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莫说:“啥也不说了,你就是我的好大哥。”
老莫嘿嘿:“那我借你那钱。”
我一摆手:“不用还了。”
“哎哟!兄弟,你忒够意思了!”老莫搓了手,兴奋不已地说。
我笑:“咱兄弟,谁跟谁呀,对了,一会儿心灵疏导,张总她来不来。”
“来了,说了,今儿晚上要过来。”
我说:“正好,让张总看看我季仙人的手段!”
老莫点头:“嗯,是该让她见识下我兄弟的本事了。”
晚六点多钟,除了陶小年,同学们基本上都来了。
经历一番小小的变化,同学们的学习热情仍旧没减,一个个激情饱满地过来上课。
大概七点的时候,张琴现身鸟。
还好,她伤的不重,眼皮略肿,嘴唇略有被打过后的浮肿迹象,但整体,不影响那股子勾人的美感。
而陪在张琴身边的,居然不是老莫,而是金子平。
多亏事先沟通过,不然,老莫又吃醋了。
张琴先是领金子平参观了下灵修中心的几间教室。当走到我们屋儿的时候,老莫已经在我的安排下,将无关学员,临时迁到另一间教室,而独留下我和薇薇安。
张琴到时。
薇薇安平躺地板上。
我有模有样儿地盘了腿,正坐在她身边,手边还放着我从家里拿来的锁魂钉。
张琴冷不丁进屋,一下就愣了:“哎,老莫,这怎么回事儿?怎么不上课,他在这儿,这是干什么呀。”
老莫笑说:“张总,咱这有位女学员,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老是做恶梦,我就让小达,给她做个心灵疏导。”
“心灵疏导,你行吗?”张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我。
我睁眼,微笑:“不敢说很在行,但老家,有人如果吓到了,又或撞上了什么邪崇,我这儿,有点法子,能解。”
张琴心中一动:“你是什么方法?”
我拿出一枚锁魂钉:“针术!”
张琴是中医不假,但不是每个中医,都知道锁魂钉,都知道三魂学说。事实上,从五十年代开始,国内的正规医学院,已经把这部份内容给删除了。
张琴:“你这是什么针。”
我敛声低沉:“阴阳镇邪针!专门勾通阴阳两界,打通人体内部的阴阳双关,有扶正气,除阴邪的不二功效。”
张琴冷哼:“怕不是江湖野把戏吧,告诉你,姓达的,你在这儿弄,可要小心点,要是出了什么事故,我可不给你兜着。还有那个小姑娘,你放心,让这人给你医治吗?”
薇薇安:“放心,他说的很合我的心意。”
“噢……”张琴心生好奇。
我不理张琴,而是从包里抽出三枝安神香,又问老莫讨了个小香炉,完事儿,把安魂神放到薇薇安脚底,燃了香,我说:“放松,放松,放松……”接着,我开始绕着薇薇安,边走边念叨:“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念毕,待最后一个令字脱口而出,我手做剑指,对准薇薇安额头,道了一声:“疾!”
薇薇安小娇躯一抖,故意敛着嗓子说:“啊……我这是在哪里啊,我要回到阴间,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呔!”我喝了一句:“阴魂邪崇,你乃一丝地魂不散,久聚为阴,又因你贪恋人之肉身,故依附此小女身上,待本真人,今日捉了你去罢!”
“咯咯咯!”薇薇安发出一阵笑声:“我就是不走,你耐我若何呀。”
“哼!阴魂不散,我便让你散罢!”
说了话,我快步上前,拿了锁魂钉,在薇薇安身上,啪啪啪……
锁魂钉,除了正常可以封闭生魂外,还以催旺生魂,促进内分泌和新陈代谢,从而达到养颜美容的功效。
好吧!
我行的是美容养颜的手法儿。
一通扎!结束时,我手做剑指,对准薇薇安额头正中央的印堂穴,轻轻一点,末了说句:“邪物,由此,你可得出!还不快快出来!”
薇薇安配合:“啊……太难受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剑指一挑。
又念了一句:“咄!”
呸!吐口唾沫!
完事儿伸剑指往香炉上一探叫了声:“去罢!”
话音落处,我人嗖,就遁到香炉那儿,又一挥衣袖,叫了声散!
袅袅青烟,瞬间就四处散去了。
这个,没什么技巧,你拿手对着烟一扇,它也得散。
但由于本小仙儿的动作非常快,再加上一惊一乍的比较唬人,所以在场人都是看的惊心动魄。
我挥过了手,又移步到薇薇安面前,用极快的手法儿,将锁魂钉一一起出,待最后一根针出时,我伸手一拍薇薇安百会。
“正魂归兮!回来罢!”
薇薇安极是配合地睁开了双眼。
哇……
围观者,无不惊讶。
薇薇安坐起,伸伸胳膊,又揉了揉腿说:“我刚才怎么了?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对薇薇安说:“你的心病已解,往后,不会天天晚上做恶梦了。”
“真的吗?”薇薇安天真萌呆。
我笑说:“真的,如假包换!”
这出由我和薇薇安合演的一幕驱鬼大戏非常的成功。
都不说张琴,就老莫这江湖老神棍,在事后都跟我说:“兄弟,你强,你牛X,你太狠了!那个女孩儿,她身上真有鬼吗?”
我冷笑:“你说呢?”
老莫打了个哆嗦。
表演虽然成功,但当晚,张琴并没有跟我说什么,也没有表态让我加入她的公司云云。
这个女人,疑心病极重,轻易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因此,在上完课后,我决定,再给她下一剂猛药。
课程结束。
张琴,老莫,金子平,这三个人,就相约出去宵夜了。
我则约上蓝雪娥一同宵夜。
随便找了个大排档,我叫了东西,然后跟蓝雪娥说:“雪娥呀,我得拜托你两件事。”
蓝雪娥抬头:“什么事儿?”
我说:“这第一件嘛,就是你告诉金子平,把张琴的详细住所问出来,然后明天晚上,尽可能让她晚些回家。”
蓝雪娥:“小金,他行吗?”
我笑说:“张琴骨子有种控制欲,就是一见到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想把对方给控制住,这个女人,性格有点像那个则天大帝。但可惜,她只是性格上像,骨子里,没人家那份狠劲和造化。”
蓝雪娥点了下头,又问:“第二件呢?”
我示意她附耳过来。
蓝雪娥附耳。
我如此这般,那般如此的一番讲。
蓝雪娥:“我去,不是吧!这也太损了。”
我冷笑:“她不损吗?我们有一位同事,如果不是身手了得,估计已经让她的人给剁成肉酱了。”说完,我把小年的事儿,跟雪娥子讲了一遍。
蓝雪娥听完咬牙:“这个女人,她怎么就这么坏呢!”
我笑了笑说:“想知道吗?等你这事儿成了!一准揭开谜底!”
第二天.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小金发来的短信。
里面写了一个地址。
我记下,然后下楼,打车去了那个地方。
小区在芳村一个叫茶窖的地方。
我到地儿,在四周摸了摸情况,记清楚大概的地形后,我又抬头看了眼小区门口的探头,接着又拐了两个道弯儿,绕到后面。结果,我发现,后门儿,居然没有探头。
漏洞啊,BUG!
看过地形,布置好了施工方案,我打电话给蓝雪娥说:“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备好了吗?”
蓝雪娥苦脸:“我特意打车到郊区,找了个小喷绘公司做的,哎,你说我有那么吓人吗?人老板一调出照片,直接吓的一愣。”
我说:“不是你长的吓人,而是你的装扮,太……”我说到这儿,停了下:“你每天晚上,弄成那样子,你睡得着吗?”
“我睡的挺香啊。”蓝雪娥没心没肺地说。
我说:“行了,养足精神吧,晚上开工!”
入夜。
我和雪娥子先正常去学习班儿继续深造。课程结束,她带了工具,准备的物品,跟我一道,打车去了芳村。
到了那个小区,我们住进小区附近的一个小旅店,然后手掐表,等金子平的消息。
凌晨,二时十五分。
金子平来短信,他已经跟张琴在一家大排档分手,后者邀请他去家中小坐。他婉拒了。
我会心一笑。
跟搂着手机玩儿的蓝雪娥说:“开工!”
雪娥子一阵打扮。
完事儿,我俩趁着夜色,就溜出旅店。
为避免他人怀疑,我特意让雪娥子戴了个大大的鸭舌帽。
从后门,拐进小区。
我们守在一丛绿化林中,安静地等候着。
时间已经快三点了。
夜生活,大多结束,小区里很静,只有惨白路灯,孤单地坚在路边。
哒哒哒……
高跟鞋的动静。
我给了雪娥子一个眼色,后者会意。
完事儿,我先拿一根小竹竿,挑了一张剪好的,真人比例的喷绘写真画,远远瞅着张琴过来。我把竹竿往外一送!
画面,就是雪娥同志敷面膜,穿大白睡衣的高清写真。
这大半夜,搁道上,冷不丁飘出来。
张琴一抬头:“啊……”尖叫过后,本能扭头。
要的就是这一扭。
她一扭头,不偏不正,刚好与站在背后的蓝雪娥撞了个面对面。
说实话,这招挺损。
古人云,一吓胆,二惊魂!
就这么一下,就给张琴的魂儿惊到了。
她两眼一翻白,整个人,软软就倒下去鸟。
见人倒了,目地达成,我检查下,见又是惊吓性质的休克,生命无忧,我就朝雪娥子招了下手。
下一秒,我们两人,边卸妆,边撤!
出了小区,到正街,打车,分别逃离作案现场,回家死觉。
回了家,冲凉,死觉。
第二天,十点刚过。
我手机就响了。
接通。
“小达吗?你……真的能除鬼吗?”
我笑说:“能,一定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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