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精心布置了一个局,但没想到聂妍这么没用,害她的心思都浪费了,一想到应疏影就这样逃脱大难不死,她的心里就恨!
李欣儿阴沉着脸看着马桶里面淡黄色的液体逐渐消失,她的眼睛微眯,紧紧地攒住了手,眸色深邃。
聂妍因为放弃了这次的计划,心结解开了之后,也跟聂泽巡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见聂泽巡坐在客厅里面看书,聂妍的目光在客厅里面环视了一圈,眼波闪了闪,才在靠近聂泽巡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泽巡哥,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蓝少?平时,他不是很喜欢跟你呆在一起的吗?”
这几天她注意到蓝林杰经常不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哪里了,连个影子都见不到,早餐的时候她还特意地等待了蓝林杰一下,可蓝林杰似乎根本就不在家,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没出现。
“泽巡哥,他是不是太忙了?所以这几天都没有回家?”装作随意地询问,聂妍也随手翻开了杂志。
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问话似乎已经超出了熟悉的人的范围,正在翻看着杂志的聂泽巡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才懒懒地调侃道,“怎么?你还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傻小子吧?”
指尖猛地颤抖了一下,聂妍有种被说中心事的心慌意乱,她按压下心中的被看穿的窘迫,红着脸有点生硬地道,“泽巡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可能会喜欢蓝少,我就是看他不在,所以问一问嘛。”
红着脸辩解着,聂妍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她的话声刚落,旁边却突然有人窜了出来,突然凑近了她的耳边,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哦?原来聂妍妹妹不喜欢我?”
“那可真是伤我的心啊。”蓝林杰的声音带着很是沮丧,还带着一丝玩味,让聂妍吓了一大跳。
捂着“砰砰”跳动的心脏,聂妍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蓝林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目光戏谑地盯着她看,让聂妍的整张脸旁都不由自主地变燃烧起来,染上了一抹红晕。
加上蓝林杰那锐利的眼神,更让聂妍觉得无敌自然了,
“我、我……”猛地站了起来,聂妍的脸色微红,“我不跟你们说了,你们这两个人身为男人,怎么这么容易爱幻想?”
“一天到晚脑袋里面不知道是在想这些什么,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回房间!”
侧过脸就急急忙忙地往房间里面走去,聂妍的脸色微红,逃似的跑上了二楼。
聂妍的心思昭然若揭,但是两个男人似乎都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件事情的意思,聂泽巡放下手中的杂志,深邃的双眸看向蓝林杰,微微挑眉,“怎么样?”
蓝林杰原本还在嬉笑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目光沉沉地看向聂泽巡,好半晌才低声道,“我的确是查到了当年的一些真相。”
“这事情不简单。”
蓝林杰的话声刚落,聂泽巡的脸色就一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握紧手中的轮椅,他冷冷地勾起了唇,“说。”
蓝林杰也没说话,只是从旁边的袋子里抽出了一份文件夹,递给他看,“我想,你看完这份东西,应该是会有答案的了。”
见聂泽巡拿过东西来翻开,蓝林杰才嗤笑了一声,冷冷地道,“泽巡,有些时候,我还是觉得你太过于善良了。”
聂泽巡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沉沉,眯起眼睛拆开了手中的文件夹翻了几页,他的整个人都变得冷冽起来。
连蓝林杰在几米开外都能够感觉到聂泽巡的冷气跟压迫感,几乎是下一秒,就能够取人性命。
手指猛地紧握成拳,聂泽巡抬起眼沉沉地看着蓝林杰,而蓝林杰则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只是眼眸里一片深沉,点了点头。
纸张被聂泽巡捏得发皱,聂泽巡的眼眸深沉,猛地滑动着轮椅就朝着二楼里面走去,聂泽巡的背影有一瞬间阴沉得像从地狱里来的阎罗王。
聂景还不知道聂泽巡现在怒火冲天地朝着自己来,他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焦头烂额,听到敲门声响起,他急急忙忙地将东西塞好才抬起头开口道,“进来。”
聂泽巡也没等待聂景的声音,直接开了门进来,冷冷地凝视着他,那种冰凉像是一下子直击聂景的心脏,让聂景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不能够说话。
他的喉咙发涩,只能够这样怔怔地看着聂泽巡缓慢地推动着轮椅到了自己的面前,眼神阴冷。
“聂景,你可真是好样的,竟然敢私吞聂氏的股份?”猛地握紧轮椅的扶手,聂泽巡恨不得将刚才的资料扔到他的脸上去,“你老是告诉我,我爸妈的那场车祸,是不是也是一手促成的?”
“不、不是,泽巡,你这是在听谁胡说八道呢?这是别人诬陷我,诬陷!”
聂景一惊,额头突然沁出冷汗来,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地慌张。
他没有想到聂泽巡竟然会突然知道了这件事,他张开唇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释,却猛地被聂泽巡给堵了回去。
“你要相信你大伯,你大伯不是那样的人……”
“够了!”
聂泽巡冷笑了一声,猛地将手中的扬了出去,一下子打到了聂景的脸,目光深沉,冷气逐渐地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聂景不敢再说一句话,只是恐惧地看着他。
“聂景,你好好地看一看,这桌面上的到底是什么?”
他握着手,眼底的黑色波涛汹涌,一字一句都像是利剑一眼,直戳人的心脏,“不仅是私吞聂氏的股份吧?还有那一场车祸, 是不是动的手脚?他们是你的亲人,你真的这么狠心?”
“你的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么?”
一张张地白纸在聂景的面前落下,因为聂泽巡用力过度,那文件夹开了一个缝隙,洋洋洒洒地飘在了半空之中。
聂景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层的冷汗,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随手一抓,便看到了上面白纸上印着的文字,整个人都快要站立不稳了。
那纸上不是别的,正是聂父留下来的遗嘱。
聂景的指尖微颤,整个脑袋已经懵掉了,他怔怔地抓着手中的纸张,傻愣愣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些资料文件夹不是已经好好地被他放到保险柜里面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握在聂泽巡的手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苍白着脸色,聂景的整张脸已经不能够看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手里?聂景,你可真是大胆啊,竟然敢将我爸妈的遗嘱收起来,更直接篡改了遗嘱,把我爸留给我的东西全部都拿在了手上?”
聂泽巡握着轮椅,眸光沉沉,“聂景,告诉我,那场车祸,是不是也是你动的手脚?为的,就是让我爸妈出意外!你好拿过聂氏!”
文件袋里面有两份资料,一份是未签署的遗嘱,一份是股份转让书,上面写着的名字全部都是聂泽巡。
但是没想到,当初在股东大会出示的,是聂景做了手脚的东西,聂景,竟然移花接木地将原本属于他的股份,吞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眼前的这些东西,虽然不够将聂景送入监狱,但却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聂景的惶恐写在脸上,手足无措,他盯着聂泽巡那张阴鸷的脸,半不出话来,蠕动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聂泽巡,你究竟是想要什么?!”
聂景怕什么,聂泽巡自然是知道的,虽然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那场事故是聂景做的,但是他知道,这件事跟聂景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聂泽巡冷笑了一声,眉眼沉沉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话,“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如果聂泽巡有了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相当于将聂氏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他聂景,根本就没有位置可以站。
“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痴心妄想!
一口且憋在心中上下不来,聂景的眼眸深沉,眉眼也是一片凌厉,他用力地握紧了手,捏住了纸张,然后又松开。
似乎是在心里做了强烈的挣扎,聂景抿着唇,盯着眼前的聂泽巡似乎是下了重大的决定之后,才抿着唇开口了,“不行,你说其他的都可以,但是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不能够给你!”
“你明知道,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对聂家来说有多重要,你也不想要看到聂氏动荡,每个人的心都惶惶不安吧?”
聂景的脸色阴沉,一张脸已经完全地黑下来了,他死死地捏着被角,就是不同意聂泽巡的这个提议。
聂泽巡的脸色也很冷,但他似乎是早就知道聂景的答案一样,没什么表情,只是深沉地看着他,眼眸幽深。
好半晌,才敲了敲椅子缓慢地道,“好,既然你不肯,那么就这样好了。”
“一个亿。”一字一顿,聂泽巡的声线清冷,“一分都不能少。”
“一个亿?!”聂景的双手骤然间攒了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聂泽巡,好半晌才猛地回过神来。
一个亿,聂泽巡是狮子大开口,他一时半会怎么可能会拿出这么多来?可是这种情形,不拿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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