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了。
但是我没倒,我微笑打量站在面前的一排女孩儿。
她们青春,靓丽,浑身上下都散发强烈的勾引气息。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她是川妹儿。
朋友妻不可欺,我得把她先排除了。
现在,我经历过二叔的醍醐灌顶,再次面对她们时,我心忽然无限淡定。
虽说,仍旧有些许小邪恶不时在脑海回荡。
但对比从前,我感觉我的功力高了。
我这样告诉自已––
面前这些女孩儿就像一首动听的音乐,你喜欢,大不了可以无限单曲循环,但却没必要争取音乐的版权。
我为大脑能够悟出这么一个彪悍的逻辑而高兴。
我欣然,我开心。
我微笑、低沉、敛声对众女说:“你们这是打算组团儿贿赂我吗?”
石小鱼嘻嘻:“就是贿赂你!怎地!”
我咬牙:“你们太坏了。”
众女孩儿咯咯乱笑,像是一群西游记里的女妖精。
而我,就跟二货唐僧一样。
口中阿弥陀佛,内心十分复杂。
我先尝了小鱼的手艺––干果烩肉丁。
用料,牛肉,切丁、腰果、开心果、松子、核桃仁。
以上在一起,微放油,大火,猛炒,快起锅。
味道很赞,既有干果浓郁香气,又不失牛肉本有的香嫩鲜滑。
材料昂贵,菜的本质由内到外,都透着股淡淡的**吃货韵味。
接下来,我又分别尝了宇铃霖的纯印度口味咖喱鸡,小菲的油浸菜心,女王大人的东北名菜锅包肉,包括任玲,这位傲娇千金居然也弄出一道山东大葱炒鸡蛋(这菜邪恶啊,据说极度壮阳。)
我又尝了川妹儿地道的夫妻肺片。
最后,轮到小七。
我永远的小嫩模笑嘻嘻地把一碗面递到了我面前。
我一看,愣了。
牛肉丝拉面!
且正是那晚我在小七家中下厨给她做的那碗拉面。
小七,记住了这味道。
今天,又把它克隆了。
我微微动容,我捧住碗。
虽然我肚子已经较饱,可我还是大口大口地将这碗拉面吃了个底朝天。
小七见我吃完,迫不及待地问:“快说,好吃吗?”
呃……
我打了个华丽丽的大饱嗝。
让舌头在口腔里四处动了下,我微皱眉,问小七:“那个,好像缺点什么佐料。‘
小七歪头想了想,忽然大叫:“哎呀!我没有放盐。“
我长舒口气,还好是没有放盐,若是把盐放多,这不得活活把我给齁死啊!
我示意众女孩儿跟我在厨房坐定。
我就今晚她们的厨艺做了次中肯的评判。
小鱼的干果炒肉丁,这菜很稀有,我根本没见过,是纯粹的吃货,为满足强大的口腹之欲,自行发明创造的菜式。
小鱼对此没反驳,点头表示同意。
我又说,创意虽新,材料也不错,但口感……略干,并且油盐的味道掩盖了干果本身的香气,算是不足吧。
我评完小鱼,又把目光挪向宇铃霖。
小女皇气场强大,目光如刀。
我毫不畏惧,迎刀而上。
我说:“这道菜,咖喱鸡,应该算是印度口味,正宗阿三的菜本尊没吃过,不知味道,本该不能妄加评判。但是,尝了你的菜,我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宇铃霖一脸女皇范儿:“问什么?”
我说:“咖喱鸡都是生的吗?怎地你这鸡肉里面还有血的!血啊!美女!红红,腥腥的鸡血啊。”
我拿餐刀切开一块咖喱鸡放到了小女皇的面前。
女皇崩溃了。
君临天下的女皇范儿瞬间无存,捂脸低头,不知是哭是笑,反正就是不出声。
我把目光落女王大人身上。
女王哆嗦了一下。
我夹块锅包肉:“锅包肉,东北菜,讲究色泽金黄,外焦里嫩,酸甜可口。可是你的锅包肉,怎地是黑黑的肉干形态呢?干呐,美女!纯纯的肉干,为啥不见嫩呢?”
女王红脸:“油……太热,我……炸的老了。”
我微叹口气,推走锅包肉。
我这时吃了口任玲的大葱炒鸡蛋:“任玲啊,大葱……怎地这道菜还有赠送吗?”
任玲不解。
我从牙缝里抽出一根用来捆葱用的塑料绳。
“有请任小美女解释,这根绳子的具体用途。”
任玲:“啊!我不活了。”
掩面,低头,不知是喜是悲,就是不肯说话。
我冷哼,推走大葱炒蛋,挪来夫妻肺片,油浸菜心。
嗯!不错,夫妻肺片,嫩、滑、口感好,滋味咸淡相宜,麻辣微显,应该是用心改良过的地道川味儿。
我又重新夹根菜心。
不错,菜心是广东名蔬,家家都喜欢吃。
这道菜,简单的油浸做法,素淡,口感上保留了菜心的本有清香。油虽多,但却不显腻,嗯,标准的私家做法,地道,大赞!
我品评过菜。
微笑把头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心中回味菜心的幽雅和夫妻肺片的麻辣香韵。
突然。
我感觉气场有些不对。
睁眼,只见数道如炬目光,正饱含‘嗔、怒、恨’三字笔直投射在我身上。
我慌了。
众女大叫::“达季柏,你装什么装啊!”
我坐起,闪身,急遁。
众女跃起,跟行,张牙舞爪。
“救命啊!”
我跑到沙发时,被一只伸出的脚给绊倒了。
众女狂涌而上。
我一只手被人抓住,然后被咬了。
我胳膊让一只不知是谁的爪儿给掐了。
但––
这不是**。
**是,我忽然感觉有两片软软的,热热的唇,偷摸在我脸上叭嗒一声,小亲了一口。
靠他大爷地,我又让人给亲了。
这是谁地嘴?谁亲的?
我睁眼,欲查找犯罪分子。
突然,一个娇柔酥软的身体以标准的猫扑姿势,喵的一声尖叫,猛压我身上。
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被两团又松又软的东西给堵上了。
我感到窒息,使劲呼吸。
鼻子里吸入的却是饱含无尽少女体香的浓郁气味。
火!
一下子就在我丹田熊熊焰起。
这时,我想到了二叔,想到了他告诉我的话。
我又迅速在1.5秒钟内恢复镇定。
但是!
更要命的感觉出现了。
这谁他大爷地想扒我裤子啊!
这谁的手?
我正要伸手去帮助那只邪恶的小爪进一步犯罪。
忽然,那爪儿的主人好像犹豫了,小手儿在裤带扣上轻轻摆弄两下,见解不开,就嗖的一下就抽回去了。
我心感慨,这明显是平时用功不足,临到战场就怯手的典型表现.
少女啊,平时,你可要多练功,练苦功,只有这样,战斗来临,你才能百战百胜。
感慨结束,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
我悲剧地化身唐僧。
被屋子里一群女妖精给欺负了。
最后,战局结束,众人发泄完对我的种种不满,一个个又恢复淑女范儿,人模人样地坐一边儿去了。
我悲惨地发现。
胳膊上,有至少三道淡淡的牙印。
耳朵,让人咬红了,大脸蛋儿子上有些许口水(PS:不知哪个缺德的,居然用舔这么下流的招数。)
腿被掐了,疼。
鼻子被压,呼吸刚刚恢复。
眼睛被挤,视力正在慢慢恢复的过程中。
我扭头无力叹息。
众女孩儿用一副可怜我的表情看我。
川妹儿捂嘴止不住吃吃地笑。
我看着川妹儿,伸手示意她过来。
川妹儿走到近处,坐下。
我低声:“刚才你没动手吧。”
川妹儿憋不住了:“你家里的妹子太疯狂,我……我可不敢掺合。”
我长舒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忽然,我转头,狠狠盯川妹儿说:“今天,你要敢把发生的事讲出去,我以后就再也不带妹子去你奶茶店了。”
川妹儿大惊:“季兄弟,不会,绝不会讲,老刘就是审我,我也不会讲出真相。”
我认真:“你发誓。”
川妹儿:“我发誓!绝对发誓!”
我满意点了点头。
这时,我正要起身。
女王大人,任玲在众女簇拥下,走到我面前说:“达季柏,我们睡哪个房间啊。”
我说:“还有两个客卧,你们随便挑。”
女王和任玲对望,突然两人一脸坏笑说:“你的卧室呢?”
我大惊:“谁也不要打我卧室主意,我卧室……”我眼珠一转,大声说:“我屋里死过人,有鬼!”
这时,不知是物业配合我,还是怎地。
屋子里的灯,突然一下就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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