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蓝京长长松了口气四肢放松地平躺在地毯上。
伊宫珮也轻轻喘息,迷离朦胧的目光好半天才慢慢复原到平时清澈透亮状态,手指在他心口划来划去,轻笑道:
“那么大流量,想淹死姐姐不成?”
“可一滴都没溢出来,可见姐姐最近也干涸得紧啊。”蓝京懒洋洋道。
伊宫珮强自捂住嘴道:“不能笑,一笑就漏,很宝贵的营养……弟弟,那个甜蜜蜜女老师还没拿下?”
“唉,别提了。”
“蓝老师不让啊,嘿,挺有趣的老头儿,弟弟,听说去年以来跟小妹有过亲密接触?”
很麻烦的话题,弄不好造成姐妹们之间矛盾。
不过蓝京可算身经百战了,漫不经心道:“从欧洲回来后仨姐妹没私下聊聊?”
伊宫珮笑道:“哪敢跟小瑜私聊,就只小妹,她害羞嘛忸忸怩怩不肯透露细节,就说接触过……嘻嘻,还对我这个月老保密啊?”
没说细节就好。
次数比较多细节不太容易对得上。
蓝京道:“去年到省城开会,你不是不在吗就联系小妹,结果你猜怎么着?被容小姐捉了个奸,丢脸啊,要不是你主动提起我都不好意思说……”
之所以挑这次,蓝京主要防止容小姐会告诉伊宫珮,或者已经说了伊宫珮佯装不知。
果然伊宫珮被成功转移注意力,很惊讶地说:“是吗?她没在我面前提过!到底怎么回事,快具体说说。”
“很倒霉,小妹选的那家五星酒店正好是容小姐控股资产……”
蓝京遂将全过程说了一遍,并强调容小姐早知道自己与伊宫珮关系暧昧,也觉得把伊宫玥睡了应该得到伊宫珮支持,但还是有点惊讶同胞姐妹居然能分享喜欢的男人。
伊宫珮听了乐得两条腿在地毯上乱蹬,哈哈大笑道:“小妹向来效仿诸葛一生唯谨慎,哪晓得自投容小姐罗网,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哎,幸好容小姐不是外人,要是实在憋得难受,把你分享给她也没问题,我这人就是心胸宽广……”
蓝京轻抚她挺拔的山峰道:“心胸高广吧。”
“实话告诉你,容小姐比我高比我大。”
蓝京暗想我知道,却道:“我对容小姐很尊重的,再说燕家大院……”
伊宫珮撇撇嘴:“哪怕天上的仙女、帝王家公主,女人就是女人,需要男人**和慰藉,阴阳才能平衡,当然了男人也如此,在男欢女爱问题上老天爷对男女都很公平。”
“容小姐跟老公真的全无联系、半点感情都没有?”蓝京问道。
“那户人家就当她是生孩子机器嘛,孩子抱走后基本没联系,每年春节燕家大院低三下四暗中沟通才勉强露个面,不吃饭不留宿,短暂寒暄做完场面上的事后就抱着孩子离开,”伊宫珮道,“据说燕家大院和容小姐也有苦难言,恐怕有啥软肋或把柄握在人家手里。”
蓝京奇道:“婚姻大事,能有啥见不得人的把柄?”
“谁晓得,咱别费心思乱猜,”伊宫珮道,“对了,就是那次容小姐突然问跟你**有啥特别感觉,我心里纳闷了好半天,她是没事干听故事玩呢,还是事先打听行情看有没有下手的必要?”
蓝京赶紧打岔:“我倒想听姐姐的故事,第一个男人是谁?目前为止最厉害的男人是谁?有没有进一步目标等等。”
伊宫珮咭咭一阵笑,道:“第一次是在高三,眼看快要高考了文化成绩严重拖后腿,家里帮我找了位数学老师,每天放学到他家单独辅导两个小时,学着学着,辅导到床上去了,我也就因此告别处.女年代,要说那家伙蛮有耐心,每次从头吻到脚外加各种抚摸手段,总弄得我难以自持尖叫着求他进来,所以我的第一次根本不痛,真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唉,只可惜他时间太短,事后我的总结是——前戏一小时,上场三分钟。”
“可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确实如此,考入艺术院校后我结识了一位强壮有力、满身肌肉的篮球健将,”她悠悠道,“他是我……大概这辈子遇见的最厉害的男人,活儿大,爆发力强,功夫好,平均四十分钟以上,不夸张说跟他好一次等于连跑两个八百米,事后我都得大睡三天才恢复元气,可他不行啊,每天都要,那段时期我真担心要死在他身子底下,后来他找了位打排球的大洋马,我解脱出来后又有些遗憾,唉,让我又爱又怕的男人。”
“实在令人神往,想必那位大洋马**后还能继续打排球的。”
“再后来先后结识了几位圈里的,有同辈惺惺相惜,也有冲着提携献身给大佬,可能篮球健将把我身体阈值提升得太高了,总有差一口气的感觉,就是那种……”
伊宫珮双手在空中比划道,“你作为男人大概永远不能理解,就是眼看快要到了,对方轧然而止的沮丧和挫败感,身体那个难受劲儿,熊熊烈火烧得口干舌燥久久没法熄灭……然后遇到了你,苍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重新在**当中享受到乐趣。”
蓝京笑道:“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因此让小妹先试了一下?”
“我的阈值太高,宁可放弃也不滥试;小妹毕竟只吃过一道菜,没得选,”伊宫珮道,“你具备篮球健将所有优点,又不象他那么欲.求旺盛,照理是最理想的床上伴侣。”
“为什么说照理?”蓝京问道。
伊宫珮手指在他浓密的头发里用力搓揉,柔声道:“我跟两个妹妹不同,追求新鲜、刺激、猎奇是我的天性,我不能长时间在某个城市停留,也不能老是和某个男人厮守,我一刻都歇不下来,不知疲倦追逐……不可知的未来……”
与焦糖一个路数哎。
蓝京沉默片刻,道:“我不喜欢说过于虚伪的话,如果要娶为老婆,我想应该是小妹,毕竟……她有了我的孩子。”
伊宫珮凑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不准虚伪地告诉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和我们姐妹俩一块儿……小妹是很害羞,但我保证她肯定听我的话,到时谁先来?哈哈哈,你有反应了……”
蓝京一言不发腾身而上,屋里再度燃起铺天盖地的战火!
是的,他对姐妹俩的提议极度抗拒,但身体是诚实的,“谁先来”的问题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遐想与激情!
二轮过后本已经结束了,谁知延续姐妹俩的话题越聊越热烈,忍不住又来了第三轮!
……
真是自讨苦吃,鸣金收兵后蓝京象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也没力气说话;伊宫珮虽然也很累但恢复挺快,晚上十点半左右便悄然乘车离开。
“我在车上睡觉。”
临行前她在蓝京额头上吻了吻,笑眯眯道。
以前蓝京与方婉仪、伊宫姐妹乃至颜思思都是“1+1”,两轮战罢恰到好处,偶尔如方婉仪清晨再撩逗之后加赛,那个注定整整一天都提不起精神。
今天因为姐妹俩的话题导致连续三场鏖战,对蓝京来说属于前所未有的考验——上次与容小姐误会三次,那是她主动上位,他始终处于从属被动地位,消耗……并不大。
“回去休息吧,我明早回宿舍。”
拨通詹泊手机,蓝京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吩咐道。
“好。”詹泊简洁地答道,并不多问半句废话。
扔掉手机,蓝京迫不及待进入梦乡,一觉睡到清晨五点半,伸了个懒腰,腰间空虚得令人发慌:
肾亏。
唉,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蓝京挣扎着起身简单洗漱之后,在微明的天色掩护下出了文化馆,沿着街道一路小跑。
跑得气喘吁吁,这种状态被容小姐看到又是不及格。
正想倚着大树歇会儿,冷不丁后面追上来一个人,长袖长裤,休闲的马尾辫随着步伐跳来跳去,头上戴着宽檐鸭舌帽并压得很低,一双醒目的大长腿却暴露了她的身份。
原来是春节后就没联系的焦糖。
本来,蓝京还想春节期间找她在衡芳飙车加兜风,但市行正服务大厅前被莫胜男殴打,寄存在伊宫家族的那包原始证据被交换,两桩打击让蓝京心情很糟糕,也就没了跟焦糖相约的情绪。
从内心讲,他也蛮喜欢焦糖这样欲拒还迎,偶尔突然放开尺度的感情游戏,正如俗话所说: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要后悔就后悔第一次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就彼此打量了一番,回想起来真是错失良机。
“早上好啊,焦部长。”蓝京灿烂地笑道。
焦糖见他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皱眉道:“跑多久了?”
蓝京一咬牙:“四五公里吧,还行?”
“切,额头半滴汗都没有,四五公里蒙谁呢?”焦糖毫不留情戳穿他的谎言,“是不是跟甜蜜蜜圆满了,夜夜笙歌良宵苦短?领导要注意身体啊,来日方长。”
虽不中亦不远矣。
蓝京佯怒道:“没结婚的大姑娘注意言辞!说吧,找我有啥事儿?”
“你怎么知道?”焦糖惊讶地问。
“没事你都躲得我远远的,好像防瘟神似的,”蓝京道,“难得主动接近必有要事,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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