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容小姐的语气、语式很奇怪,蓝京侧过脸去,一看之下顿时惊呆了——
不知什么时候容小姐已身无寸缕平躺在碧绿如画的草坪上,草坪绿得没有一丝杂色,将她洁白晶莹的胴.体映衬得更加柔美灿烂,她的额头到下巴、她的玉颈到山峰,她的腹部到峡谷,完美圆润的曲线与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相互呼应,构成人间最美的图画!
更有生趣的是,她那蓬勃生机的幽草恰好重合对面跑道边的小树林,人体与天体此刻完美结合,真是达到插花艺术的极致境界。
蓝京正待说什么,她已转过身来也不见什么动作便轻巧地伏到他身上,双手轻扬,他衣物全褪,然后缓缓俯了上前……
“等等!”
蓝京轻声叫道,“我在上面……”
她手指从他鼻梁滑到嘴唇,道:“你还有力气吗……这里只有咱俩……”
说罢身子一沉,与上次一样蓝京只觉得再度被套牢,旋即浑然进入熊熊烈火的火焰洞!
热焰惊人,烫得他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畅又无考验,因为火焰洞——她是唯一不需要经过准备阶段而直接进入状态的,湿润肥厚却又如羊肠小道般密密匝匝,也就蓝京这样的老司机才顶得住,若是新手哪怕实力再强不出几个回合准得败下阵来。
她的频率和力度比上次略有调整,不紧不慢摆出一付持久战的架势,他缓过劲来又想吻她,她却如同上次飞快地避开,将火热的唇贴在他额前,滚烫滚烫,蕴含得无限热力。
他轻抚她的后背,沿着脊椎骨细细密密一路向下,这是那位未来女医生教的绝招,说经研究**时这种手法能让女人更情动。果然如此,容小姐嗓子里发出低低的、竭力压抑的轻吟声,突然间加快攻势,节奏如雨点般密集。本来就*加上熊熊烈焰,蓝京苦苦抵抗十多个回合差点元神失守之际,她陡地剧烈颤抖瘫倒在他身上。
难得的**机会!
他一跃而起反客为主,未等她喘息过来便重新投入战斗,此时她显然已放弃往日的矜持与尊贵,呼吸断断续续,白皙素净的脸庞泛起迷人的潮红,门户洞开地接受着他的虏掠与狂放。
直到她第二次攀上巅峰,这场蓝京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野战才鸣金收兵。
长长舒了口气,他方知全身心融入大自然的**何等酣畅淋漓,何等放飞心灵,又是何等无拘无束的快.意。
“糟透了……”蓝京叹息道。
容小姐静静在他身旁平躺着——她跟蓝京经历过的所有女孩都不同,纵使超脱随性如伊宫珮当身心被征服时都会表现出某种依恋比如贴在他胸口歇息,容小姐却还保持**前微妙的距离,高高山峦仍在上下起伏波涛汹涌,略感诧异地看着他:“糟?”
蓝京道:“我会迷上这种野外……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但我知道太难了,首先必须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私家庄园,然后有块精致无瑕的草坪,加上严格且自觉的警卫,这样粗粗一算需要上千万成本吧?”
“当你考虑钱的时候,意味着很长一段时期内办不到。”容小姐淡淡地说。
“确实如此……”
蓝京道,“以身下草坪以例,我觉得佑宁老百姓这辈子都享受不起。”
容小姐恬然道:“欧洲老百姓也享受不起啊,这种草坪原本只用于英国王室和公爵级别的古堡,四季常绿还不生虫子,所以咱俩才能这样舒舒服服躺着。”
“看来,以后只能到这儿方能享受英国贵族般待遇。”蓝京笑道。
“未必……”
容小姐斟字酌句道,“咱俩……严格来说逾越了应有的界限,也不利于你成家立业,我会努力,呃,以后能在电话说清的事尽量不要见面,免得……”
蓝京失落地说:“就算不……不这样,我也希望在这里跑跑步,躺躺草坪。”
容小姐嘴角微绽:“不过今天既然来了……”
“是啊,我感觉又有了力气……”
蓝京心领神会笑道,翻身覆盖上去,谁知她一闪再返身反压到他身上:
“还是我在上……”
蓝京不甘心道:“上半场归你,下半场归我。”
容小姐俯下头审视他:“六千米没打垮你,好哟……”
两人在地毯般草坪上翻翻滚滚鏖战三百回合,有第一轮为基础,容小姐完全放开了不单主动换位,还应蓝京之邀尝试了七八种姿势,等到云收雨散居然过去四十多分钟!
所以……
当展开第三轮战斗时体力不支的蓝京不提上下半场了,容小姐全程上位,其体力充沛后劲强劲的优势便发挥出来了,长发飞扬、肆意驰骋,似奔放洒脱的烈马,柔软的腰肢充满无限活力,排山倒海的攻势哪象已战过两轮的样子?
她的胸前,她挺拔的峰尖布满细密的汗珠,仿佛盛夏**诱人的葡萄,蓝京忍不住吃了又吃,吃了又吃……
三轮战罢,两人都无力动弹,容小姐不知从哪儿拖了条毛毯,盖着静静睡到半夜。
凌晨时分蓝京睁开眼便看到星光璀璨的夜空,没有风,也没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偌大的草坪跟卧室差不多。
“醒了?”身边响起容小姐的声音。
蓝京下意识伸出手臂搂她,却被她轻轻避开,不禁幽幽道:“又是误会?”
容小姐没答他的话碴儿,半晌道:“谈正事吧。”
从佑宁出发时蓝京脑里预设过各种谈话场景,却没想到两人均身无寸缕并肩躺在草坪而且在凌晨时分,人生真是时时刻刻充满意外啊。
“我想请求燕家协助办一件事,虽然表面上八竿子打不着边,实际上与我休戚相关……”
蓝京还没说完,容小姐打断道:
“七泽分社副社长项鸿平?”
“啊,你早就知道了?”蓝京猛吃一惊。
容小姐淡然道:“你跟项鸿平都指向同一桩案子——绿野药厂,这已是公开的秘密吧。”
“去年底他回总部述职后就失去联系,至今下落不明,我想打听有关情况,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设法营救出来。”
“他被**了。”
蓝京眉毛一挑:“原来燕家也在**他?”
“我早说过绿野药厂内幕深不可测,”容小姐道,“但**他的罪名跟绿野药厂毫无关系,而是涉及到一笔赞助费的问题。”
“办报纸必须拉赞助,拉赞助必然牵涉到广告或种种利益输送与交换,很多账目本身就交代不清楚,更多则是糊涂账,以此为理由调查项鸿平谁也没话说……”
蓝京沉声道。
容小姐道:“案子本身项鸿平很委屈,那笔赞助发生时他只是主任,审批权在时任副社长现任碧海分社社长手里,业内人士分析项鸿平十有八九奉命行事,否则分管领导怎会签字同意?但微妙在于,项鸿平必须自个儿扛下全部责任,一方面碧海分社社长享受副部待遇,属于钟管干部,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总部都要硬保;另一方面交待问题牵连出上级领导是大忌,除非项鸿平今后不想在行业混……”
蓝京沉吟道:“被莫名其妙栽上这等莫须有罪名,不死也得蜕层皮,能否继续在行业混恐怕不是项鸿平考虑的第一要务吧?”
“他在等待外援!”
容小姐道,“碧海社长于情于理要全力营救,另外他也许指望你助一臂之力。”
蓝京摇摇头:“我俩接触不多,从没透露、他也想不到我与燕家的关系。”
“我说的是念松霖。”
容小姐道。
蓝京一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总部**项鸿飞后很快移交给了钟纪委——他虽只是厅级但也是钟管干部,所以,”容小姐嘴角又绽起一丝笑意,“你要请你的舅舅出手。”
没想到她也知道“舅舅”典故,蓝京有些狼狈地说:“念……念书记并非钟纪委权力圈人物,又涉及七泽这边的案子,他,他方便过问?”
容小姐道:“你主要任务是请他打听清楚案子由哪位主办?总部想不想保?最终查到哪一步等等细节,然后我们燕家才能有针对性地制订营救计划,说不定……还得联手其它力量……”
“这么复杂?”蓝京惊异地说。
容小姐道:“天底下有几个钟纪委?那种地方,不夸张说留着一口气出来就是祖上烧高香,而且谁都不敢打包票。”
蓝京讷讷道:“没想到……没想到给燕家添这么大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容小姐笑了笑,揭开毛毯一角不无幽默地说:“若咱俩没这层关系,我可能不会说下面的话——你不出面,燕家也将尽全力营救项鸿平;你出面,燕家多了念松霖的砝码,机率高些。”
“这是为什么?”蓝京又不懂了。
容小姐摇摇头:“燕家大院的事情未必都告诉我,我只是具体执行者、操作者,就连刚才这句实话,也是我从燕家长辈之间谈话当中揣摩出来的。”
蓝京倒吸口凉气:“如此说来我是不是有点冒失?”
“也不是啊,你做了件正确的事,”容小姐道,“念松霖外柔内刚,实际上并不把京都大家族们放在眼里,就算燕家长辈亲自请托,他大概都不买账的,目前而言唯独你出马……燕家做不到的,你做到了,这正是展示你协调能力的机会啊,对不对?”
“呃……”
蓝京觉得容小姐说话总是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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