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阵法,法术留下的痕迹,被斩杀妖兽的尸体,洒落四方的血迹,还有肆虐后的战场,一切昭显着昨晚战斗的惨烈。
以上就是常扒皮费尽心思布置的现场。
妖兽的尸体却非神秘组织带进来的,那种妖兽太厉害,明显一看不是丹鼎派弟子所杀,拉出来只会惹人怀疑。
“这?”
徐执事感觉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心里虽有怀疑,可看一边第二药峰的丹鼎派弟子怒视的目光,他不得不打消怀疑的念头。
“妖兽尸体怎么还在这里?”
谢长德是破罐破摔,反正已经得罪第二药峰的丹鼎派弟子,他是不在乎多一些麻烦的,还有蛇蝎女人在背后撑着。
“妖兽的尸体本来收起来了,不过想着应该有人调查,所以重新拉出来摆放在原先的位置。”
常扒皮暗呼失策,总想着假造现场蒙混过关,尽量还原现场的场景,却忘了一些基本常识。
斩杀妖兽,丹鼎派通常的做法是抽筋扒皮,用以炼丹。
现在妖兽尸体好端端的摆放这里,委实惹人怀疑。
毕竟妖兽尸体的存在,使得现场有种布置的味道,一点不符合丹鼎派的习惯。
徐执事就是对这一点有所怀疑,妖兽的尸体被几个丹鼎派弟子斩杀后,怎么可能不被肢解,变成炼丹的材料?
常扒皮不得不把一切拦在自己身上:“我一听见妖兽的嘶吼心里明白坏事,所以急匆匆的赶来,让手下保持原来的现场痕迹,阻止他们肢解妖兽。”
“原来如此,我说呢,丹鼎派弟子见到妖兽怎么可能把想着变成炼丹材料?”
徐执事意味深长地一笑,他心里明白事情不想常扒皮说得那么简单。
不过他已经收受贿赂,事情与他的关系不大,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那些被斩杀的修士尸体呢?”
谢长德不甘心,总想着找些麻烦。
只是徐执事不配合,他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越俎代庖肆意的检查第二药峰。
唯有抓住现在暴露的一切死命的查,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呐,尸体在另外一边,你自个去看吧。”
常扒皮一点都不担心,反正最麻烦的现场痕迹,因为徐执事修为不够看不出破绽,已然蒙混过关。
至于尸体,有神秘组织照应,不会露出破绽的。
果然谢长德一无所获得回来,满脸的晦气,像是谁欠他很多的灵石一样。
话说回来,如果他赶走了常扒皮,以后掌握几座药峰。
灵石自然源源不断,可不就是被人断了财路。
“既然只是几个散修心怀不轨,不算什么大事,每几年总会有一次的,常执事处理得不错,我这就回去汇报,争取多带回一点力量支援你。”
趁着谢长德离开,常扒皮又塞了一只储物袋,让徐执事高兴得合不拢嘴。
自然顺水推舟,早点了结此事。
顺带还打算卖常扒皮一个好,给他多点力量,好守护第二药峰。
常扒皮虽然不喜欢第二药峰多出不属于他力量的丹鼎派弟子,不过此事即将解决,也是不愿多生事端。
多送点弟子就多送点弟子,到时候他再来解决。
“所谓散修心怀鬼胎,我想恐怕不止这一批,何不派人梳理一下,抓住所有的图谋不轨者?”
谢长德眼见一计不行,另生一计,他就是想拿住常扒皮的把柄,可不想灰溜溜的离开,蛇蝎女人饶不了他。
“这不好吧?”
常扒皮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真的梳理散修,神秘组织的人怎么可能不曝光。
那些人可不懂的种植药材,杀人倒是好手,很容易辨别清楚地。
“万万不可。”
徐执事比常扒皮还急,厉声对谢长德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害死大家吗?梳理散修,让散修知道了还以为对付他们,岂不惹出大乱子?”
丹鼎派掌教派他到此,是怕惹出骚乱,轻易解决就好。
如果真像谢长德说得那么做,散修不乱起来才怪,到时候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然顾忌蛇蝎女人,可是对方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恨不得拿下对方这就离开第二药峰。
听了徐执事的话,常扒皮松了口气。
蛇蝎女人的弟子确实稚嫩,被他轻易的玩耍,眼下还是分不清形势,果然惹得徐老头生气。
“那怎么办?不往下查了?”
谢长德知道自己出了一个歪主意,见到徐执事狠戾的眼神,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被蛇蝎女人压迫的久了,他虽然对一般弟子趾高气昂的。
但面对比他厉害的弟子,只要是不怕他的,一个眼神就能够吓住他。
“就这样,今天的一切我会向掌教禀明的。”
徐执事不想得罪蛇蝎女人,把一切推到掌教身上最好,自个准备打道回府,毫不理会谢长德怨恨的目光。
突然常扒皮的一名心腹急匆匆而来,满脸兴奋道:“我查到了,我查到了。”
“查到什么了?”
谢长德心中一震,觉得还有机会。
“怎么回事?”
徐执事暗恨的瞪了常扒皮一眼,事情快完结了,你的手下出来捣什么蛋呢?
“这是关于滕一龙的信息。”
常扒皮使劲使眼色,奈何手下一根筋,自以为得到常扒皮的吩咐,办成了一件不小的事情,说不定还有奖赏,乐的眼睛都找不到了。
“滕一龙是谁?”
谢长德是不想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紧紧的追问。
“是一个散修,有个师弟孙哲,以前是没落门派的弟子,懂得不少东西,还在城西卖过不少的低级材料,看样子老实巴交的。”
常扒皮的手下颠三倒四的说了一通,让常扒皮暗恨不已,怎么有如此呆滞的手下,就没有察觉周围形势不对吗?
他却忘了让手下调查滕一龙的时候,就担心有机灵的手下联想到无缺公子,进而手下的人一个个背叛他投靠无缺公子。
所以才找了一个比较死板的手下,现在紧紧的追了过来却坑住自己,心头悔恨不已。
“是吗?常执事怎么关心一个毫无特点的散修,难道是有所怀疑?”
谢长德抓住机会一通乱咬,他看了一下滕一龙的资料,自然是一无所获,把矛头对准了常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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