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场,本来以为她不问是不在乎,可没想到是在心里偷摸记仇呢。
跟媳妇儿赌气犯不着,男人么,关键时候认认怂其实也没什么,他刚拉下脸来想跟她仔细说说原委,马车驶到前面忽然停了下来,赶车的小厮在车外扬声道,“王爷,是和安王。”
自打悦榕死后,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江玮廷以前是没什么上进心,吊儿郎当的,可跟一般玩狗撒鹰的纨绔还是有区别的,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也是能使出些本事的,这个可见一斑,自己这双眼睛不就是跌在他手上了。
他没露面,扬声问,“这都快进宫了,你这个时候拦我的马车,所为何事啊?”
外面传来江玮廷略带笑意的声音,仍旧是玩世不恭语气,“有些话想跟七哥说,进了宫之后就不方便了。”
“有什么话非要在这儿说?一会儿该上朝了,要说还是等赶明儿专门找个时间说吧。”
江玮廷箭袖中捏紧了拳头,可脸上仍是笑意不减,“那咱们就朝堂上见。”
兰姒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眼,江玮廷孤零零的站在马车前,看着他们的马车慢慢离开,脸上表情讳莫如深,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阴沉异常。
她心下一沉,忧心忡忡的问江玮鹤,“他找你有什么事?”
“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悦榕死在郑秋鲤手上,江玮挺肯定会把这杀妻之仇算在江玮鹤头上,报仇雪恨肯定是要一命偿一命的,他一脸风轻云淡的说没事,可兰姒心里得却很忐忑。
两人进宫,照旧一左一右的分开走,兰姒去见皇后,江玮鹤去上朝,各自有人引路,可这一转身,总给她一种分道扬镳就此不见的感觉。
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今天看到了那样的江玮廷,那种感觉就愈发强烈起来。
皇帝今天召集忠臣,主要是商议殿试的事,皇帝为了周青山破了次例,朝中有些守旧的大臣,觉得皇帝的做法不妥,不管周青山有没有作弊,皇上这样做于理不合,不顾祖宗家法,现在开了这么个头,那今后若是人人都效仿呢?
这些人都是不赞同皇帝提拔周青山的,可江玮廷不这么认为,这会儿他跟皇帝是站在一条线上的,反驳起来,也格外理直气壮,“事情真相已经查明,周青山的确是被人冤枉的,被人冤枉的人,难道不该有改过自新的新会吗?皇上爱惜人才,此举不但能彰显皇上爱才之心,更能叫世人认清,皇上是有道明君,本是好事,怎么叫各位大人一说,就成了是天理难容的了呢?”
江玮鹤的态度很明显,他就算是不开口说话,也多的是站在他这边帮他说话的,大殿内分作两派,皇帝正襟危坐,抬手制止了两边的争吵,“朕知道这么做不合规矩,可朕不能放着一个好好儿的治世人才不要,朕意已决,这件事不必再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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