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医生去了他的家里。
早有藏民等候在此,丰盛的酒宴也已经摆下。
什么也不说了,放开怀,喝吧!
入藏这么长时间,我的酒量也给养出来了。如今,我对这青稞酒也降低了最初的那份畏惧,也敢主动来敬藏族同胞,也敢在喝到晕呼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在帐篷外的篝火堆旁又唱又跳。
喝到最后,我几乎人事不醒,让人抬回帐篷,接着就是死觉。
第二天起床,我正式做了王医生的助手。
我分到了一匹马,就是那匹灰马,我叫它野灰灰。我骑着这匹野灰灰,跟王医生一起,在十天内,几乎跑遍了附近方圆百里的每一个藏民家。
我领教了什么叫辛苦,什么叫默默无闻的付出。
我尽其所能,帮助患风湿的老阿妈行针,帮助患了肩周炎的大叔按摩活血,理筋。
也是在这十天,让我变的更加内敛,低调。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在高原接受了一场对心灵的洗礼。
十天后,我黑了,瘦了,变的更加镇宅了。
第十一天的早上四点多钟,大概是那个时间吧,王医生的帐篷外,走来了那三位康巴大汉和小女巫。
我匆忙起身,穿衣。
巴桑站在门口跟王医生说了些什么。
王医生回头说:“小季,快点,准备东西,今天就出发了。”
我说:“那我的同伴……”
王医生笑说:“几个小时后,他们就会出现在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地方,然后,你就可以继续你的行程了。”
说实话,我有些惊讶,略有不安,另外最重要的是不舍。
因为我已经融入了这种生活,我喝惯了苦涩砖茶的味道,吃惯了这里牛肉,喜欢上了酥油茶,更喜欢上了那种骑在马背上纵横驰骋的感觉。
可是,我就要走了……
王医生看出我心里的不舍,他笑说:“记得我留给你的手机号,不过,不一定能打通,但你可以试一下,哦对了,还有你可以写信,这里,能收信和包裹。”
我点头,我明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这不是属于我的地方,我终究还是一个过客。
结束旅行,仍旧要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里生活。
接下来,王医生和他儿子帮我打点行囊,然后我出门,跟王医生挥手告别,在三个康巴兄弟的带领下,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我感觉不对,我扭头一看。
好嘛!小女巫居然也背了一个大大的包儿,跟着我们一起走。
我愣了下,然后比划着问多杰(这十天,多少知道几个常用藏语怎么说了。):“巫师,为什么,走?”
多杰咧嘴笑了下,伸手一阵比划,然后又说了几个藏语。
我连猜带蒙,总算是搞明白了。
这小女巫是要跟我一起去圣城!然后,帮我把这张唐卡,放回属于它的地方。
OK!
这回,巫师也有了,唐卡远征团,正式出发!
行走间,我发现这小女巫出了帐篷,基本上没任何的架子,看上去跟普通藏族女孩儿基本没分别。
如果硬说不同,就是走路的步子,似乎更稳重一些,不像有的小姑娘,蹦蹦达达。
或许,这就是那五百年的记忆,在她灵魂里沉淀的东西吧。
我们走了几个小时,快到公路的时候,小女巫挥手叫过我,我移过去。
她很正式地,从身后背的一个大包里,拿出一根竹筒,然后,郑重交到了我的手中。
竹筒磨的有些发亮,看上去,很古老了。
我掂量一下,知道那张唐卡应该就在这里边放着。
接过,我郑重点了下头,又将唐卡放入背包,转身继续走路。
说句到家话,我没感觉这唐卡怎么邪乎,在我的认知当中,我只觉得这不是一件应该摆在家里的玩意儿罢了。
甚至,我怀疑小女巫描述的东西,有很大的夸张成份在里边儿。
或许,这就是一个病重的汉人,走不了路了,然后将唐卡托付给她,让她带往扎西所说的那个寺庙吧。
无知者无畏……
我想到这儿时,脑子忽然蹦出上面那句话。
也许,我也是个无知者吧!
两个多小时后,大约在七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最初的公路旁。
路边候了约半个小时。
结果,从公路那头驶来一辆面包车。
车停下。
一个身影,嗖的一下就扑到我怀里。
“哥!”
我小身板微颤,这怀里的人咋那么软呢?我抬头一看。
好嘛,我家小妖蛾子,又变白胖了。
没错,我估计任玲在这十天是享福了。吃的好,住的好。
每天又没什么事做,结果,就胖了几斤。
“哥,你好吗?看你都瘦了,哎呀,我愁死了,我都变胖了。”任玲撅小嘴比量着腰围说。
我上下打量:“啧啧,这哪儿胖了呀,不还跟以前一样吗?”
“行啦,胖了,就是胖了嘛,哦对了,我跟小七她们通话了……”
任玲告诉我,她在理塘闷的慌,没事儿就挨个儿给姐妹团的人打电话。
X京那边一切正常,就是妖蛾子们有些想念我。
这还不算,住在X京的小妖蛾子还照了张集体照给我。
任玲拿过手机,划开屏幕给我看。
好嘛,一排的,大腿,牛仔短裤,还有……我擦,这谁设计的T恤。
只见这些小妖蛾子身上,穿了相同一件白色T恤,上面印着‘季家药堂‘几个苍劲的草书。
有文化呀!不错嘛!
我心中一暖。
这边跟任玲腻歪了一会儿,我又同洪保利,大刚,大红姐,铁兵,梅子,还有费老,一一打过招呼。
然后我说:“这咱们,继续,走起?”
“走起!”一片高呼。
OK!拉萨,走起!
任玲跟我讲了这十天经历,到了医院就是做常规的检查,然后又安排在隔离病房呆着,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玩手机,再不就是跟大红姐聊天。
至于,那对感染了病毒的男女,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
雪公子他们也没事儿了,只是不知是继续西行去拉萨,还是去了别的地方。
费老这十天养的也不错,他在医院的帮助下,又购置了几个止疼泵在路上用。并且,还补充了些口服的药剂。
是的,虽然路上出现了这么个曲折,耽搁了十天的路程,但这些人,没有退却。
其实,这么一件事儿,就能看出谁上拉萨是真心要去,还是只凭一腔的热血。我估摸,雪公子他们多半是撤了。
是啊,对他们来讲,一腔热血用尽了,就觉得没劲,就走了。
反倒是,我队伍里的这些人,他们,是真的要走完这条路。
这时,任玲拉了一下我,指着小女巫说:“哥,那女人是谁呀,怎么她又加入到我们队伍了?”
我撇嘴:“这……这个来头可大。”然后,我压低声音,把这个小女巫的种种传说,讲给了任玲。
任玲吃惊捂小嘴:“我的天呐!这是个真女神呐。”
我嘿嘿:“快去,套个近乎?”
任玲推我一把:“语言不通,不好意思下手嘛。”
我说:“也行啊,回头,找个好时机,再下手。”
任玲肯定点了点头。
接下的路,很顺,先是路过了无量河桥,然后又爬一个接近十公里的大坡,接着又下坡,然后我们去了姐妹湖,在湖边,我和任玲洗了脚丫子。照了相,完事儿又上岸,接着走,最终来到了错拉乡的323道班住宿。
这一天的路,也就爬坡的时候稍微累点,其余,根本就不累。
我们到了323吃过晚饭,讲好了价钱,安排妥当房间,我就跟任玲手拉手出去,打算到附近转转。
路上,多杰曾叮嘱我,让我随身都要背着那个大竹筒,所以,我跟任玲出去,身上也背了这么个玩意儿。
出去转了一圈,其实也没什么好玩儿的,我和任玲就在323道班儿不远的地方,找了个草地,坐下来,抬头看即将徐徐浮现的满天星斗。
这时,任玲很自然地拉着我的手,让我给她讲这几天的经历。
我就大概讲了下跟王医人去牧区给人看病的事儿。
讲着,讲着……
我发现我眼神儿怎么老是盯任玲的胸脯啊,同时脑海反复回荡一个念头‘冲锋衣下面是什么,拉开,看一看,摸一摸。’
咝……
我倒吸口凉气,我摇了摇头。
“哥,你怎么了。”任玲伸手推我一把。
我突然一下就抓住了任玲的小手。
她手上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光滑,晶莹,白晰,握在我手中,如若无骨般的酥软。
我又抬头看任玲的颜,漂亮的脸蛋,精致的鼻梁,唇线,两只大大的眼睛,天然不经任何修饰的柳眉。
我看着,看着,然后我伸手捧住任玲的脸,就把自已火热的双唇印上去了。
“唔……你……”任玲挣扎,使劲地推我。
可是我的力气很大,由着她推,就是死死的吻着不肯松开。
我贪婪地品味任玲的小舌头,我把自已的舌伸她的嘴里,不停地拨弄,一只手,略显放肆地沿着她冲锋衣的下摆,伸到她的里怀,又摸索的内衣,想要解开两团**的束缚。
“你……”任玲使劲一扭头:“你,你坏蛋,你……你个坏人。你流氓!”她伸手,开始使劲地打我。
我感觉这一切,都是任玲半推半就的伪装,然后我正要更加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裤腰里时,任玲突然停止挣扎了。
我本能也是一愣,下一秒,回头。
好嘛!
我看到小女巫在三个康巴大汉的陪同下,正表情冰冷地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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