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
070 彪悍女,爷们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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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婉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捏着小酒杯细酌了一口,“老子说的是黄金。”

饶是陶立博修养再好,此刻也禁不住隐隐变色,“三万两黄金?!”

“是,三万两黄金,不还价。”唐小婉不容他多说什么,言语狂妄道:“老子唯一能保证的是,你三弟以前什么样儿,待老子医治之后,以后还会是什么样儿。”

迟疑片刻,陶立博拱手道:“既如此,那就请神医随我回府,尽快为三弟治伤。”

西伯侯府。

充满药味儿的房间里,西伯侯夫人捂着帕子抹泪,陶三少爷陶立邦躺在床上,疼得没了力气,只哼哼唧唧发出微弱的声音。

“夫人,世子爷把车前子神医请回来啦。”

见唐小婉等人进屋,西伯侯夫人忙站起身,“神医,快救救我儿。”

唐小婉皱眉,口无遮拦道:“老子最恨有人哭哭啼啼,讨人嫌。”

西伯侯夫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身边的丫环闻言更是大怒,“大胆,竟敢对我们夫人无礼!”

唐小婉嘁了一声,手一摆,转身就走,“这钱不赚也罢,从没人敢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

西伯侯夫人急了,“神医留步!”

唐小婉留步了。

西伯侯夫人擦净了脸上的泪水,训那丫鬟道:“没眼色的东西,这里哪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儿!还不给神医磕头请罪。”

那丫头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忙不迭跪到唐小婉跟前,“奴婢该死,神医恕罪,还望神医救救我们家三少爷。”

虽说平日里过得,也是大小姐一般的生活,可唐小婉又何尝不明白,那不过是因为楼天籁宠着她罢了,说来说去,她终究只是个丫鬟的身份,自然也就不会刻意去为难别的奴才,由于苏饮雪的事情,唐小婉所憎恶的,也不过是西伯侯府里姓陶的一家子,于是,挥了挥手示意那丫鬟退下,一脸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老子没空与你们废话,病人在哪?还要不要看病了?”

“下人不懂事,神医莫怪,这边请。”陶立博态度恭敬,领着唐小婉三人,进了卧室。

陶家老三陶立邦面无颜色的躺在床上,几乎痛断了魂,四肢又红又肿,比平时粗了两倍。唐小婉来到床边,弓下身子,装模作样查看伤势,就这么当着西伯侯夫人和陶立博的面,用力的在陶立邦四肢上捏来捏去捏来捏去捏来捏去。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娘,救命啊娘……”陶立邦是个没骨气的,忍不住痛楚,惨叫连连,眼泪鼻涕洒得满脸都是。

“啊哟哟,我的天呐!你这是要做什么?!”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惨叫,西伯侯府人心中剧痛,几乎崩溃,当即毫不注意形象,嗓音尖锐的大呼起来,慌忙冲上前去,将唐小婉猛地一把远远推开。

陶立邦叫得太过瘆人,有胆小的丫鬟,缩在一旁发抖。

“我苦命的邦儿啊!我苦命的儿啊!母亲在这里,不疼不疼啊……”西伯侯夫人坐在床畔,手足无措,想要抱着儿子,又怕弄痛了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捧着陶立邦的脸,颤颤抖抖的抚摸着。

陶立邦嚎啕大哭:“嗷嗷呜呜,娘!儿子好痛苦啊……嗷嗷嗷呜呜呜,儿子不想活了!娘!您就让大哥一刀杀了我吧!儿子好难受啊……”

“邦儿啊,你若死了,娘也活不下去啊……要死咱娘俩一块死了算啦……”

白芨和白芍二人见了如此情形,非但没有半点同情,反倒觉得又恶心又好笑。

从前,陶立邦总在花月街上耀武扬威,如今看来,不过是怂包一个。

陶立博摁下心痛,微微皱了眉头,从旁安慰道:“母亲先别着急,神医有把握,必定治愈三弟。”

不说神医还好,一提及,西伯侯夫人便想起方才,唐小婉使劲捏陶立邦手脚的一幕。原本几位太医,已经合力为陶立邦勉强止住了疼痛,现下又被弄得生不如死!西伯侯夫人勃然大怒,霍然回头,指着唐小婉大骂:“你究竟是要做什么?!没见邦儿快痛死了吗?!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博儿,你在哪里找来的神医?我看就是个骗子,根本不会治病!”

陶立博道:“母亲息怒,车前子神医颇负盛名,不会有假。”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怎样?唐小婉心里暗爽,面上却不动声色,“夫人莫慌莫躁,老子与你儿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岂会吃饱了撑着故意来伤他?唉,你们女人啊,就喜欢大惊小怪的,老子不先搞清楚你儿子的伤势,如何下药治疗?啊?啊?啊?”

陶立博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毕竟是侯门贵胄,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有着非同一般的涵养,他两头相劝安慰:“神医莫怪,母亲只是心疼三弟,无意冒犯,三弟伤势严峻,止疼药也没有多大作用,这几日,一条命几乎痛去了半条,还望神医手下用力能轻一些,西伯侯府上下感激不尽。”

哼哼,手下用力轻一点,凭什么?你们家陶老三的命,当真比别人的命来得金贵吗?当初,为何无人对饮雪姐姐心存一点点怜悯?!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啊!堂堂一个伯府千金,被心上人背叛,被亲妹妹算计,容颜尽毁,身体残疾,从自小生活的繁华盛京,流落到千万里之外的荒蛮边城,任人欺凌侮辱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那天,她和楼天籁恰巧经过……

那些事情,每想起一次,唐小婉心里就要疼一次,纵然苏饮雪能够从容安然,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她和楼天籁却始终忘不了。

有一种友情,就是这样,你可以伤害我,但决不能伤害我在乎的朋友;有一种友情,就是这样,你的伤口已经愈合,可我的心里始终还在替你疼着。

“轻一点?”唐小婉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万一老子没能搞清楚伤势,到时医治用药无法准确,使得令弟落下个终身残疾什么的,可别怨老子。”

唐小婉的态度,可谓狂妄无礼至极,换作旁人,早就受不得了,亏得陶立博这种出身尊贵,打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世子爷,能够一忍再忍。

西伯侯夫人就听不下去了,正要发作,却被陶立博挡住,替唐小婉的语出无状解释道:“母亲,神医所言有理,须得弄清楚三弟伤势,方能准确用药。”

西伯侯夫人流泪道:“可是邦儿,就怕邦儿他受不住啊……”

陶立博温言道:“相信神医会有分寸的。”待母亲情绪稍缓,陶立博又问唐小婉道:“神医方才已经瞧过三弟伤势,当真有把握完全治好?”

唐小婉坐在一旁打哈欠,“老子说话不喜欢说第三遍,你们只需把金子准备好就成。”

见神医这般的自信自满,西伯侯夫人心里终于是有了希望,阔气道:“只要能医好我的邦儿,多少钱都没问题!”

听到儿子嘴里不断喊疼,西伯侯夫人又抹起了泪道:“神医高明,既有把握治好邦儿,能不能先想个办法给邦儿止疼?再这样下去,别说邦儿能否撑得住,我都快受不了啦!”

疼疼疼,疼死你们全家!唐小婉故意如此说道:“老子这里倒是有些特效止痛药,只不过,药效太过猛烈,你儿子这种情况,若是用了,恐怕一时止了痛,日后就算治好了,身上也会落下毛病。”

能够恢复正常,她又怎能让儿子落下残疾?可是,儿子疼啊!西伯侯夫人快纠结死了,最终还是决定狠狠心,抚着陶立邦的脸安慰道:“邦儿,母亲决不能让你变成残疾,你要忍忍,神医会治好你的……”

看着他们纠结,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人,心里无比的爽吖!

陶立博恳切道:“还请神医尽快为三弟治伤。”

唐小婉道:“我替人治病的时候,不喜旁边有人瞧着,尤其是患者亲属,尽添乱,你们都出去。”

陶立博总觉得,这位神医古里古怪得,心里不甚信任,直觉告诉他,若将神医单独留在这儿,三弟恐怕还有苦头吃,于是皱了眉头道:“神医可需要人帮忙打下手?”

白芨白芍在青楼混迹多年,眼里何等敏锐,哪里瞧不出陶立博的心思,立即开口道:“自有我兄弟二人替先生打下手,世子爷莫不是不放心?”

陶立博当然不放心,想起在四海楼潮音阁里看到的那龌龊的一幕就恶寒,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这位神医只怕又要甩袖走人。虽然这神医目中无人脾气古怪,但毕竟是在侯府里,想来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最终,卧室里除了悲惨的陶立邦,就只剩下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个。

唐小婉拿出黑玉断续膏,倒出一些在碗里,然后往里加水,搅匀之后交到白芨手里,“把他的衣服剥了,给抹上。”

白芨看了看陶立邦粗肿的四肢,再望着碗里黑漆漆芝麻糊似的药,心里有些没底,凑到唐小婉耳边道:“就抹上这些能行吗?”

唐小婉大喇喇往软塌上一倒,自信满满道:“保证这厮日后能够活蹦乱跳。”

“日后?”白芍将陶立邦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听到这话撇过头来,风情万种一笑,“要不我这就直接日了他吧。”

“噗!”唐小婉刚端起茶碗,闻言手一抖,全撒了出来。

白芍目光如饿狼如猛虎,盯着陶立邦上上下下的瞧,补充道:“反正他长得还不赖,咱也不亏。”

陶立邦虽被疼痛折磨得脑袋晕乎乎,但白芍的话他全听明白了,顿时惊悚得嚎叫起来。白芍果断扯了一块布,堵上他的臭嘴。

唐小婉歪着身子,倒在那张华贵的软榻之上,手里把玩着茶碗,大爷范儿十足,还时不时抬手摸摸嘴上的两撇小胡子,笑起来流里流气的,活脱脱一个痞子,“把药给他涂上,动作可千万别太轻了哈。”

看着唐小婉三人不怀好意的表情,再加上那毫不遮掩的说话内容,陶立邦有了种末日降临的感觉,奈何四肢残废无法动弹,想要大叫救命,嘴巴却被塞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之声。

“哟,三少爷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激动?”唐小婉假作不知,那模样格外欠揍。什靠杯在。

陶立邦两眼死死瞪着她,目光里有威胁有恐吓还有恐惧和胆寒。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小胡子神医,他就莫名的想起了那个在花月街将他打残的邪恶少年。

唐小婉呷了一口茶,悠然自得,自说自话道:“哦呵,你是怕我害你?怎么会呢,三少爷你太多心了!我叫她们动作重些,是考虑到三少爷伤势严重,怕药力无法快速渗透,从而耽误最佳恢复时机……”

陶立邦眼里的恐惧渐渐转化作怀疑。

他又不是白痴,决不会认为一个大男人想要日了他,并且是在他四肢重创的情况下日了他,其目的是为了他好。

白芨和白芍准备妥当,挽起衣袖,来到床前,将掺了水的黑玉断续膏,往陶立邦粗肿的四肢上抹。当然了,抹药的时候,她们毫不吝啬力气。

于是乎,陶立邦青筋膨胀,呜呜怪叫不断,几度痛得昏死过去,又被折磨的醒了过来。

卧室里的声音或多或少的传了些出去,守候在外间的陶立博眉头紧锁,薄唇紧抿,西伯侯夫人肝肠寸断,几乎都坐不住,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地下滑,陶立博只得搂着她,劝慰道:“母亲,这是神医在替三弟诊治,只要熬过这一阵子,就能苦尽甘来……”

“博儿,这神医当真医好你弟弟吗?你听听、你听听……邦儿他好痛啊!这神医会不会是、会不会是沽名钓誉之徒、来骗钱的……莫害了邦儿……”西伯侯夫人心如刀绞,口不择言。

陶立博安慰道:“母亲不要担心,我派出许多人打探过,无论街头无论巷尾都有人听说过车前子神医的大名,定不会有错。”

不知何故,陶立博近几日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先是三弟重伤,紧接着夫人患上怪症,他总觉得,这一连串的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连这位神医车前子,也有些怪异。可他派人仔细打探过,不仅外面的人,就连府里也有下人曾听说过其名头,想来是确有此人。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

西伯侯夫人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伏在陶立博怀里啼哭痛骂,似乎只有骂人泄恨,心里才能好过些,“呜呜呜……天杀的楼天远……呜呜呜,宠臣又怎样,就能目无王法吗!堂堂刑部尚书知法犯法呜呜呜、罪加一等……邦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他乌纱不保、身败名裂……”

陶立博并非深闺妇人,他知道,想要楼天远乌纱不保、身败名裂基本上是没有多大可能的。依照皇上一贯的脾性作风,只怕此次,又只会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惩处楼天远一番,做做表面功夫,顶多赔点钱,断不会真格把楼天远怎样。

况且,楼天远虽然并没有刻意澄清,但许多人都知道,将三弟打残的人,并不是楼天远。只是却无人知道,那个手段残酷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三弟又是如何得罪了他。

陶立博有预感,这件事情还没完。

卧室的门终于开了,陶立博搀着西伯侯夫人进去。

可怜的陶立邦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条条躺在床上,四肢被抹上了一层漆黑的药膏,人早已昏死过去。

西伯侯夫人一瞧,心里各种恼火,“神医,这样就算治好了?”

唐小婉懒得与她计较,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抹了灵药,且用独门手法按摩过,只要你们请个精通骨科的大夫,将他四肢用夹板固定,不出百日,便能行走如飞。”

听到这话,西伯侯夫人心中大喜,却有些怀疑,“是真的吗神医?我儿真能完全恢复一如从前?”

“老子自出师以来,从未失手,夫人放心。”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该恶整的也已经恶整了,唐小婉懒得再在这里逗留,于是作最后总结,“十日之后,你们就能亲眼见证奇迹发生,到时便知老子究竟是不是沽名钓誉、来骗钱的。”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似笑非笑望着西伯侯夫人。

西伯侯夫人面色尴尬,刚刚在外面,她只顾心中痛楚,嗓门着实大了些。。

唐小婉继续道:“十日之后,三少爷的骨伤必将大有起色,到时,将三万两黄金送到四海楼潮音阁,收到黄金之后,老子再抽点时间来给三少爷诊治用药一次……如此,也不用担心老子弄虚作假收到黄金之后逃之夭夭是不是?”

既然敢这么说,想必是成竹在胸,陶立博心里略松,道:“就依神医。”

“嗯。”唐小婉点点头,招呼白芨白芍二人,就此离去。

看着三人出了卧室,陶立博立即掏出一块手帕,快步来到床前,在陶立邦手臂上轻轻抹了一下,然后,将沾上黑玉断续膏的帕子交给一个穿着体面的妈妈,低声吩咐道:“送到饶太医那儿,让他给好好验一验。”

那妇人恭敬接过,“是,奴婢这就去。”

唐小婉等三人刚出了院子,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神医留步。”

是陶立博追了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唐小婉嘴角一挑,转身瞅着他,故作不知问道:“什么事?”

陶立博拱手,恳切相求道:“内子身染怪疾,满城大夫皆无法断症,神医高明,还请出手相救。”

“哦?”杜婉秋的情况,没人比唐小婉更清楚,但还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满城的大夫都无法断症?”

陶立博脸上露出几许忧愁,几许倦色,“是。”

“这年头,有几个人敢他娘的吃饱了撑的生病啊,你们西伯侯府还真是有钱,一个不够居然病两个,哈哈哈,走,带我去瞅瞅。”

“神医这边请。”陶立博苦笑,走在前边带路。

忠勇伯府的二小姐,如今的西伯侯世子夫人,杜婉秋,双十年华的模样,与其姐苏饮雪年岁相当,或许因为她们并非一母所生的缘故,姐妹俩长得并不像,通身气韵也是截然不同的,杜婉秋是典型的豪门少妇,在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人看来,她是远远比不上苏饮雪的。

杜婉秋容颜憔悴,半靠半躺在贵妇塌上,大热天的,身上竟捂着厚厚的被子,即便如此,唐小婉等人也能一眼看出来,她的肚子圆鼓得跟西瓜似的。

唐小婉故作惊讶,询问道:“世子夫人有孕在身?”

陶立博摇头道:“没有。”

唐小婉:“啊?”

陶立博愁眉紧锁道:“夫人的身子原本好好的,谁知,三天前的夜里,忽感不适,第二天腹部便高高隆起。这两日,我请动了太医院所有太医,以及满城名医,奈何无一人能诊断出夫人所患何疾。”

有个风华绝代的姐姐在前,各方面都要稍逊一筹的杜婉秋,便十分顾及自己的形象,尤其在钟情于姐姐的男人面前,尽管杜婉秋已经与陶立博成婚两年,可是,以如此古怪的样子面对他,仍觉得难堪至极,杜婉秋浑身不自在,低垂着头,双目隐含泪意。

“神医高明,还请出手相救。”陶立博说罢,深深一揖。

唐小婉点点头,上前把脉,又仔细检查了杜婉秋的大肚子,然后捏着小胡子,沉思不语。

杜婉秋心有如焚,又急又怕,用帕子捂了嘴,声音发抖的问:“神医,我究竟患了什么病?”

唐小婉犹疑不语。

见状,陶立博紧张问道:“神医?可是内子的情形不好?”

唐小婉严肃的道:“的确不好。”

杜婉秋攥紧了帕子,眼露绝望之色。

陶立博神色一黯,却仍然稳住情绪,“不知是何缘故?一点解救的法子都没有了吗?”

唐小婉沉吟道:“夫人的情况,虽棘手了些,可老子是什么人?天下就没有老子治不好的毛病!”

杜婉秋大喜,“神医当真能治?”

唐小婉道:“容老子回去琢磨两日。”

陶立博:“这……”

唐小婉道:“不出十日,老子定能想到治愈夫人的大腹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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