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方婉仪也参加过类似活动,都强调剧组人员同进同出集体行动,不准擅自离队、掉队避免生出事端。
坐在另一侧的印导一直在竖起耳朵捕捉宁波说的每个字,见方婉仪这般不知好歹不由急了,赶紧凑过来道:
“难得董事长盛情邀请,我批准,我批准,回头你打车嘛,费用不是问题……”
宁波笑道:“既然留客,当然要专车送客,那些小事儿不在话下,方小姐,这就说定了?”
要说此时方婉仪心里半点没数肯定不可能,去年底至今也混了三个剧组,身处光怪陆离的大染缸,象方婉仪这样千媚百娇的漂亮小少妇想守身如玉何其难也,再说了,她需要为谁而守?
所以方婉仪上趟回衡泽陡地从姐姐化身老师,让蓝京领略无穷无尽情趣,也有迹可循。
那些勉强还算两情相悦,短暂枯燥的剧组生活期间彼此看对眼烈火干柴滚到一处,拍摄结束也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而类似今晚以美色答谢大金主的活儿,方婉仪从未经历过。
拒绝吗?
人总有虚荣心的,以宁波央企掌门人、副部级领导身份,今晚给足了面子,倘若不顺手抓住人家伸来的橄榄枝,日后在剧组的地位可想而知,首先吃了瘪子的年爱帛就不会放过自己。
反之,包括印导在内都得奉承巴结自己,待遇差异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她盈盈一笑,举起酒杯道:“相信夜色会很美,我敬董事长一杯。”
宁波展颜笑道:“好,干杯!”
酒醉饭饱,宾主尽欢,接下来宁波站在门口与印导为首的剧组全体一一握手道别,气闷的年爱帛则早早坐到房车里卸妆去了。
咦,方婉仪呢?
她岂能堂而皇之与宁波并肩送客,或留在包厢?那等于昭告于天下这对男女要干什么坏事。
她去了洗手间。
等宁波送完客她正好从里面出来,一脸迷惘地问:“人呢?”
宁波爱煞了她这付表情,却沉住气道:“他们先走,咱俩……还有上顶楼看夜景的节目。”
宁波身边秘书、管家、保镖似对主子爱好了如指掌,有的站在门外,有的在走廊间巡逻,就是没一个敢在包厢里碍事。
“从这边。”
宁波低声道,原来包厢内侧有个暗门直通专用电梯,寂静无声地直达顶层,“嘀”,出了电梯正好对着总统套房。
见他遥控打开房门,方婉仪又犹豫不决起来,咬着嘴唇道:
“不是说到顶楼看夜景吗?怎么,怎么进房间了?”
宁波还是一脸温和的笑容:“第一总统套间就在顶楼;第二,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夜景,请。”
总统套房宽敞豪华,气派非凡,尤其整面幕墙仰头看到满天繁星,低头则是车水马龙流水溢彩的城市夜景,的确很美。
宁波打开古典式样的唱片机,屋里响起轻柔浪漫的钢琴曲,还有隐隐约约好闻的香水味儿,说不出香型,凭感觉就知道相当高档。
再打开酒柜倒了浅浅两杯红酒,宁波边递给她边笑道:
“看得出来你酒量不小,咱豫西人喝酒都杠杠滴……刚刚大场合红酒档次差了点,这酒不错,你尝尝。”
方婉仪听了面露讶色,因为晚宴时听另一侧副导演暗暗嘀咕“一千多一支”,在宁波看来档次还差了点?
遂好奇地喝了一口,再喝一口,连续喝了三口。
“怎么样?”宁波带着笑意问。
“甜丝丝的。”方婉仪如实说道。
宁波手捂心口夸张地叹道:“一万二一支的红酒就换个甜字,还不如请你喝糖水呢。”
她也渐渐放松下来,娇憨地说:“我本来贫苦人家出身,根本不懂品酒呀。”
“我就喜欢你这样朴实、真诚、没受尘世功利名禄污染,难得难得,”宁波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那些动辄‘哇’、‘好棒啊’、‘是吗’故作天真的,哪里瞒得过我的眼光,你始终是真实的自我,尤如出污泥而不染亭亭玉立的莲花,很好,真的很好。”
“然后呢?”
方婉仪转动酒杯道,“白莲花被你污染成残花败柳,再去寻找下一朵白莲花?”
宁波一愣,哈哈大笑道:“果然地道的豫西人,耿直得直戳心肺啊。方小姐,就算没人污染,白莲花也会慢慢凋谢变成残花败柳吧,那么为何不趁着绚烂美丽的时候争取利益最大化?花儿虽美,也要有懂得赏花的人,否则岂不如王八吃大麦——糟蹋粮食?”
不由想起令人生厌、面目可憎的徐家母子,方婉仪深深叹了口气:“到底董事长说得句句在理,我好像……好像没法反驳。”
“你看今晚的月色……”
宁波轻轻揽过她的肩头,她也没拒绝,两人并肩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星空,良久他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明明如月,何时可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人的视野,总是站得高看得远,但知道太多未必好事,不如及时行乐。”
方婉仪奇怪地歪过头打量面前深遂复杂的男人,问道:“我想不通董事长会有这么消极的情绪,您应有尽有,世上大概没有难得倒您的事了,还不快乐吗?”
“不快乐,所以不停地追逐快乐,但还是不快乐。”宁波坦然边说边徐徐喝了大半杯酒。
“现在的你与传说中的你相差甚远,”方婉仪也坦率道,“听说你有很多漂亮的情人,生活在不同城市,你帮她们买房、买车、雇保姆、提供尽可能豪阔的用度,然后你每到一处就象住到行宫似的,是吗?”
“如果真的,你愿意加入这个行列?”他嘴角带着笑意问。
“不愿意,做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与我过去的生活有什么两样?我喜欢自由。”
方婉仪直率无忌道。
“金丝雀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以及豪车、首饰、香水、皮包……一切所能想到奢侈享受,根本不一样,不能类比。”
宁波还是含着笑。
方婉仪也还是摇头:“正象您一样,应有应有但不快乐,我追求的自由包括快乐,那是金钱换不到的。”
“但你今晚还是跟我来了,为什么?”宁波问道。
“我懂这个圈子的潜规则,我不会坏了规矩,”方婉仪道,“而且我在这部剧里虽是配角可戏分比较重,我愿竭自己所能确保剧组顺利拍摄下去。”
宁波手指轻轻按上她的嘴唇,然后沿下巴、颈脖、胸口一路下滑,眼里说不出的温柔和幽深:
“所以,你准备好了?”
方婉仪不知不觉被他的气场所迷醉,喃喃道:“就在窗前吗?我不习惯呢……”
宁波到底少年时就在脂粉堆里打滚混出来的,手指间也不见动作,她胸前钮扣、里面胸罩转瞬间都被解开,露出傲然坚挺的***,小少妇毕竟不同于少女的青涩,乳峰弧线柔美,珠圆玉润,酥软**。
握在手里摩挲把玩良久,方婉仪气息愈发短促,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双腿也有些发软,无论身份级别年纪,与这么帅气而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不错的体验……
然而宁波却轧然而止!
他若有所思停下来,然后细心地替她戴好胸罩,扣上钮扣,迎着她诧异不解的目光轻笑道:
“以大金主身份获得你的身体,我不喜欢……你喜欢吗?今宵一会以后形同陌路,不是我的风格。”
方婉仪也渐渐冷静下来,道:“您需要飞蛾扑火般为您疯狂的女孩子?我更不适合。”
“不,这不是我表述的意思……”
宁波举杯与她相碰,道,“我需要彼此都有真情流露的过程,哪怕非常短暂我都觉得享受,而不是今晚这样你来了,睡了,走了。我有不少女朋友,我敢说每位都——起码三分之二喜欢宁波这个男人,其次才是房子车子票子,前者是两情相悦的基础,后者得到升华,如你所说她们自愿在不同城市为我守着不同的家。”
“我很难……很难理解……”方婉仪低低道。
宁波笑得更令女人迷醉:“纯粹我的生活方式,你不必理解,正如你拍的电视剧,所有故事的结局都不一样,这正是我孜孜不断追求的。”
停顿良久,方婉仪怔忡道:“那么今晚……”
“今晚咱俩继续喝酒,”宁波满眼笑意,“喝完这瓶,我还有一万五一支的,咱俩慢慢喝,喝到天亮送你回剧组。”
只要不上床比什么都好。
方婉仪欢快地说:“喝就喝,其实我的酒量真的很大。”
宁波绽开笑脸道:“我忘了说后面还有两万一支的,咱俩就一瓶一瓶地喝,看看最后谁更大。”
“我大!”方婉仪挺起结实的山峰道。
迷迷糊糊喝到半夜,头疼欲裂,朦胧中他似乎按了下铃紧接着有人进来,然后她感觉被扶到很大的浴缸里洗澡,还专门有人帮着擦拭、洗发,手劲挺大,辅以三百六十度水浪冲刷,感觉从里到外换了层皮肤。
再然后又醉眼腥松地扶到床上做全身按摩,手劲也挺大,好像男人吧,管他呢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按得全身舒泰不觉沉沉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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