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戏院的时候太太和衡山之间的交往就挺隐秘,后来嫁到沈府,每个月才约会一次,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老爷平常又那么忙,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见到衡山,肯定是乱棍将他打出去,又怎么会拿钱答谢他呢。”江强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确定春凤是真不知情后,就将她直接收押。董婉儿!衡山!野鬼叩门!门神年画纵火!
江强就在审讯室中,将一条条线索清楚联系起来,而整件事的幕后推手已经渐渐浮出水面。“如今就差一件事儿,野鬼叩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楚牧峰眉头微皱,琢磨半天都没有琢磨出来其中的道道。
天津虽然有着悠久的文化历史和人文底蕴,但我依然不喜欢天津这个城市。如果不是因为婉儿,我也许早就离开了,是她的存在,才让我感受到了人生存在的意义,让我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中找到了灵魂的寄托。可惜以前我没有能力去守护她,照顾她,给她想要的生活!不过现在我已经有了资本,能带给婉儿幸福生活,能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腐朽破落的城市,去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过上快乐的生活。婉儿,我等着你的到来!靠近窗户的书桌上,梁衡山放下手中的钢笔,合上微微泛黄的日记本,脸上浮现出满满期待的神情。此时此刻,他已经陷入到一种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中。正所谓情到深处,无法自拔。咚咚咚,咚咚咚。二长三短的敲门暗号。听到这个声音的衡山如触电般,蹭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做二步飞快地冲出房间。
他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打开院门,看到站在门外的那个俏佳人后,伸手热切说道:“婉儿,你总算来了,快,快点进来。”“嗯!”就在董婉儿刚刚走进门,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充满愤怒的颤抖声音。“晚秋,你这是干什么,你们怎么会认识?”董婉儿猛地转身,惊慌不安地看着站在背后的沈清风。“老爷!”话音都没有落地,董婉儿背后就传来衡山的惊呼。“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这时候董婉儿也看到了,在沈清风后又冒出来一群警察。为首的就是今天去沈府见她的江强。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其实事情很简单,江强会过来,自然是因为要抓捕梁衡山。
至于沈清风会过来,是因为发现董婉儿有点不对劲,这个三姨太今天竟然收拾了一些细软,趁他不备的时候悄悄离开了沈府。幸好他多留了个心眼,让下人一直盯着董婉儿的举动,然后一路跟随到这里。沈清风和江强是在小巷口碰见的。他们两人也没多客套,都十分默契地跟随着董婉儿来到这里,看着她敲开了这扇院门,看到了衡山出现在门口。这一幕让沈清风感到愤怒不已,脸色一片铁青。只要不傻,都能一眼看出衡山和董婉儿的关系不简单,绝对是有奸情!这种被背叛的感觉,让沈清风心里顿时生出熊熊怒火。
他做梦都没想到最受宠爱的董婉儿会干出这种事,而且背叛的对象竟然还是自己曾经千恩万谢的衡山。“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沈清风脸色狰狞,抬手指着对方怒喝道。深知沈清风能耐的董婉儿身躯发抖,脸色惨白,充满了畏惧之色。猛然反应过来的衡山则一下子将她抱住,然后哗啦就要关门。“干什么!老实点,站好了别动!”早就蓄势待发的虎子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脚就将大门踢开,然后带人控制住现场。“沈老板,看来你的三姨太辜负了你的信任啊!”江强迈步走了进来,目光扫了扫两人,沉声说道。特别好面子的沈清风,看向衡山和董婉儿的眼神充满寒意。这两个狗男女,死不足惜!“看到你们,我觉得那两起案子的线索都能串到一起!沈老板,愿意听我跟你说说吗?”江强扭头说道。
“江处长,你说吧!”沈清风恨恨道。江强首先走到董婉儿面前,指了指对方说道:“董婉儿,这起野鬼叩门的怪事儿都是你搞出来的,对吧?”“你是官差,你说是就是,我一个弱女子能说什么呢!”从惊慌中走出的董婉儿,此刻忽然多了几分决然,甚至看向沈清风的时候,都没有丝毫愧疚感。有的只是挥之不去的怨恨!“陈三和春凤都已经招供,说野鬼叩门就是你指使他们做的。你的目的也很简单,说是想要通过这个来吓唬正房,最好是能让她流产,对吧!”说到这里,江强看了一眼董婉儿无动于衷的神情后,继续说道:“可惜啊,春凤也不是个安分的人,她勾搭上了我们那个副局长,两人打得火热,还把这事说给了那个副局长听。”“因为沈老板报案,知晓内情后的副局长顿时主动请缨,他觉得只要将陈三抓住,整件事就会宣告结束。”
“能轻松破案,又能够得到沈老板的欣赏,可谓是一举两得。但是那个副局长没想到的是,陈三竟然只是个幌子,被抓住后野鬼叩门的怪事还在发生,这让他一下就坐蜡了。”江强从头开始,不紧不慢地一层层剖析。沈清风则压下心头的怒火,也想搞清楚事情原委。“对!你说的没错,陈三的确是我找来的,但自从他被你们警察厅抓住后,这事就和我没有关系了吧?”“后面发生的事,我全都不知情,你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听到这里,董婉儿突然间眼珠一转,大声说道。否认赖账狡辩到底吗?董婉儿不是说不能那样做,但这事已经有陈三和春凤两个人证在,加上没有沈清风当后台,就算再怎么狡辩都没用。那还不如干脆承认!“这会认得倒是挺干脆啊!”江强瞥了眼董婉儿,嘴角微微上翘:“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点事算不上什么,自己就没什么责任了?”
“没错,或许你只是到此为止,也没造成什么影响,但有个人却不想这样结束,他觉得你弄得这种野鬼叩门的招数挺不错,不想就此终结。”“所以他就跳出来,继续扮演那只野鬼,继续深夜叩门,继续折腾着沈府上上下下,我说的对吧,衡山!”江强目光陡然落向那个看似纯良的男子。“什么?什么野鬼?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衡山也从短暂失神中恢复过来,立即矢口否决。“怎么,不认吗?”江强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分析案情:“衡山,说实话,原本我是没有怀疑到你身上,但要怪就怪你太自大太功利,竟然选择亲自出面来解决野鬼叩门的问题。”“说起来,你的确挺聪明,只不过没用在正途上,你把别人当傻子,但你又未尝不是个傻子,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吧!”“当沈府意外失火后,我在现场发现了几块玻璃碎片和几块年画碎片。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因为那玻璃和平常看到的完全不同,分明是经过特别加厚。”
“而且年画的味道也不对,有股浓烈的松脂味,我当即就让人送去警察厅技术科进行检验。”“刚才过来时,我已经拿到了检验结果,你想知道上面怎么说的吗?”“关我什么事?我不想知道!”紧紧搂着董婉儿的梁衡山虽然依然嘴硬,但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了。“江处长,你不会是想说,那场看似意外大火就是他放的吧?”沈清风指着衡山冷冷问道。“没错,可以这么说,沈府大火的确是人为,而始作俑者就是他!”江强猛然转身,指着衡山断然道。“衡山,你给的镜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照妖镜,而是一种两面经过特殊磨制的凸透镜,这种镜子有着非常强的聚光作用。”“今天晌午事发的时候,正是这两面凸透镜通过聚集了阳光,点燃了那两张门神画。”“当然,想要引发这么大的火势,单单靠镜子还不够,所以那两张门神画纸质也是有点讲究。”“它们是用熔化后的特殊松脂浸染过,不但极易点燃,而且燃烧后火力极强,轻易就将沈家的木门引燃,从而引起了后面的一连串火灾。”江强抛出一个又一个要点解密。
听着听着,衡山的脸色已经变得越来越难看。沈清风看着对方的眼神仿若死人一般。董婉儿的娇躯则不断战栗。“想必你也是经过一番了解,知道通常响午过后,沈家下人都会在房间休息,所以才能让火势有蔓延扩大的机会。”“要不是扑救及时,那这场大火搞不好就要将整个沈府给付诸一炬,死上几个人也不是不可能!”江强是字字如刀锋,句句如棒喝。毕竟这个年代的消防救火能力实在是有限,加上人们对于火灾有种天然的畏惧,一旦被困在火海之中,即便没被烧死,也要被浓烟给呛死!“贱人,我对你可是万般宠爱,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沈清风双眼布满着血丝,狠狠的瞪视着董婉儿厉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董婉儿是连连摇头,多少有些惶恐!
闹剧和火灾完全是两码事!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江处长,无凭无据,您这完全就是牵强附会,一家之言。”没进过审讯室的衡山依然嘴硬道。“哼,无凭无据?凸透镜和门神年画都是你给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据,至于你这样做的动机嘛!”说到这里,江强指了指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略带几分戏谑道:“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你衡山和董婉儿原本就是一对儿,后来董婉儿嫁给沈老板后,你们依然藕断丝连,经常秘密私会,我说的没错吧!”“贱人!贱人!”听到这个话,被绿得一塌糊涂的沈清风是连连跺脚,咬牙切齿地咒骂不已。
没有在意双方的反应,江强继续说道:“衡山,你处心积虑搞出这些事,其目的就是为了能从沈清风这里骗取一笔钱财,这样你才能和董婉儿一起私奔,对吧!”“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着借野鬼叩门的把戏,还要火烧沈府,你这不仅是要谋财,还要害命!”“董婉儿,之所以搞这一出野鬼叩门的把戏,配合衡山从沈清风这里骗走钱财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什么想要吓唬正房,不过只是你编出来的借口罢了。”“只不过就算是你,恐怕也没想过,衡山会这么疯狂,在骗到钱后还不满足,居然还要干出丧心病狂的纵火案,对吧?”听到这里,董婉儿已经不复先前的镇定,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她扭过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梁衡山,抬起手来抚摸着他的面颊,声音泣诉地问道:“衡山,你告诉我,他说的都是假的,那个火灾和你没关系,你没有想过要害人!”“我……”
衡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就在这时,进去搜查的秦思宇突然走出来,大声说道:“报告队长,有发现!”“说!”江强点点头。“屋里面有盛放松脂木盆!”秦思宇这话说出,如同一道惊雷击溃了衡山的心理防线。原本就知道难以扛过去的他,这时候猛然间撕掉了虚伪的面具,他低头看着董婉儿的质疑眼神,狰狞而残忍地笑起来。“呵呵,他说的没错,我就是想要沈清风死,我要让沈府满门死绝!”音如夜枭啼哭,刺耳难闻。“衡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不是说好只要能拿到钱,就一起远走高飞,为什么还要杀人呢?”董婉儿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毕竟沈清风待她不薄,她也没有那么绝情冷血。“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以温雅君子形象示人的衡山,此刻已经不再隐瞒遮掩。他就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声嘶力竭地发出着痛苦的嘶鸣。
“你问我为什么想要杀人?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也是个男人,是个有尊严的七尺男儿!”“当年眼睁睁看着你被这个老色鬼给带走,成为他的三姨太,我却无能为力,你觉得我能心甘情愿忍受吗?”“不,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我在那时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沈清风,任何玷污过你清白的人,我都要让他死!”悲愤吼叫的衡山猛地转身,眼神直勾勾地盯视着江强,话语中流露出满满的憎恨。“万万没想到,我精心谋划已久的复仇计划,居然被你给轻易拆穿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利用了婉儿,利用了她的这种无知单纯!”“本来按照我的谋划,你们今天要是没能过来的话,我们就可以隐姓埋名,远走高飞,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江处长,不管你信不信,那天中午和你擦肩而过时,我就有种不详预感,估计这事可能会暴露,现在看来我的直觉果然没错。”“衡山,你这完全就是借口,是嫉妒心理在作祟!可笑的是,你这种嫉妒是没有任何道理!”“你口口声声说沈老板是老色鬼,可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在这场游戏中,你才是那个最让人鄙视的失败者!”江强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不,不是这样的!”衡山有些失魂落魄地吼叫着:“我和婉儿是真爱,当初要不是沈清风仗着有钱有势,横刀夺爱的话,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横刀夺爱?”沈清风是怒极反笑,目光扫视过董婉儿和梁衡山,带着几分讥讽道:“董婉儿,当年的事你没有跟他说过吧?”“我……”董婉儿神情略显迟疑。“哼,看来你是没说了,要是说过的话,衡山也不至于如此记恨我吧!其实你当时要是说有他衡山存在的话,我根本都不会迎娶你过门。”
“我沈清风还不至于那么下作,去威胁逼迫你这样一个弱女子。”沈清风的话让衡山察觉到这里面似乎别有内情,不由得追问道:“当年什么事?不就是你胁迫婉儿嫁给你吗?”“我胁迫她?”沈清风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衡山,你觉得以我的身份地位,需要那样做吗?”“我沈家可是堂堂正正的书香门第,我要敢那样做,不要说你,沈家家规第一个就不会饶过我!你懂不懂?”“我!”衡山有些愕然了。他是真的不懂这个,这就是名门望族和平民子弟的差距,犹如天壤之别。“当年她董婉儿得罪了一个军阀公子哥,万般无奈之下求到我,说是想要嫁给我避祸。”
“因为对她也是颇有好感,所以我才会答应她的请求。当年的事就是这么简单,何来胁迫?何来威逼?”沈清风冷冷说道。“外面的那些传说都是假的吗?”衡山使劲摇晃着脑袋,强迫自己不要相信这个说法,然后双手拉着董婉儿,激动地问道。“婉儿,你告诉我,真相其实不是这样的,就是他胁迫威逼你的对吧?你说是不是?”“不是……他说的是真的!”董婉儿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仇恨而变得有些陌生的男人,心情也是糟糕透顶,面色惨白地说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当初就是因为不懂事得罪了人,所以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到嫁人避灾。”“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衡山怒吼道。“告诉你?怎么告诉你?”董婉儿满脸痛苦地说道:“我倒是想要告诉你,可你即便知道了又能干什么,你没钱没势,凭什么替我出头。”
“要不是因为沈清风的话,我现在没准早就被那个军阀少爷给玩死了。”“衡山,我是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所以才会欺骗你。”“我知道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沈清风……”说着说着,董婉儿是掩面而泣。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远远超出她的预料。沈清风听到这话脸色漠然。衡山却是向后倒退两步,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而绝望的神情。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自古爱恨多情仇!“来人,把他们全都带回警察厅!”该说的都说完了,江强便直接挥挥手吩咐道。这次沈清风没有阻拦,只是冷冷地盯着衡山和董婉儿。“江处长,最后一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野鬼叩门的?”被押着的衡山从楚牧峰身边走过时,忽然问道。沈清风也露出好奇神情。其余人也都放慢脚步。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非你以为自己的把戏比陈三高明点,就无人能看穿吗?”江强双手后负,神情自信。“你说!”衡山咬牙问道。“很简单,这就是一招江湖上所谓的神仙幻术!”“野鬼叩门的秘方就是蝙蝠嗜血之力!你在沈府的大门上涂抹了鳝鱼鲜血,这样夜间蝙蝠闻到后就会争相啄食,发出砰砰声音来。”“等到沈家下人打开门后,蝙蝠受到惊吓自然就会飞走,看不到踪影。而你每次涂抹的鳝鱼鲜血剂量很少,所以说蝙蝠吃过之后,再经过一晚上的挥发,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味道残留。”“就算是有点味道,也没谁会觉得是鱼血,他们只会顺着人云亦云的思路,往孤魂野鬼方面去想。”“等到这个局成了,你和沈老板见面后,不再涂抹鳝血,这样蝙蝠也就不会再出现,同时你张贴好特意准备的门神年画和凸透镜,从而达成火烧沈府的计划!”江强每说一句,衡山的脸色就变暗一分。到最后,衡山已经是面如死灰。“江处长,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栽了这么大的跟头。”“谢谢,这份人情我沈某记下了。”沈清风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拱手答谢。江强不温不火地说道:“您放心,我会跟下面人下封口令,他们不会随便对外宣扬,不过牵扯到案情,我肯定会据实禀告。”回到警察局里江强在沉思,这个就是为爱疯狂的人,也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葬送性命,江强叫安然晚上做几道菜和自己一起去看衡山和婉儿。
江强来到了牢房,这个时候的衡山再也没有一开始盛气凌人的样子,江强对着他们俩个人说道,坐吧?我今天来看你们不是同情你们,而是对你们的鄙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最后到了为女人而疯狂的时候,我就开始瞧不起你们,你们的才华都用错了地方,你们已经忘了小日本已经打到天津了,想想我们的女英雄赵一曼,八女投江的抗联女英雄那个王慧民那个时候才十二岁就拿起刀枪和日本人在战斗,想想我们的二十九军大刀队和日本人近身搏斗,想想那些抗联的战士在吃不跑的情况下,还在白山黑土哪里去战斗每天都有战士们死亡,你们又在做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你们的想法,你们就是一群自私的文化人。我旁边的安然,他的哥哥以前是外交部的因为得罪日本人给小鬼子割掉鼻子,看看她的哥哥没有气勒,组织人马在东三省一直在和日本人在战斗,你们和他们比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小人。
今天你们吃完饭就走吧?如果有一点血性的话,你们就知道怎么做,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就是临时到警察局这里干活的,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对付特高课,我和唐聚五将军我那年才十六岁就开始组建军队和日本人斗了,那一年也是1928年,想想你们在干什么。算了这里是五千美金等下我叫人把你们送到城外,你们何去何从就看你们自己了,吃完就走吧?秦思宇等下把他们送到天津附近的城镇不要把他们留在半路上,安然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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