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匀近些日子很少出席什么宴会场合,是江斯墨刚接手他家族那边的公司,和某个暴发户签了合同。
那暴发户举办宴会邀请了很多人,江斯墨和傅斯匀都是其中之一,作为和江斯墨接手公司之后合作的第一个合作商,江斯墨便过来。
往常傅斯匀绝不会来这种小宴会,考虑到可以给江斯墨撑面子,傅斯匀便一起陪同过来,结果还没到宴会,走到一半时灯突然熄灭。
迎宾的人郑总吓得边让人去处理灯光边请着傅斯匀到稍微宽敞的地方过去,结果漆黑氛围之中,有人不小心绊倒在他身边。
他下意识的用手腕扶了对方一把,可在那一瞬间,对方柔软的身体的触感和那清淡淡的香水,让他瞬间就背脊发热。
“哥,怎么了?”
江斯墨听到傅斯匀出声,但没听清是说的什么,只是傅斯匀也没有继续走动,不由问道。
男人没有回应。
他的呼吸急促,握着身前女人的腰,越收越紧,丝毫不让对方有挣脱开的可能。
身前的女人有在轻微的挣扎,但并没有出声。
而正因为没有出声,傅斯匀更确定是她。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派人去国外查她的踪迹,她什么时候跑回国?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直到郑太太举着手电筒找出来,看到走廊上的丈夫和两个大人物在一起,震惊得肥脸扭曲:“天呐,这不是傅总和江总?”
早就因为停电战战兢兢的郑总,投过去一个埋怨眼神,“赶紧多派几个人去检查电源?”
“派、派了。”郑太太对习惯偷吃的郑先生也没有好脸色,碍于有大人物在场没有发火。
周边都是些什么声音,傅斯匀一句都听不进去。
他的目光已经被眼前女人像摄魂一样的夺取——手电筒灯光投过来的一刹那,傅斯匀看出了身前女人的模样,身前的她戴着员工帽子,只露出半个脸,这样一幕,足够让他心跳加速,激动得说不出话。
是她!
果然是她!
她真的回来了!
很快,他就发现她的帽子及脸颊边的短发有些湿迹,脸颊四周有酒味的醇香,激动之中他微微变脸:“谁泼你酒?”
身前的女人,还是不作声。
一旁的郑太太也发现苏馨的存在,惊讶:“咦,这个花店员工怎么还没走?”
发现刚才送花的员工就在这里,郑太太又恶狠狠的瞪了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郑先生。
然而手电筒灯光昏暗,郑太太没看清是傅斯匀搂着苏馨的腰,她的角度看到的是苏馨贴在傅斯匀身上,对服务行业的人的鄙夷再次起来。
别墅停电,好好的宴会出现这种篓子显得主办方太招待不周。
郑太太不管是否有证据,正急需一个炮灰来背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不就误会说了你两句,想害我是吗?”
说的时候,郑太太还想把苏馨拽出来义正词严的骂,岂料把肥手粗鲁的抓在苏馨手腕时,面前的男人冷冷的投过去一记冷光。
郑太太吓得立刻收回肥手,不懂这位大神为什么给她那么可怕的眼神,却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声音嗜血问:“你说了她?”
要不说这个郑太太蠢和无脑呢,还以为傅斯匀是为自己抱不平,鼓起勇气编造谎言,胡言乱语的说:“这送花的想勾引我老公被我发现,我说了她两句,她气不过就把别墅的电箱毁了,傅总,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不管是不是把苏馨认错成苏佳教训,总之郑太太全力把锅往苏馨身上推,全力当作苏馨勾引人人品不行被教训还小心眼的报复,试图混淆是非。
反正这里是自己的地盘,眼前是花店员工就是一个普通平民,她不会给这种普通平民解释的机会。
暗自庆幸可以把停电的锅甩给苏馨,郑太太却是收到一句很冷的问话:“所以酒也是你泼的?”
乍一听郑太太还有些奇怪傅斯匀语气冷的不像话,但她还是不知死活,假意相当委屈的说:“傅总,我就是小小惩罚泼了她一杯酒而已,她是小三!她抢我老公!”
一旁的郑先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也没见过苏馨,只是和郑太太毕竟是夫妻,知道郑太太在打什么算盘,寻思既然举办的这场宴会出了差错,他也确实要找个人背锅。
“很好。”
男人唇间落出这两个字。
在场的人听得背脊有些凉飕飕,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见傅斯匀把视线移到怀里的女人身上,对她说了句:“跟我走。”
说罢,他拉着怀里女人的手腕,转身离开宴会。
走廊之上,留下好些一头雾水的人,尤其是郑太太,对于傅斯匀拉着苏馨离去的背影,困惑不已,忙问江斯墨:“江总,傅总和那个女人认识吗?”
江斯墨都懒得回答了。
刚才手电筒的灯光投过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傅斯匀怀里的女人。
帽子之下半个侧脸,他其实并不认得是谁。
可看傅斯匀的反应,以及前面模糊的出声,再加上女人的沉默,他猜到戴着帽子的女人是谁。
是苏馨,是他干哥最爱的女人,是他干活找了将近半年的苏馨!
“江总,傅总他去哪里,我们宴会还没……”
好不容易请得来傅斯匀,郑先生也对傅斯匀的离去感到困惑,跟着询问。
江斯墨对这两个蠢货翻起白眼。
去哪里你们还有时间关注?
还认为宴会开的下去?
今天你们对苏馨的所作所为,不如想想失去暴发户身份之后的日子怎么过。
“嗤。”
烦躁的嗤夷一声,江斯墨也转身离去。
好不容易接手公司签了合同,第一单生意就这样泡水,真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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