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真人与史公子在滴咕,另一边的珠珠端着茶点和糖水来到了张大胆的这座,把茶点放在桌上。
“大胆哥,你们先吃着,我等会过来陪你。”
“哎,珠珠,这个是不是那王八蛋的?”
张大胆看着珠珠手上托盘的炖盅问道。
“是啊!大胆你等我把这个给他送过去。”
“还是让我去吧,免得那王八蛋手脚又不安份。”
张大胆站起来接过托盘,珠珠担心他今天在跟史公子起冲突,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大胆哥,你千万别跟他起冲突了,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没事,今天我不惹他。”
张大胆安抚着珠珠,而他也只是想过去看看和史公子一起那个白发男人是什么人。
他昨晚回去之后太过疲惫就睡着了,所以对于后面绣娘受伤回来的情况并不知情,而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李牧把事情给他说了才知道的。
而李牧不清楚对方底细,不好直接与他交恶,万一是小旭做了什么让他给抓起来惩罚的,他贸然插手恐怕会跟人结仇,而没想到今日就和对方撞上了。
张大胆端着炖盅向史公子那边走去,见珠珠一脸担心,李牧不由安抚着她。
“放心吧,大胆他知道分寸的!”
而听到李牧的话,珠珠看向他好奇的问。
“李大哥,你跟大胆哥是怎么认识的?”
“嗯,从我的角度来看的话,我和大胆是前几日才认识。”
李牧把他和张大胆认识到过程给珠珠简单的讲了一遍,听得珠珠满脸惊奇。
“史公子,这是你点的汤。”
另一头张大胆把茶水端到史公子桌前,就看了一眼他对面的钱真人,见他也在看着自己,那眼神让他很不自在。
“怎么又是你?今天还想打我不成?”
史公子回头一看是张大胆,下意识的挪动屁股远离他,随后感觉自己这样好像没面子又挪了回去。
“你说笑了,昨天一时冲动没控制住,再说昨天不也是你让我打的嘛!”
张大胆看见他那下意识的动作,便差点笑出声,强忍笑意的和他说着。
而张大胆准备坐下来跟他好好说一说让他以后别再骚扰珠珠时,一旁的钱真人挑了下眉,伸脚在凳脚一钩,张大胆坐了个空,摔倒在地。
钱真人顺势起身扶着他,手在他头上拂过,随后又在他的衣兜里塞了一个袋子。
“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稳重,坐个凳子都能摔倒,起来吧!”
“你…”
张大胆一时语塞,他知道对方故意的,但是他没有证据,而且他今天要是在闹事,恐怕他的未来岳父不会放过他。
被这么一打岔,张大胆原本想好的说辞也没有忘了,深深看了一眼钱真人,便转身回去。
而这个时候钱真人拿开炖汤的盖子,往里面放了一只蚂蚱,对着史公子使眼色,史公子嘿嘿一笑。
“哎!胖子,回来,回来!”
张大胆听到史公子的喊声迷惑的回头看他,就见他正朝着自己一脸坏笑的招手。
“过来!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见张大胆还愣着,史公子不由加大了音量,张大胆见状便走过去看他手指着的炖盅,见到一只蚂蚱漂浮在汤面上。
“来,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史公子满脸得意看着张大胆,这里是茶楼,吃喝的地方,结果上来的东西居然有这种东西,他似乎已经看到死胖子给他磕头认错的画面了。
张大胆看着上面的蚂蚱,一脸错愕随后想到了是对方故意整他愤怒的冲着史公子说道。
“你们是故意的!”
“故意的?有证据吗?”
史公子站起来拍着桌子冲他喊着,这时候他们的动静引得茶楼上食客们瞩目,珠珠和李牧从后面插进来对着张大胆说。
“怎么回事?”
“大胆哥,都说让你别过来了,怎么又吵起来了?”
珠珠拉着着张大胆,随后看到汤盅上的蚂蚱顿时一惊,连忙对着史公子道歉。
“对不起史公子,我给您换一份!”
说着就要把这份给撤下去,而史公子此时得理不饶人一把按住。
“慢着,天然居的东西不会这么脏的,这汤是他端给我的,他要害我!”
“你放屁,你这明明是你们自己放的!”
李牧这些日子跟张大胆相处自然知道他不会做这种手段。
被他们这么冤枉,张大胆脸色被气的黑里透红,而史公子脸色一变,指着张大胆的口袋厉声喝道。
“你看看你身上的是什么再说!”
所有人的眼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钱真人放进去的那个袋子此时里面的蚂蚱爬了出来,史公子得瑟的笑道。
“你说是我们放的,那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多蚂蚱?”
“分明就是贼喊捉贼,对吧,真人!”
钱真人一脸赞同,张大胆这时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大胆哥,你怎么这样子啊?”
见张大胆兜里的蚂蚱,也以为是他故意要整史公子,不免有些着急,李牧皱着眉头在史公子和钱真人两人身上,但是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知道是两人做的勾当。
“这…我…”
张大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珠珠没有再听他辩解,这个时候不能让事情再扩大,否则对张大胆很不利,所以她对着史公子请求。
“史公子,算了好不好?”
“哎嘿嘿,这可不能算!”
史公子看到一直对自己不假颜色的珠珠向自己低声请求,一时间也有些飘飘然,但是今天他要好好整一整这个死胖子,于是收一摆,正色的拒绝珠珠的请求,并且拿着瓷羹将有蚂蚱的汤舀起来对着张大胆说道。
“喏,你把他喝了,事情就算了结,不然我叫你岳父来喝。”
张大胆自然不能让朱老板过来受这种气,接过瓷羹强人恶心的将蚂蚱吞了下去。
“大胆哥,你…”
珠珠看张大胆真的吞了蚂蚱,不由着急的拉着他,张大胆对她强笑着摇摇头,然后拉着珠珠离开。
“怎么回事?”
李牧问张大胆。
“那老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下手很阴!”
中间接触过自己的只有那个白发男人,张大胆想到刚才他扶自己起来,想必就是那个时候下的手。
李牧听完张大胆的阐述,对钱真人的观感直线下降。
修道中人虽然不能说都是光明磊落之辈,但手这么脏的,人品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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