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命令的话都说惯了。
离婚不也是这么轻松的轻描淡写而过么?
把被子卷成了一团在自己的身上,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太尴尬的打客房电话。
岂料,被单下的他也是——一!丝!不!挂!
好吧,只能假装无视地从床的另一头下去,再绕大半个圈跑到了电话前。
号码才刚按下去。
就被瞿匡翰从身后挂掉,他的手自后向前拥住我,
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很低沉,却无比清晰的重复说:“没戒掉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背部一阵痉挛,努力吸气让自己保持一点点镇定。
假装笑意说道:“哦,其实也没什么,我现在三十岁了,就算吃这个,我的那点子积蓄也还是够的,不过以后跟你拿货的话,就希望你给个折扣价了。”
“文楚!”
“怎么?”
“留下来,我们可以。”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浑身瑟瑟发抖,我对东方连也是这么说的,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谁都能侃侃而谈。
可,瞿匡翰,你用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话呢?
而我,又怎么能够,接受你一次又一次看到我潦倒的自己?
“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不需要。”
“文楚,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由得你任性,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人的忍耐力一旦崩溃,总会出现些自己也没法控制的情绪。
比如我努力的在他面前坚强,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好在有点小小的自制力,不至于在他的面前上演琼瑶剧那么夸张的戏码罢了。
“瞿匡翰,你怎么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三年前来对我的伤害无视得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不起。我……”
“你要解释么?不用,我不需要这种当备胎的欺骗。”
“当初跟你离婚,我是深思熟虑过的,当初不跟你解释,今天也不会,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在你没有戒掉读音之前,你不要指望离开这酒店半步。”
瞿匡翰确实是说到做到,酒店服务的电话都被掐掉了,也不肯给我买套新衣服,我只能在房间里裹着一条浴巾的蹦跶。
一般时间他都跟我待在一起。
如果真的没办法要离开,那房间的门口一定会站着两个惹人嫌的家伙。
我的手机电脑,一切只要能跟外界联系的东西,他统统的都给我没收掉了,我能做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直到读音犯了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求跪在地上求他。
曾几何时引以为傲的自尊,在这一刻就是算个p。
“翰,我求求你好不好,给我,只要你肯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要我给你当暖船工具也无所谓的,求求你,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人真的是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己。
想当初,我说何美姿还有东方连的时候,那叫一个义正言辞,而现在,那种百爪挠心,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自在的滋味,深入心扉,才知道,说,永远比做的容易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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