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墨夜生活丰富,魏玲知道,原本以为,他晚上会照旧出去寻欢作乐,然而今天晚上他并林玄墨没有。
他不但在家里吃了晚饭,吃过晚饭,洗了澡还直接换上了家居服。
吃饭的时候,魏玲本没有要准备他的碗筷,是孩子拿的碗筷,所以自然的拿了三副。
木木像是知道如果妈妈拿这些东西,绝对不会准备爸爸的一样,所以每次他都很主动做这些事情。
林玄墨也不是没有接到电话,但是他推掉了,并没有出去。
他打电话的时候,魏玲正在擦桌子,听见他推掉那些约会皱了皱眉,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无所谓,这与她并无干系,而且出去与否那是他的自由,她管不着。
挂上电话,林玄墨把玩着手机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看魏玲忙碌。
擦桌子,洗碗,然后拖地。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她这般忙碌,她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因为争吵,每次都是他摔门去,然后再回来就是好几天之后,就这么不冷不热,一年也就过去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忙绿,但他能看见的时候其实也并不多,别看他们已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许久。
林玄墨不得不说的是,每次看见她这样忙绿,他心里都有种陌生的充实感。
那种感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但是最近,那种充实感似乎越发明显。
那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他并不排斥,似乎还觉得挺享受。
翘着二郎腿,林玄墨悠哉游哉的剥了个橘子吃,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没一会儿,木木从房间走了出来,见林玄墨今天晚上并没有出去,他有些惊喜地走了过去。
当然,木木小朋友并不会把自己的惊喜表现出来,而是面无表情的坐过去试探着问:“爸爸,你今天晚上不用去打堡垒赛吗?”
林玄墨一脸茫然的瞅着儿子,没明白他的意思。
木木望着自己的爸爸,还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他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出去打堡垒赛?
如果爸爸不出去,他是不是可以让他帮自己检查今天写的作业?
想了半响林玄墨都没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便问了句:“堡垒赛?”
他什么时候打这个东西了?看儿子的意思,好像他经常打一样。
木木一脸严肃的说:“是妈妈告诉我的,爸爸每天晚上都要打堡垒赛,还让我不要打扰爸爸,如果爸爸输掉了,会很生气很生气。
“堡垒赛?”林玄墨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到底是他儿子弄错了,还是他思想太不单纯?
想了想,林玄墨又问:“你确定你妈是这样说的?”
木木煞有介事的点头。
一边已经忙好的魏玲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父子两的对话,她脚下一滑,险些摔个狗吃屎在地上。
这本是魏玲被儿子问烦了,不耐烦之下脱口而出的措辞,却不想他会去问林玄墨。
当时她也真是有点火大,不得不咬着火气没好气的说出这么一句口无遮拦的话。
林玄墨似笑非笑的看着故作镇定,像鬼魂一样飘过的魏玲,“爸爸今天晚上在家里打堡垒赛。”
木木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问:“爸爸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林玄墨慈爱的揉了揉儿子的头,“这个你不能跟爸爸一起,不过,等你长大了,你可以单独完成,这种事情,是不能与别人一起的。”
木木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皱眉瞧了那边的父子两一眼,魏玲皱眉回了自己的客房。
此时她真是后悔自己信口胡诌的谎话,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怎么看都像是在带坏小孩。
她扶额,真是头疼的不行,并且告诫自己,以后说话一定要注意,尤其是在孩子面前。
今天忙了一天,早上起来连床单也没来得及换,此时终于得空,魏玲这才找出心的床套把林玄墨昨晚弄脏的被子换掉。
床虽然凌乱,除了女人的香水味,似乎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但是她并没有去特别注意这些,铺好床,然后又把洗手间的垃圾桶清理掉。
垃圾桶虽然多了几张用过的纸巾,但她并没有去翻里面有没有避「孕」套。
出去扔了垃圾上来,客厅里已经不见那两父子。
就算与林玄墨不和,但是两人每次吵架都没有当着儿子的面,就算有时候难以控制,但也都会压着声音,尽量不让孩子觉得他们在吵架。
所以父子两之间倒是并没有什么隔阂,相处的还不错。
见客厅没人,魏玲想看看儿子睡了没有,推儿子房间的门,就见父子两坐在书桌边说着什么。
看样子,应该是林玄墨在给木木检查今天写的作业。
虽然耽误了许久没有上学,但的木木自己并没有荒废,魏玲自然也不会想他荒废,于是他把买的那些试题本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做做,然后让魏玲检查。
只是看了一眼,魏玲就带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儿子已经有林玄墨,目前并不需要她,一会儿木木自己会关灯睡觉,也并不需要她操心,因此魏玲准备洗洗睡觉。
从浴室出来,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人,魏玲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不得不说,林玄墨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尤其还是此时他露着上身盖着被子,若隐若现的样子。
他撑着头,被子盖在他的腰际,精瘦的身材再配上那样一张艳冠群芳的脸,别提有多撩-人。
她当初可不也是被这样脸迷惑过么?
但是眼下,她并不会被这样的美色所迷惑,就算被迷惑,她也会努力装作没有被迷惑。
尤其还是……
魏玲不会忘记昨天晚上的一切,因此她的心冷的像冰。
林玄墨有句话说的好,这是他的家,他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笑了一下,魏玲说:“林玄墨,你是看上这间客房了吗?既然这样,我让给你。”
魏玲朝门走去,打算再去儿子的房间将就一晚,但是想到儿子明天早上又会问她问题,她就觉得头大。
撒谎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要不她去沙发或者卧室将就一晚?
虽然卧室是林玄墨的房间,她并不喜欢,但总比睡沙发好。
林玄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既然你对儿子说我打堡垒赛,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儿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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