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网支持苏冬凝的言论,不光有苏冬凝靠实力挣来的,也有他不少的帮忙。
他还特地找的人帮苏冬凝冲锋陷阵,让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他自己。
差不多之后,他给一串虚拟电话打去了电话。
“现在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全网人把她捧的都很高,是不是该到时候让她跌落了?”
傅寒宴气得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觉,只要想起昨天电话里的声音,就浑身上下冒火。
南宫隽那个贱人绝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电话里面发出动静,让他生气。
很显然,他的的目的达到了。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言简意赅的下令。
“从家出去打车,二十分钟之后到一家叫豪迪酒店,是南宫家名下的财产,已经有人在等着你了,你为自己发声的时候到了。”
托马斯欢天喜地的站起身来,丝毫没有与虎谋皮的畏惧,仿佛一切已经尽在囊中。
“好的,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他站在了豪迪酒店的最顶层,107层。
目光扫了一眼处在监控盲区的那个小暗门里,后面伸出来一只手,冲他比划了个OK的手势。
手中拿着一个无线话筒,他站在高台上,大声的开口:
“大家好,我是托马斯,就是那个被曝光抄袭苏冬凝作品的一个小设计师。
今天,我站在这里,是想为我自己的作品说句话!”
现在正是下午上班的小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他手中这个话筒把声音放大了好几倍,瞬间就飘到了不少人的耳朵里。
众人纷纷抬头看了过来。
眼瞧着楼下汇集的人越来越多,他十分自信的抿了下唇。
“我承认那个作品的灵感确实是来源于她,但是我没有抄袭,我说了无数遍,是她发给我的!
可是因为她是南宫隽的妻子,同时背后有着最强大的法律团队,还有大明星贺遇的撑腰。
因此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说着他抬起手,那些纸张宛如漫天飞舞的雪花一样从他手上飘了下去。
飘在马路上,人行过道上,甚至有些糊在了车上。
有些司机骂骂咧咧地拿了下来,看清楚上面写的东西之后,又轻吸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暗门里的那个人,语速飞快地开口:
“有人报警了,而且南宫隽那边也已经知情了,他们随时都要可能带人过来。
你快跳,另外的人在楼下的平台等着你,做戏做的像点!”
“安全绳没问题吧?”托马斯关掉了话筒,转身紧张的开口。
男人冲他点了点头:“放心吧,绝对没问题。”
托马斯又发表了几百字的演讲之后,直接纵身一跃,一副为自己的清白飞蛾扑火的模样,从楼上跳了下去。
但就在他跳下去的瞬间,他发现那原本系在他脚腕上的安全绳子,居然直接脱落了!
他拼命的挥手挣扎,也没落在一百零五层的那个平台上。
就这样没有任何东西做缓冲,直直的从一百零九楼直接自由落体往下掉。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简直就像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紧接着他意识到,他被那个神秘人给骗了。
那个人压根就没想让他活,他只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从这个高度下去,他几乎直接摔成了一滩肉泥。
网上的消息开始疯狂的发酵。
当一个弱者成了死者,那他就完全占理了。
不管他之前有没有澄清,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地相信,一个人用死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他一定是清白的。
苏冬凝从占理的人,变成了假借权势强压普通人一头的权贵。
她打开热搜的时候托马斯还活着,等她转了一圈之后,他死亡的消息开始疯狂的发酵。
苏冬凝不可思议的看着热搜上,他从楼上纵身一跃的画面,颤抖着指尖,久久无法平息。
那天他尖锐的模样还印在她的脑海中,像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直接自杀?
这也太不可置信了。
就只是为了证明清白的话,明明他可以有更多的办法,一定要选择这种吗?
她实在是想不清楚,也弄不明白他们的逻辑,只觉得浑身上下直发冷。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发出了她的微博号,有好事者开始在她的评论下面疯狂的骂骂起来。
更有甚者是直接对她进行私信,各种各样羞辱的语言层出不穷,骂她是个杀人犯,让她要给出一个交代。
人性之恶,无法估计,苏冬凝自然知道。
在这个时候按兵不动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她无意间扫到一个私信,言辞恳切,语气温和,话里话外都表达了对她的相信,并说他知道一些真相。
苏冬凝不疑有他,下意识的点开了私信。
谁知,展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温馨的安慰,而是一个假借着温柔的皮,发疯的神经病!
只有最后一句是安慰,前面全都是发的一些模样奇形怪状的鬼图,还有马斯从楼上掉下来的没有打码的图片。
对方疯狂的辱骂:“苏冬凝你个杀千刀的畜生,这就是你造的孽!你和你的孩子永世都无法安稳,我诅咒你,咒你不得好死!”
苏冬凝一时间忘了所有的语言,私信里面的图片无尽的放大,血肉模糊的画面如同梦魇一样,环绕在她到眼前。
她像是被一个魔咒困住了,完全动不了,只能默然的拿着手机。
下一秒,她仓促的起身,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里,疯狂的呕吐起来。
就在她吐的昏天暗地撕心裂肺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从后面把她环住,连声线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是我,我在!”
南宫隽抓住她的手腕,细心地帮她洗了把脸。
看着苏冬凝眼底那片红色和脸上紧绷痛苦的神色,他不必问,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南宫隽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温柔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他正要转身,苏冬凝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轻轻的抓着他的衣摆。
她带着哭腔开口:“你别走好不好?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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