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君墨寒冷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过来,上前就揽了苏若然进怀里,看到她苍白着一张小脸,也沉了脸:“我们走。”
他甚至没有看一眼梁宣,更没有招呼。
他与梁宣不是一路人,所以,不必浪费时间。
“等等!”梁宣不甘心,拦在了君墨寒面前:“苏家的瓷器要出关,必须得经过商会同意,我想,这件事,若然应该与我交涉一下。”
今天好不容易等来了苏若然,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与她好好谈谈。
苏若然一咬牙,顾不得心口的疼痛,瞪了一眼梁宣:“怎么不早说?”
她都与大楚大秦签下了合约,如果货物不能出关,就算她违约,要赔很多银子的,事关重大,她也顾不得心口疼了,上前一步瞪着梁宣:“要怎么样?商会才会允许这批货出关?”
一边握了握拳头,狠狠按在了心口。
君墨寒的脸色一沉如水,眸光有些灼人,还是搂着苏若然:“若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让以歌下来!”
“不用了,先与他谈清楚。”苏若然更急于商品出关的问题。
“不行。”君墨寒也是一脸的坚持。
说着话,肖以歌,楚凉夜,玲珑和六音都走了过来,也都看到了苏若然脸色苍白,气色不太好,似乎刚刚在阁楼上的气意风发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苏若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肖以歌是郎中,比任何人都敏感,一边将扇子别在了腰间,快速的上前搭上了苏若然的手腕,眉头也狠狠的拧着。
此时梁宣也一脸担心的看向苏若然,然后对上肖以歌:“若然怎么了?有没有事?”
他最担心苏若然。
“应该……没事。”肖以歌也觉得奇怪,脉像没什么问题,可她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休息休息就好了,应该是累了。”
“回府。”君墨寒没有犹豫,拉了苏若然的手就走了。
苏若然的确觉得心口疼,可眼下最重的事情是与梁宣谈判。
必须得谈。
所以,她推了君墨寒一下,不肯与他走:“不行,不能回府,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就是……心有些疼。”
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心疼。
似乎之前见到梁宣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不过,没有今天这么严重。
一定是这身体的本能反映。
因为今的话太煽情了。
肖以歌的手就紧了一下,仔细打量苏若然:“苏若然,不管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今天回府休息。”
他可不想苏若然有什么事。
他这个堂堂神医在这里,不能不管。
语气十分强硬,不容置疑。
“若然,你回去吧,苏家的货要出关,不会容易的,我会给你想办法的。”梁宣也急了,他没想到苏若然会心疼,一边转身肖以歌:“肖神医,你一定要医好若然,她从前没有心疼病的,到底怎么回事……”
“梁宣,我的女人,我自然会照顾好的,不管你假惺惺。”君墨寒也急了,手上用力,已经将苏若然整个人抱了起来:“六音,准备马车,回府。”
什么事都没有苏若然重要。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苏若然气的脸色更白了,挣扎了几下,对于君墨寒的专横有些懊恼,现在没有什么比瓷器出关更重要了。
瓷器不能出关,就无法与大楚完成合作了。
苏家的生意更是无法打进大楚了。
一旁,梁宣也随了出来:“若然,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为你摆平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声音都颤抖了。
他真想上前,抱一抱苏若然,给她一点力量。
他明白,苏晚生出事后,苏若然一直都在勉强支撑着,现在苏夫人没了,苏家也彻底的毁了,就算有君墨寒撑着,可苏家的生意,还是苏若然一个人在打理,这天下酒楼看似风光,却付出了她太多的心血。
苏若然也挣扎着去看梁宣:“梁宣,你等我,我一定会商会找你的。”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解决这件事。
“我会解决的,若然,你不要急。”君墨寒不喜欢苏若然如此求着梁宣的感觉,相当不爽,他绝对不会让苏若然与梁宣有任何接触的机会。
上了马车,苏若然还在生气,肖以歌也坐进了马车里,一脸的焦急:“苏若然,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那个梁宣找你是有目的的,他就是来威胁你的,你还表现的那么焦急,不是专门给他抓着不放吗?你是傻吗?”
他与苏若然的正确相处方式就是如此!
不管苏若然现在还有心疼病,直接开骂。
苏若然更生气君墨寒,不过听到肖以歌的话,也拧了眉头,现在心口的痛意已经不再严重了,只要见不到梁宣,她就不会发病。
“你才是傻,我不抓着他,我抓着你吗?你能让苏家的货物出关吗?能吗?”苏若然的脸色也渐渐转好,此时更是咄咄逼人,咬牙瞪着肖以歌,她其实是想与君墨寒大吵一架的,可有肖以歌在,就只能他中枪了。
特别肖以歌还往枪口上撞。
“我自会解决。”君墨寒打断苏若然:“不要再见梁宣。”
“其实我也不想见到他,一见到他,我就心疼!”苏若然也有些蔫了,一边抬手按了按心口。
肖以歌和君墨寒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好看了。
特别是君墨寒,脸上都结霜了,一边抬手按住苏若然的肩膀:“那你以后更不能见到他了,心疼可不是小毛病,连以歌都没有办法的。”
又生气又担心。
他何偿不知道之前的苏若然与梁宣的关系。
也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忌惮。
才会不顾一切的阻拦苏若然与梁宣见面。
“以前,只是不舒服,可今天却真的很心疼。”苏若然也是一脸的认真,抬头去看君墨寒:“这是为什么?”
然后又挑眉看向肖以歌:“肖神医,你知道吗?”
本来肖以歌想抽出扇子扇扇风的,恢复从风流倜傥的风格,可是听到苏若然的话,一下子就蔫了,顺手就将扇子别在了腰里,哼了几声,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个,我研究一下吧,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病,或者……”
先是看了一眼君墨寒,然后肖以歌又继续:“你心里还放不下他吧。”
这话,可是冒着被拍死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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