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想到聂泽巡会将这些东西亲自地说给她听。
“聂泽巡……”她翕动着眼眸,正想要说些什么,聂泽巡却打断了她的话,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似乎是将所有的爱都融入到了她的身上。
聂泽巡越是这样,应疏影就越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表示才对。
抿着嘴唇笑了下,她突然将手塞到了他的手心处,“聂泽巡,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请你一定要诚实地回答我,知道吗?”
她决定了,决定放纵自己一个月,决定给聂泽巡跟她一次机会。
反正现在在欧洲也没有人发现,聂漠风也不会知道这件事,那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好地轻松一下呢?
只是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聂泽巡,那是她的心结,到了现在都抛不开的心结,哪怕是她在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也还是忘记不了的事情。
“聂泽巡,你告诉我,那天……我发现我自己怀孕了,跑到你的办公室去,看到你跟颜菲菲在办公室里……”
这些天来,每次看到颜菲菲跟聂泽巡在一起的画面,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事情,想起那个画面,深刻地连颜菲菲那张牙舞爪的笑容全部都记得很清晰。
那时候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想起聂泽巡扑倒在她身上的场景。
聂泽巡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眼眸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连带着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有些严肃,猛地松开应疏影的手,让她脱离开自己的怀抱,他才沉沉地道,“应疏影,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这件事当时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地在我的杯子里面加那种东西,你觉得如果我事先知道如果有这种事情的话,我会不防范吗?”
“还是说,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不值得你爱的人?”
应疏影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她抿着唇有些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当时……给我看到的画面感太具有冲击力了,到现在我都还怀疑你跟颜菲菲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
“毕竟那时候如果不是我那么巧去了你的办公室的话,说不定就……”
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
毕竟她能够看出来,当时的聂泽巡其实还是很信任颜菲菲的,能够把她当成是秘书那样用,还毫不怀疑地喝下了她递过来的咖啡,就足够证明,她的确是能够得到聂泽巡重用的。
聂泽巡的表情突然变得黯然了起来,脸色也缓和了不少,重新在伸出手将应疏影揽入怀中,他才缓慢地道,“真的是没什么,我们那天什么也没做,正如你说的你那天来的很及时。”
“那天的药太重,而我刚好一夜没睡,所以才会有些虚弱抵挡不住,虽然不知道你没出现后来会怎么样,但我能够确定的是,她绝对会死无丧生之地。”
“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以后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背叛你的罪行的。对不起,那次让你心情不好了。”
难怪那天之后她就一直情绪都不太对劲,那时候只忙着工作所以没空管他,但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竟然是这么地深,甚至是到现在都还记得。
应疏影没说话,这时候姿势僵硬地接受着聂泽巡的安抚,抿着唇忍不住靠上了聂泽巡的胸膛处。
或许聂泽巡说的没错,这么久了也不应该计较了,而且他们两个当时都无法预知到风险,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全部都错怪在聂泽巡的身上,那的确真的是太不值得了,而且聂泽巡也不应该承担这么多东西。
缓了一会儿,应疏影终于从之前的阴影处走了出来,或许她应该重新接纳聂泽巡了,不应该再用从前的目光看问题。
她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转过身来朝着他伸出了手才道,“我们走吧。”
看应疏影的情绪没什么问题了,确定应疏影的心结的确是放开了,他的嘴角才勾起一抹笑容,淡淡地笑了起来,一边拍着沙子一边搂过她,“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眸色深沉,“那个结婚证很有可能是假的,没有我的身份证,她办不了这么多事情,就算是有人打点,也要准确的身份证号,除非……有人能够将我的身份证号码给背下来,不然的话,那张纸就是假的。”
“而我也可以抓住这一点,告她犯法,伪造证书。”
应疏影原本还不明白聂泽巡的脸色怎么会突然地沉了下来,但听他说完之后就立即明白了,看着聂泽巡的眼眸黑得发亮,“你是说……”
这是之后的处理方法?
告诉大家听这完全就是一场骗局?
应疏影先是有些惊讶,但很快地就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那样,就回去查查看吧。”
谁知聂泽巡扯开一抹笑,将她再次拉到怀中,“不,哪有这么快,先让我尝个甜头。”
说着,竟然不顾应疏影的表情,就迅速地捧起了她的脸,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吻,似乎是想要将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她的身上一般,而应疏影眼眸颤动着,难以置信地盯着聂泽巡,但很快地,她又反应了过来,仰着头接受着聂泽巡的吻。
一个月,她给自己一个月的放纵时间。
暧昧的气息逐渐浓厚,两人抵死地缠绵着,只是应疏影跟聂泽巡正吻得难分难离的时候,他的手机就猛地振动了起来,让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吓了一跳,身体一怔。
聂泽巡的脸更是如同锅底,有些不悦,尤其是见到电话还是聂漠风打来的时候,就更加地阴沉了。
见应疏影划过手机屏幕就要接听,聂泽巡却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的手按了下来,对着她摇了摇头,“不许听!”
凭什么大好的时光,要让这种人浪费他们的宝贵时间?
在聂泽巡的世界里,多出一秒钟他都不愿意浪费在别人的身上,尤其是跟他积怨这么深的聂漠风。以前的聂漠风还算得上是他的好堂弟,可是如今……
“聂泽巡……”应疏影轻蹙着眉头,不悦地看向他,有些用力地挣扎着聂泽巡的手。
这个电话她是要听的,万一聂漠风真的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该怎么办?比如说,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
可就算她再怎么用力都好,聂泽巡握着手机的那力度却认识不肯放松,就算是应疏影敲他也无动于衷,这让应疏影的脸色不太好。
“泽巡,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应该接电话,还不到我任性的时候,你忘记了吗?还有……”还有一大堆资料跟事情等着她去挖呢,更何况还有他父母的那件事。
然而应疏影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聂泽巡再一次地打断了,而且这次他的神色变得更冷更加地严肃,让应疏影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我说了,不准接。”
这个人怎么能够怎么地霸道呢?
可是看着聂泽巡的这个阴沉样子,应疏影的心又软了下来,盯着他的眸子叹息了一下,才将手放开,任由着让他握着手机,“好,这次我不听他的电话行了吧?”
这个样子就算是接听了,聂泽巡也肯定会在身边闹事的,更何况一次半次不接听的应该也没事,到时候就说是手机调了静音没听到就是了,这点事情应该是不难。
只是她想要跟他说清楚还留在聂家的目的,而不是就只是不接通这次电话这么简单,但是显然,现在说这些话不太合适,要说的话,也只是过完这一个月再说。
只是在这一个月里,她必须要想到办法,到底怎么样才能够取得聂景当年杀害他父母的罪证,那罪证,真的是会有吗?
这么多年了,会不会早就已经被摧毁了?
叹息了一口气,应疏影抿着唇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聂泽巡,撇过了头不说话,“虽然我不接听电话,但并不代表你这次的举动是对的。”
“好了,现在太阳都快要升起来了,我们先回酒店再说吧,我有点困了。”
聂泽巡一直在盯着应疏影的表情,知道她在想这些什么事情,此刻见她这么冷静,他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刚才应疏影没跟他吵架,这就说明,应疏影不太在乎聂漠风,这阵子更加不会理会聂漠风。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就无法抑制地笑了起来,猛地握住了手机拉扯住她的手,“好,我们回去。”
手机铃声依旧在不断地响着,可没有人要去理他,只是任由着他不断地亮着颤抖着,而聂漠风的这边眯着眼睛,见应疏影失踪都不接电话,默默地将手中的电话放了下来,然后再目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男人的脸。
“上次叫你去查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
指尖微曲,他眯起眼睛,“你真的看到了她偷偷地上船?”
男人被聂漠风的气势跟镇压住了,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是,虽然我没有跟太太过去,但是敢肯定这件事情一定跟那个小岛有关系,说不定上次太太寻找的那位老先生也在岛屿上。”
“我已经加派人手找的了。”
聂漠风没说话,只是歪着头支起下巴深思着,那双深沉的眸子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是透过他的灵魂看到别的事情一样。
最后他放下手,目不转睛地道,“有好消息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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