笑道:“狮子搏兔,犹尽全力!”
“难道就没人告诉果你如果你要杀一个人,一旦有机会,那就绝不该和其多说半句废话,而是该一刀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再说的道理么?”
瞅着张法魁那得意的表情,苏阳颇有点悻悻道:“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某家可比你懂——但你得先搞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现在某家是正派,你才是反派!”
“谁特么有功夫跟你论谁正派谁反派!”
“某只知道现在最后一颗,或许还是世间唯一一颗的醒脉株,现在就在某家手里!”
“只要某家劲力这么稍微一泄!”
“这姓程的他们所有的理想,希望,便都会变成泡影!”
“你不惜动用三个请求中的一个也要让那老龙把你给传过来,相信你该也不想让这仅剩一颗的醒脉株毁于某家之手吧?”
说到此处,张法魁一脸局势尽在掌握的得意冲着苏阳狂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给某家跪下,叫爹!”
听到这话的苏阳忍不住的直乐。
心说你特码拿这一套对付程仲甫也就罢了。
居然还想照方抓药也用这一套来队对付我?
程仲甫他在乎这醒脉株,某家可不在乎!
张法魁闻言顿时记起苏阳并非是众生盟之事,顿时脸色煞白。
却不成想不等他开口,程仲甫就已经尖叫声声,说着些醒脉株对于东耀到底有多重要之言。
希望苏阳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全这仅剩的最后一株醒脉株。
“不惜一切代价?”
苏阳闷哼,心说你这所谓不惜一切代价,又到底怎么个不惜一切代价法?
难不成也想让某家跟你一样。
让跪就跪,让叫爹就叫爹?
程仲甫明显也知道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因而在看到苏阳的脸色变换之后,主动降低要求道:“只要你肯以心血起誓,只要某愿意留下这株醒脉株,你就不为难于某……此事或许也不是就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现在才知道妥协?”
苏阳闻言冷笑道:“难道你就不觉得晚了一些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法魁道:“难不成你真打算要逼着某家跟你鱼死网破不成?”
“鱼死网破那又如何?”
“某家说了,程道友或许真在乎这醒脉株,但某家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你不是想鱼死网破吗?”
“那就来啊,你还等什么?”
“赶紧毁了这株醒脉株!”
“等你毁了这株醒脉株,某家才好杀你!”
“不过你可以放心,某家绝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掉,某家会先将你浑身的每一根骨头砸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某家玩够了,再见你活炼为阴傀——就像他这样!”
说话之间,浑身阴焰燃烧的林朝东便已经出现在了张法魁的面前。
苏阳指着林朝东对张法魁道:“你的修为不低,相信应该多少能看出点某家这阴傀和寻常阴傀有哪些不同吧?”
只是神识一扫,张法魁便已经吓的浑身抖如筛糠,悲愤欲绝道:“神魂不灭,并保持着生前的记忆——堂堂东耀之修,居然修此阴毒至斯的邪法……”
“枉你也有脸自称是正派!”
“某家是正是邪,压根轮不到你来评判!”
“某家只是想让你知晓知晓某家的手段!”
说到此处,苏阳一脸不想再跟张法魁多半句废话的表情道:“该说的某家都已经说完了现在你特么最好给某赶紧点——某家现在已经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将你炼制成阴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话刺痛了林朝东什么极其不美妙的回忆。
林朝东阴嚎阵阵,浑身阴焰升腾。
虽然具体并不知道林朝东想起了什么。
但一看林朝东那表情,张法魁也知道绝不是什么美妙的经历……
一时间肝胆俱寒,哆嗦着嘶吼道:“你别逼某,你别逼我……”
就在其这分神的瞬间,苏阳的身影勐然突进,一拳便砸爆了张法魁的脑袋。
眼见张法魁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碎裂,浆液四溅。
眼见无头的尸身缓缓倒地,并确认尚且还有最后一线生机未失……
程仲甫那简直都要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一边布设阵法给醒脉株解毒,维系生机,一边不住的埋怨苏阳的行动太过冒险。
毕竟刚刚只要张法魁能稍微下那么一点狠心,怕这最后一株醒脉株都不可能保存下来。
就算这株醒脉株保存不下来。
那也还有别的醒脉株!
刚刚过来,某家可已经察觉到还有几株醒脉株的生机,并未彻底断绝!
虽说以常规手段恐怕万难让其起死回生。
但自己有社神空间在手。
想让其恢复生机,却是手到擒来!
这些话,苏阳自然不可能对程仲甫明说,只是一脸恨恨的道:“或许在你的眼里,刚刚你为了你们所谓的理想不惜豁出命去的行为很豪迈很伟大——但在我眼里,你那就是傻!”
“毕竟像张法魁这种人,区区一点荣华富贵就能让他朝秦暮楚……”
“你以为他真会舍得豁出去跟你拼命?”
“你豁得出去!”
“那是因为你不在乎!”
“所以你不会明白一个人如果毕生都处在黑暗里,在有机会看见光明的的机会他会愿意付出些什么!”程仲甫道。
“别给自己的迂腐找借口了!”
苏阳白眼,一脸爱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道:“也不知道你们众生盟的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如果是的话……”
“某怕那朱恩东即便再如何道心纯粹无垢,再如何言出法随!”
“我怕你们也不可能实现什么理想!”
“你们所谓的理想,最终只能沦为一句无用的口号!”
“在必要的牺牲面前委曲求全,但那并不代表某家就真的软弱!”
程仲甫想要辩解。
但想到对道不同不相为谋之人辩解,有时候无益于对牛弹琴。
这些辩解程仲甫最终也没说出口,只是看看苏阳道:“你认识恩东君?”
称某人为君,在一般人眼里并不算什么稀奇事。
毕竟只要任何人只要觉得某人德行足够,都可以称之一声君以示尊敬。
但在高阶修士的眼里,君之一字所代表的意义,却早已截然不同。
至少在神灭之战后,唯一能让绝大多数之修恭之一句君者。
数万年来,也就唯有曾经的帝象君一人而已。
便是连当今仙宫之主宋志清,都没混上一个君字。
也是因此,要有修听见程仲甫称朱恩东为君,怕是非得嗤之以鼻,问其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当得起一个君字。
苏阳却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毕竟在他的眼里,朱恩东虽说名望或许不足,但修为肯定是够了。
更何况之前还算是救过他的命。
也是因此,在听到程仲甫的话之后,苏阳也没有遮掩,直接道:“在进入洞天之前,他在召灵寺外救过某一命——若非如此,某才不会在看完上过问心桥之人所求之后专程过来!”
听到这话,原本还奇怪苏阳为何会这么巧过来的程仲甫恍然。
心说原来他是同时看了自己和张法魁在问心桥上的遭遇。
知道醒脉果醒脉株对众生盟的重要,又知道了张法魁居心叵测,所以才来。
想到自己之前因张法魁蓄意隐瞒先行上过问心桥的事实,本来已经暗中警惕。
结果还是被张法魁拿醒脉株要挟所拿捏……
程仲甫多少有点尴尬。
正欲感激之时,程仲甫却又是心头一动,颤声道:“进洞天之前,召灵寺之外——不知苏道友你所言这召灵寺,可是中洲境内那个召灵寺?”
“世间寺庙万千!”
“但除域外悬空寺之外!”
“声明遐迩,并同为召灵寺的寺庙!”
“除中洲之外,难道还有别处?”苏阳问。
“当然没有!”
程仲甫面上干笑,浑身却情不自禁的都在哆嗦。
毕竟他很清楚在缥缈洞天开启之前,朱恩东便已经中了自己的昏睡丹,昏睡不醒。
连床都下不了,就更不可能出现在召灵寺。
而且这还是地处中洲,距离他们原本所在的南湖之地有数十万里之遥的中洲召灵寺。
可他偏偏就出现了,还救了苏阳一命……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朱恩东在儒道之上的境界,怕已经达到了身外化身的地步!
虽说儒道有其自己的特异之处。
但想要达到身外化身的境界。
无论是修的何等法门,都必须得有半圣境界方可!
这一点,可谓天下皆知!
原本朱恩东在儒道上的浸淫虽深,都能到底还年轻。
真正想要成长起来,怕没有个数百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做到。
而朱恩东的修为,又直接关系到众生盟的未来。
毕竟要没有朱恩东的点灵之术,即便自己找到了这在传说中早已灭绝的醒脉株。
众生盟所谓的不分仙凡,众皆平等之类的话,那依旧只是一个一张充饥的画饼,可以说毫无意义。
原本以为可能还需要等待数百年才可能略有所成之事,现今因为朱恩东的修为比预想的远高。
几乎随时可成……
程仲甫又岂有不兴奋之理?
这些事苏阳自然是不知道的。
毕竟他虽然总感觉朱恩东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却从未想过朱恩东就是那个当年他带着一家大小途径湘韶之地,在下方书院中与他隔空遥遥对望过一眼的少年。
更未想过现在的朱恩东会只是神魂强大,达到了半圣境界。
而肉身却脆弱的连一颗昏睡丹都扛不住,简直比寻常练气期后期都不如的模样。
也是因此,虽多少察觉出在听闻朱恩东在召灵寺救过自己一命后,程仲甫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
但苏阳却并未多想,只是在暗中启动社神空间,将那几株尚且仅存些许生机的醒脉株移进了社神洞天之内蕴养,同时问程仲甫的伤势,要不要紧。
“也幸好张法魁可能压抑了太久!”
“且自感胜券在握!”
“所以并不急于杀死我!”
“否则的话,怕是某家即便有九条命,恐怕都撑不到苏道友你前来相救!”
程仲甫感慨,表示因为这些,虽然他的伤现在看起来惨不忍睹,但实际上却并不致命。
只要稍微修养一些时间,应该就无大碍。
听到这话,苏阳忍不住想起张法魁之前信誓旦旦的问自己是不是没听过想要杀某人,有机会就该在第一时间砍下他的脑袋,而不该多说半句废话之言。
再看看地上张法魁的尸体,苏阳心说反派大多都是死于话多这话,当真是至理名言啊!
也幸好自己这次是正派!
想着这些,苏阳暗暗发誓,心说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成了反派……
再遇到跟自己有仇的,自己一定要按照张法魁所言,第一时间就把对方的脑袋给砍下来。
以免重蹈张法魁的覆辙,落个反派死于话多的下场。
确认程仲甫的确没有大碍,苏阳便不再停留。
按照和青龙的约定念诵法咒。
随着法咒声起,空间微微异动之中。
苏阳在凭空消失的瞬间,下一秒便已经出现在了问心桥上,似乎从未离开过。
看到苏阳重新出现,青衣老者像是憋了好久,终于逮到机会问出自己心头的疑惑一般道:“既然你不想要天命之运,说明你本身并不是那种贪图权欲之人!”
“既然你不贪图权欲……”
“那你为何还要帮那程仲甫!”
“甚至为此不惜放弃最后要挟于老夫的机会?”
“某家不是不贪图权欲!”
“某家只是沾染那些因为权欲而带来的麻烦!”
“更何况俗语有言,覆巢之下难有完卵!”
说到此处,苏阳轻叹一声道:“别的卵某家或许也不是很在乎,但某绝不希望某的家人,也成为那些碎卵之一!”
“本以为你最终还是逆不过天下大势……”
“没想到最终却依旧只是因为私心!”
听到苏阳的回答,青衣老者大失所望,有些不耐烦的道:“在这问心桥上,你已解得到了远超你原本应该可以得到的答桉——现在,你可以滚了!”
“前辈你莫不是忘了你是否能脱离此界,还得看某家心情这事?”
苏阳闻言恼火,再次祭出了杀手锏。
“虽某家是否可以脱离此界,恢复自由之身,的确还得靠你!”
“但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毕竟某家的忍耐,那也是有限度的!”
青衣老者闻言,咆孝声中夹杂着阵阵龙吟。
原本平静的问心湖上,也因此而开始无风微澜。
见势不妙,苏阳赶紧妥协,竖起一根手指干笑道:“最后一个要求,真的是最后一个!”
“别说是一个,便是半个都不行!”
青衣老者闻言闷哼,正要拒绝。
苏阳却已经抢先开口,表示自己的最后一个要求,是希望其能将自己传送到灵焰谷内!
灵焰谷?
青衣老者闻言眉头勐挑,似笑非笑道:“既然不想要天命之运,那你想去灵焰谷又是为何?”
“难不成你以为只要你一番劝说,真仙后裔就会改变心意,答应将天命之运给交出来不成?”
“某家可不敢这么天真!”
“毕竟当初真仙后裔不惜以自身为瓶,承载天命之运!”
“结果没换来半点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被迫遭受无止境的追杀,即便是仅剩最后一根独苗也不愿意放过……”
“别说是溥后遗,便是某家!”
“易地而处,怕某家也绝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的报仇机会!”
“所以某家此去灵焰谷,所为绝非是劝溥后遗放弃报仇!”
“某家只是想借此机会,找韦劲松,何雄等人,了结一些私人恩怨!”
说到此处,苏阳重重拱手道:“还望前辈能够成全!”
“不管你此去是不是想得到天命之运!”
“但你只要去了,那结果可就由不得你了!”
听到这话的青龙心头暗笑,不过面上却是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如此诚恳,那老夫就成全你一回!”
说话之间,问心桥勐然一沉。
下一秒,灼烧天地的烈炎,便已经整个将苏阳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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