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虞月（菲）沉默少许，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挺大。
“你应该看得出我的身份，和我配合，我能帮你截取一部分献祭灵魂，借助这个机会现在就灵能飞升。”
李清摇头道：
“那是配合你的报酬，我帮你有什么好处，这是两码事，你别混为一谈。”
“这有什么区别？”
“这没区别吗？”
......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你堂堂天选之子不也这么小气。”
......
虞月瑶难得想气又想笑，她没功夫在这点纠结下去，那边叶霄已经在开始沟通虚境，便开口说道：
“事后给你3%的迦蓝股权。”
“我不要这个。”
“你要什么？”
李清微微一笑，说道：
“我听说天选之子是虚境代言人，拥有许多特权，其中有一项特权是凝聚灵能实体，我想获得这个能力。”
原始股他够用了，除非一下子多出5%以上成为第二大股东，不然没太大作用，他对天选之子的几个传说能力极为感兴趣。
所谓灵能实体，就是从虚境抽取纯粹的灵能，在现实宇宙中凝聚一个灵能实体。
灵能实体实力由凝聚时注入的灵能决定，相当于新创造一个生命体，可以自由注入记忆与性格，创造一个完全听令于自己的强大灵能者手下。
比现在的他强多了，最少也是风暴级灵能者。
这个自由注入记忆与性格分两种，一种是自己设置记忆与性格，另一种是将人类灵魂注入其中，相当于令人借体重生。
纯粹的灵能实体只有海军指挥官与陆军上将这两种职业，人类灵魂注入的灵能实体可以有总督与科学家等等其他职业，一般来说后者更加厉害。
李清要的就是这个传说级能力。
虞月瑶听了直接摇头道：
“不行，这个能力与你的付出不对等。”
李清一听立即来劲了，问道：
“我还需要付出多少才能获得这个能力？”
虞月瑶摇头道：
“现在的你支付不起那个代价，除非....”
“除非什么？”
“效忠于我。”
“说人话！”
虞月瑶认真说道：
“我说的是事实，虽然我能赐予其他灵能者一些特殊能力，但这个赐予是有数量限制的，给了你就永久少一次赐予机会，我必然要获得与失去相对等的收获才行。”
李清沉默了一下，问道：
“除了效忠于你，还有其他替代方法吗。”
虞月瑶抬头，看到李清眼神坚毅看着自己，沉默少许说道：
“要么给我十万亿星元，要么一件价值对等的高等遗珍，或价值对等的好处。”
“十万亿星元.....”
李清嘴唇微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晌有些狐疑的问道：
“你莫不是在骗我，一个能力怎么要这么贵？”
虞月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知道凝聚灵能实体的具体效果是什么吗？”
“不是用灵能凝聚一个实体吗？”
“然后呢？你知道多久凝聚一次吗？你知道凝聚的实体实力有多强吗？你知道凝聚的灵能实体还能增强吗？你知道凝聚的灵能实体在某种条件下可以永久存于物质宇宙吗？”
李清：......
又沉默了数秒，开口问道：
“可以分期付款吗？”
虞月瑶此时是灵能实体化状态看不到模样，但能感觉到她的诧异：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个能力呢？其实你只要效忠于我成为我的首席使徒，你不需要支付一分钱就能获得这个能力，除此之外，你还能获得我的全力支持，我是虚境之子，在我的帮助下，将来你的后续灵能飞升都无任何难度就能通过，你难道一点也不心动吗？”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成为我的使徒后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需每过一段时间回来帮我出战击败其他虚境之子的使徒便可。”
“或者....”
她声音突然变和柔和起来，用魅惑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能完成首席使徒试炼，并助我击败一位虚境之子，我甚至嫁给你也未偿不可，对了，我的双胞胎妹妹到时候也是你的。”
“能分期付款吗？”
虞月瑶愣住，即而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
“你竟然这都不心动？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李清眼皮子一台，面无表情说道：
“谁说我不心动，我很心动啊，你又不知道你们姐妹有多漂亮。”
“那你为什么....”
“但你只是开一些空头支票，我怎么可能上车，除非你现在....”
.....
“分期可以，十万亿星元，在接下来每一年支付于我两万亿星元，十年内还完，如果还不起，每年额外支付当年欠帐的10%逾期费。”
“当然，如果你哪天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的承诺一直有效，但只限于我未找到首席使徒之前。”
“果然是忽悠我的。”
李清揉了揉脑门，这一年一万亿星元的债务有点夸张，但...
“等等！”
李清突然瞪大着眼喊道：
“不是一万亿吗？怎么会是两万亿？那总额岂不是二十万亿？”
虞月瑶一脸理直气壮：
“你要分期付款十年不要利息啊？”
“我......”
“嗡！”
一圈实质灵能波动无视战舰厚厚护盾与装甲扫过，他与虞月瑶同时脸色微变。
“快做出决定，有强大亚空间存在即将降临。”
李清抬头看向某个方向，那波动就是从那边传来，肉眼什么也看不到，但灵能灵觉能感觉到那片虚空的扭曲，一个极其强大的邪恶意志正缓缓破开空间降临在这片星空。
收回目光，他长吐一口气，说道：
“真不能少吗？”
“不能。”
“那好吧，我愿意成为你的使徒。”
“那好，签个合约吧，总共二十万亿.....等等，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现在同意了。”
一年两万亿的债务，李清感觉真还不起，事实上一年一万亿也还不起。
之所以一定要这个能力，主要是来自冥冥中的感应，这个能力可能对自己非常非常重要。
.....虞月瑶沉默了几秒，有种亏了的感觉。
“怎么，你反悔了？”
她面无表情伸手点在他眉心，点点灵光汇聚，迅速凝成一个神秘符文融入他额间。
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奇道：
“就这样？”
“这只是个标记，想要成为我的使徒，必须通过我灵能飞升后才行。”
“哦，那就来吧。”
“稍等，等叶霄将那亚空间邪物召唤出来，开始献祭的时候我才出手拦截灵魂。”
不知道怎么，虞月瑶此时并没有找到合适的首席使徒的开心感觉，总感觉怪怪的，甚至她感觉今天自己的状态都有些不对劲，没有以往那种智珠在握的感觉，这种奇怪情绪让李清察觉到，问道：
“我看你似乎不是很高兴。”
她没有说话。
“是觉得亏了吗？”
“对了，之前你的许诺是真的吗？”
“就是你说如果我成为你的首席使徒，将来你和你的妹妹都会是我的。”
一股不正常的灵能波动荡漾开来，虞月瑶差点从灵能实体状态中退出来，此时他有些后悔刚才乱吹牛，也有些怀疑这个选择是不是错了。
如果不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以后也难找到更好的，她真有种换一个的想法。
好在，这种尴尬没持续多久，随着异空间波动越来越强烈，李清也没功夫再逗虞月瑶，聚精会神的用灵能视角观察远处虚空。
战列舰巨大的舰桥内，满地都是倒地尸体，浑身被灵能光焰覆盖的叶霄手持灵能火炬悬于半空，脑后一条条灵能凝结的发光发丝高高扬起，一股股令人心季的扭曲波动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在物理视角下，空间与周围战舰合金结构宛如海面一般随波动不断扭曲起伏。
在战列舰之外虚空中，一个只有灵能视角才能看到的巨大旋涡已然成形，一个庞大无比的扭曲虚影正缓缓从旋涡中央钻出。
随着时间推移，那庞大无比的扭曲虚影慢慢的从旋涡中钻出，半截虚幻身躯也慢慢的凝实，化为实体。
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灵能实体，或者说这玩意并没有固定的形态，此时给他们看到的只是他们能看到的。
这时虞月瑶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一股莫名的波动涌来，李清便看到被她握住的手迅速灵能化并向上蔓延，很快整个人由血肉之躯转化为灵能实体。
当彻底转化为灵能实体状态的瞬间，他眼前视角再次一变，便感觉到身边无尽的耀眼。
抬起头来，眼中顿时浮现惊艳之色。
在灵能实体状态下，他看到身边虞月瑶通体宛若金色流光构成，脑后漫天金色星光汇聚成一道宛若银河一般的秀发向下延伸，缠绕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身躯，宛如穿了一件由无尽金色流光编织的长裙一般，令他惊艳不已。
之前看到的都只是表面，此时看到的才是她的真身，完美，神圣，充满了威严。
除此之外，在她身上有三道灵光伸出，一道连着自己，另两道飞向遥远的虚空，灵觉感应，另一头连着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身影与另一个身影。
“吾乃亿万灵魂的归宿者，万物终结之主！”
浩大充满威严的声音凭空在他意识中响起，回荡，一波波扭曲的波动如潮汐一般扫过，但在经过他们时却是自然而然的绕过，无法触及。
他看向虞月瑶，她目不转睛盯着远方虚空一动不动，看起来没有解释的意思。
好吧！
李清收回目光看向远方星空，那号称亿万灵魂的归宿者，万物终结之主的亚空间存在已然彻底降临在物质宇宙。
似乎对满星空贡品极为满意，巨大的扭曲双臂抬起，一股无形的波动如闪电般扫过，飘在星空中无穷的扭曲灵魂浑身燃烧起黑焰，迅速涌向那旋涡方向。
半途灵魂已然焚灭不成形态，化为一股黑色魂力投向旋涡。
以亿计的黑色魂力汇聚，很快化成一片漆黑汪洋灵魂之海。
叶霄看着这漫天灵魂之力，感受那万物终结之主每吞噬一部分灵魂，就会有一部分精纯的灵能通过手中灵魂火炬反馈给自己，眨眼工夫自己的灵能强度就已经提升了上百点之多。
伸出右手，掌心精纯的灵能涌出化成一团灵焰变幻成一个扭曲的女子模样，他深情的看着掌心喃喃自语：
“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谁能挡我，虞月菲，你注定是我的。”
五指一合握拳，灵焰崩灭。
“就是现在！”
虞月瑶伸手虚握，一道金色闪电从天而降落在她掌心，她手握逸散的金色雷光转身看向李清，说道：
“我会借用虚境之力压制住那亚空间存在，你来拦截灵魂之河，注意叶霄手中拥有一个叫灵能火炬的高等遗珍，同样有收集灵魂的功能，你需要尽可能与他争夺得更多灵魂之力。”
她将手掌张开，那一团金色闪电已经凝成一个金色闪电构成的符文，说道：
“我会临时给予你虚境使徒的身份，这会让你拥有收割灵魂的能力，去尽可能拦截流来的灵魂。”
说完抬掌拍中他的胸口，一团金色闪电在他胸口炸开，手掌收回，他胸口已然出现一个金色闪电符文，同时脑海中自然而然的知晓自己拥有收割与炼化灵魂的能力。
“去吧！”
虞月瑶再次一掌拍中他胸口，他顿时感觉到空间一阵扭曲，再次视物，立即感觉到身后传来的莫大恐怖冲击他的脑海。
勐的转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出现在那旋涡边缘，身后就是那庞大无比的亚空间存在，但此时那旋涡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一层金色雷光，数道粗大无比的闪电锁链从虚空中伸出死死将这强大无比的亚空间存在锁在原地。
“立即拦截！”
耳中传来虞月瑶的提醒，李清立即回过神来，看到四面八方涌来的灵魂之力，一股极度饥饿的感觉油然而生，下意识就是张口勐的一吸。
“这是....”
另一边，叶霄在那万物终结之主被困住时就反应过来，一开始他准备听从那万物终结之主的命令催动遗珍助她，但当看到那灵魂之海中出现一个小型旋涡在吞噬漫天灵魂之力，他立即反应过来，二话没说催动手中灵魂火炬，灵魂火炬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大量灵魂之力向他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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