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久久也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成染笑着道：“我都说了，妈咪是最支持你们的。”
晚间八点，团团久久吃过晚饭后就却书房。
成染也跟了上去。
八点半直播准时开始，不过两分钟，直播间人数已破千万。
团团久久在摄像头面前毫不露怯，与粉丝们热情打招呼。
“谢谢喜欢我们的人！不过我们直播时不要刷礼物哦，我们还是小孩子，我们的妈咪很能赚钱的！”成团团笑着道。
成久久也附和道：“我们不收礼物，请大家配合！”
平台无法关闭礼物打赏，团团久久只好在直播前就与粉丝们商量好了，而且还将“不收礼物”四个字放在标题上。
成染在一旁欣慰看着，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两小只这么开心。
以往去游乐园他们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可能是真的热爱舞台吧。
半个小时后，成团团与成久久各自喝了杯水，就看到屏幕上有一个粉丝疯狂刷小火箭小爱心。
“不不不，我们不要礼物！”成团团放下水杯急切道。
成久久也微微蹙眉，道谢：“谢谢您的支持，但是我们是不收礼物的。”
那个粉丝停止了刷礼物的行为，但是与此同时弹幕上出现一条评论。
“不想让人刷礼物，那就把那个人的钱返还啊。”
“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心机，说不收但还是收了。”
“哪个没良心的大人啊，想捧红孩子疯了吧，让小孩子出来赚钱挨骂！”
评论区俨然有一股控制不住的趋势，骂声一片。
成染在对面看着两小只面色突然变得凝重，她起身在视频死角看了一眼评论区。
成团团摆着手一直解释：“不是的，我们会返还的，我们的妈咪很好，她自己能赚很多钱。”
成久久拍着成团团的肩膀以示安慰，“请大家不要对我们恶言相向。”
看着成团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成染关掉了直播。
她知道此举会掀起轩然大波，她是个冷静慎重的人，但她也是一个母亲，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受到平白的辱骂。
“呜呜呜，妈咪，他们不喜欢我们。”成团团哽咽着钻进成染的怀里。
成久久也闷闷不乐，阴沉着脸色。
成染搂紧了怀中的成团团，牵着成久久的手，温柔道：“虽然娱乐圈就是这样的，但是妈咪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们的。”
刷礼物的人明显和评论区带节奏的人是一伙的。
成染安抚了两小只好一阵子，直到成团团在成染怀里哭睡过去了，成染才将她放在房间的小床上。
“久久也早点睡，好吗？明天请假不去幼儿园了。”成染温和道。
成久久点了点头，钻进了被窝。
成染关门离开后，成久久蹙紧了眉头。
过了大约半小时，成久久看见外面已然没了亮光，偷偷潜入了书房，摸索到了电脑前。
他不相信本来风平浪静和谐的评论区，会在一瞬间变成那样。
幸亏先前有和周奕莹对峙过的经验，他直接登入了一个网站。
十指翩跹，一番行云如水的操作后，他看到了一个账户。
这个账户是给他们刷礼物的人，定位到IP后，成久久拿了一张纸记录下来，他又开始定位评论区那些不良言论的人。
那些口出恶言的人大多都出自同一个IP地址。
只有这个刷礼物的人和他们的地址不同。
成久久蹙眉，还想接着运作时，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赶忙合上电脑躲在了黑暗中。
成染打开了书房的门，没看到有任何异常，蹙眉离开了。
成久久也飞快逃回房间。
……
宁朝远本以为这次直播会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但是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成染自从昨夜就再难以入睡，她反复翻看直播间的后台记录，试图找到那个刷礼物的人，但是已经将近一亿人观看直播了，她根本就找不到那人。
成染刚准备小憩一会儿，林依山就扣响了办公室的门。
“师父，我帮您查吧。”见成染一脸疲态，林依山主动请缨。
“好，你和手底下几个信得过的人一起查，这样快一些。”
林依山应了下来，就即刻去办了。
成染则因为过于劳累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中午时，林依山看到成染醒了，便将调查结果汇报。
“查到了战令爵的ID账号，是他给大宝小宝刷了礼物。”
成染狠狠蹙眉，原来是战令爵。
“师父，你最近得罪战令爵了吗？”林依山不解问道。
战令爵对两个孩子的喜爱他看得出，林依山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成染冷笑一声：“他那个未婚妻上门挑衅，我打电话给他骂了一顿，这算得罪吗？”
林依山打抱不平道：“那他也太过分了！成心和师父您过不去啊！”
成染也觉得战令爵是不想让他们一家三口好过。
刚一下班，成染打电话给了张阿姨。
“张阿姨，今天我很忙，会晚一点到家，你做好了饭就先和团团久久吃，不用等我。”
张阿姨应了下来，昨天他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上楼，最后却全部失落地从书房走了下来。
她也不敢过问这些事情，只是今天团团久久吃饭时胃口一直不好，她有些烦恼。
成染驱车去了战令爵家中。
战令爵昨晚也看了团团久久的直播，给他们刷了礼物。
但是没想到会被有心之人那样说，还惹得团团久久不开心。
成染找上门时，战令爵也很抱歉。
他本来想找到成染道歉的，但是成染太抵触他了。
“战先生，您不解释一下么？”成染怒瞪战令爵。
战令爵沉了口气，“我也在调查此事，会给你和团团久久一个交代的。”
成染冷笑：“什么交代？不就是您的手段做出来的事么？”
战令爵不解蹙眉，“你凭什么怀疑我？”
“你刷了礼物还在评论区带节奏？战令爵，我真搞不懂你，先前对团团久久百般宠爱，不择手段接近，你现在是想毁了两个孩子么！”
成染难得与战令爵这么生气，战令爵也有苦难言。
他确实刷了礼物，但评论区的节奏不是他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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