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排场好大!
石越急忙带着人凑近了观看,只见轿前有四个袅袅婷婷的婢女引路,李闲鱼坐上高轿,身披蚕丝织成的披肩,上面点缀着流光溢彩的玉珠,在阳光萦绕下,绚烂生辉。
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妆点耳旁,秀发高高盘起,一枚金钏横cha其中,将白莹如玉的小脸点缀得越发妖娆。
衣缀明珠,襦裙挂满翡翠,轿子上下起伏,翡翠相触,叮咚环佩之声不绝于耳,轿子就在石越身前走过,芳香隐约传来,沁人心脾。
石越的眼眸定格在小鱼的脸上,小鱼本就脸形极美,再经过极为细腻的装饰,眉目如画,娇滑的肌肤白里透红,妩媚至极,美眸忽闪,红唇浅笑望着远方,浑身上下充满着少女的清媚,又夹杂着熟女的艳美,这样的绝品尤物,谁能不喜欢?
小鱼的轿子从石越身旁飘过,但却识不出石越的真身,三毛的易容之术当时称雄,若是一眼就被认出来,那还怎么混啊?
石越这厮也是没出息,看到小鱼儿这副诱人的样子,裤裆就高高的支撑起来。
虽然他直勾勾的盯着小鱼儿看,目光十分贪婪、失态,但也不会引起主意,因为所有的‘乞丐’们的神情远比石越表现的更为下流。
李闲鱼的惊艳登场,让所有那人心潮澎湃,石越眼神在这些前倾着身子,眼眸中释放着贪婪光晕的‘乞丐’身上扫过,心中越发冷笑——都说饱暖思**,反过来说,有了过多的情念,保暖肯定是不愁,那这些乞丐何以表现得这般贪婪?
由此,石越对这些‘乞丐’的身份再无怀疑。
“圣姑驾到,众徒朝拜。”
为首的一个大胡子额头有颗硕大的痦子,靠近了李闲鱼,脸上露出色迷迷的、令人作呕的表情,居然想着搀扶李闲鱼下轿子。
李闲鱼秀美紧蹙,玉足在轿身上轻点,整个人凌波微步,已经站在了众人面前。
这个大痦男眸光中凶戾之色一闪而逝,看着李闲鱼清媚的身姿,又换上一副笑脸,跟上来。
石越眼力出众,将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对这个大痦男恼火不已——***,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不想混了啊?
“各位教众请起。”
李闲鱼玉臂轻摇,娇声道:“梅花三分,而其二义,一而不一,三而不三,梅花教惠及天下,资穷苦,解百衰,信梅花,得永生。”
李闲鱼摆足了气势之后,将梅花教义中的精华又说了一遍。
她极为善于唱曲,这几句教义几乎是用曲唱出来,极为悦耳,让众人心中宛如千万只蚂蚁爬过。
“信梅花,得永生,信梅花,得永生……”
所有信徒跟着大声叫喊,眉宇中含着的不是虔诚,而是霸气,是那种军人那股一往无前的霸气。
李闲鱼明显没有更多的耐心,说了几句,就回到轿子上坐着,那个大痦子男又要去搀扶李闲鱼,被李闲鱼情动声色的躲开。
大痦男明显有些动气,对这三千教众道:“按照梅花教规,各位教众暂且在城外安置,一个月后,放得入内,这一月之内,各位要集合训练,以满足日常自保之需。”说完后,那些教众居然无一人反对。
石越大约能猜到其中的真正含义,这个大痦男一定是害怕混进奸细,要利用一段时间进行排查——倒是好仔细。
李闲鱼美眸瞭望四周,吩咐抬起轿子,就要回城。
石越一看机会来了,急忙拦住李闲鱼的轿子,语气虔诚,大喊道:“圣姑,圣姑,可算又见到您了,圣姑,可算又见到您了。”
石越是抓着李闲鱼的轿子‘激动’的大喊大叫,贼眉、鼠眼这帮玩意也跟上来嚎啕大哭,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捶足顿胸,还有的倒地不起直打滚的,总之一片混乱。
李闲鱼明显一愣,美眸顾盼,看了石越半天,秀美紧蹙,道:“你是谁?”
那个大痦男也似乎十分惊诧,蹙眉看着石越,眼中满是警惕。
石越道:“圣姑事务繁杂,终日CAO劳,但也应该记得我们啊?我们可是最早期跟着圣姑走南闯北,发扬梅花教的先驱啊,圣姑,您不认得我们,我们好伤心。”贼眉、鼠眼更加卖力的大哭,差点就哭晕了过去。
大痦男见此一幕,嘴巴张得大大,很是吃惊:他身在暮平这么久,还第一次见到如此虔诚的教徒呢——***,大家都是装的,就你是真的好吗?
李闲鱼仔细端详了石越好一阵,也没有看出来,红唇紧紧抿着,骄哼道:“我不认识你。”
大痦男眉头紧蹙,大吼一声,“尔等无礼,居然敢骚扰圣姑,实乃冒犯神灵,来人,将他们拿下。”他开始怀疑这些满地打滚的人心地不纯。
那几个大胡子还真是冲上去就把石越按住,顺便试探石越的身手,可是一试之下,却发现石越没有功夫,不由得愣了一下:难道这几个家伙还真是梅花教徒?***,这些日子所有的梅花教徒都是以假乱真,难不成今日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呸呸,自己才不是瞎猫呢。
“圣姑,您真的不记得我们了?”
石越功夫特殊,房中术的功法收缩在一颗隐约小树之中,一丝也不会外泄,这几个大胡子又如何可以识破?
石越被这些人抓住了,也不挣扎,伤心道:“圣姑,我这里还有您送我的信物呢,当年您就说,见信物如见人,今日您怎么就不认我们了?”
“难道我真认得他?”
小鱼儿真心被石越给整懵了,下了轿子,背着手,围着石越左转右转,白皙的小脸浮上一层涨红,摇摇头,问道:“你有信物?拿来我看?”
石越闻着那股诱人的香气,心中若千万只蚂蚁在爬,眼神在李闲鱼丰挺的胸前飘过,心想着怎么这些日子不见,小鱼儿的胸口又大了许多?
“信物呢?”李闲鱼伸出柔软的小手,在石越面前摇动,石越又没出息的盯着她的小手发呆。
那个大痦男生气了,冲过来冲着石越大吼,“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圣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信物?信物在哪里?”
李闲鱼横了那大痦男一眼,才道:“左护法,对待教众,怎么能如此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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