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封止打开门进入病房。
花漪探长脖子,看床上的自己。
脑袋上缠着纱布。
花漪心里咯噔一声。
不会真……毁容吧。
不,不可能。
“这就是漪漪,”封止摸口袋里小猫脑袋,“你妈妈。”
花漪哽住。
拳头硬了。
想揍封止。
“她很漂亮,”封止轻笑,“对吗?”
花漪摇尾巴。
她当然漂亮。
她最漂亮。
“你乖乖的,”封止坐进椅子,把探长脖子的小猫咪塞回口袋,“睡吧,等睡醒我们就回家。”
“喵。”花漪扒拉封止手。
忽然身体一轻,眼前陷入黑暗。
一秒,两秒,三秒——
病床上花漪颤动睫毛,缓缓睁开眼。
封止瞳孔骤缩。
被幸福砸晕脑袋,思维掉线。
花漪看到傻乎乎的封止,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怎么在这儿?”很傲娇。
封止眼圈一红,哽咽:“你终于醒了!”
说着一把抓住花漪手。
眼泪滚下。
滴到花漪手背上。
花漪心中一刺:“你哭什么?不准哭。”
花漪不说还好,一说封止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知不知道,”封止委屈,“你吓死我了?!”
花漪:“……”
玛德,你这眼泪流的,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花漪虚弱,“我脑袋有点晕,你快叫医生过来。”
封止闻言紧张:“脑袋晕?很不舒服?”
说着按下床头墙上的电铃。
医生很快赶来。
为花漪做一系列检查。
封止始终攥紧花漪手。
生怕一不留神,眼前的花漪就不见了。
花漪:“……”
老实说,封止攥得她手疼。
可见封止眼泪汪汪,花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
攥就攥吧。
要是不让攥,封止绝对哭成花猫。
终于,检查做完。
“各项指标良好。”医生笑说。
封止高高悬着的心落回肚子。
太好了。
简直太好了。
“能松手了吧。”耳边传来花漪话语。
封止抬头。
“松手。”花漪平静。
封止:“……不松,”他攥得更紧,“我不要松。”
花漪错愕。
封止委屈:“你吓死我了,我现在特别没安全感,必须握着你的手。”
花漪沉默。
花漪再沉默。
花漪开口提醒:“我们已经分手了。”
封住呼吸一滞:“……是分手了,”打起精神,“但我要重新追求你。”
他温柔:“我很快就会是你男朋友,作为你未来男朋友,我可以握你手。”
花漪面无表情。
喂,幺幺零么。
这里有人耍无赖。
把他拷走。
“那是什么?”花漪看向封止口袋。
封止低头。
口袋里鼓囊囊。
“是平安。”他拿出口袋里的小猫,“我前天晚上捡的,她看了你的照片,特别喜欢你,非要闹着来看你。”
“喵咪。”小猫眼神懵懂,很乖。
“让我抱一下。”花漪伸手接过小猫。
猫眼晶莹剔透,像是宝石。
“平安,”花漪笑说,“好名字——”
花漪眼前一黑,整个人控制不住向前倒去。
“漪漪!”耳边是封止惊恐的声音。
一秒,两秒,三秒,花漪睁开眼。
她趴在椅子上。
视线里封止抱着陷入昏迷的她,颤抖着手摁响电铃:“医生!”
花漪:“……”
**!
之后一切都很兵荒马乱。
封止助理来医院,接走了花·小猫咪·漪。
深夜,客厅沙发上,花漪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封止还没回来。
花漪再一次大骂贼老天。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她前世肯定挖了贼老天祖坟,贼老天才会这样针对她。
忽然家门传来动静。
花漪一怔,见家门从外面打开。
封止一身疲惫进来。
“喵!”回来啦!
花漪跳下沙发,旋风般冲向封止。
“喵喵!”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封止弯腰抱起花漪。
脸埋进花漪毛茸茸软乎乎的身体里。
“平安,”他轻声,“我好难过。”
花漪拍拍封止脸。
别难过。
像我,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体,可又穿成猫。
看开点,坚强些。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明明醒了,”封止低声,“可为什么又昏迷了?”
花漪:“……”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可目前毫无头绪。
唉,生活不易,花漪叹气。
太难了。
“喵。”花漪抱住封止。
别伤心。
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不定明天一早,我就又回到自己身体了。
“平安,”封止眼睛通红,朝怀里的小猫咪道,“今天漪漪朝我笑了。”
花漪怔住。
她朝封止笑了?
没有吧。
肯定没有。
“漪漪还喜欢我,”封止扬唇,“她心里有我。”
花漪:“……”
胡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里有你了?
简直造谣。
封止打一个呵欠:“我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
抱着花漪进卧房:“你陪我睡会儿。”
封止脑袋一挨到枕头,立刻就睡了过去。
精疲力尽,人事不省。
花漪静了静,爬进被子,钻到封止怀里。
脑袋贴到封止胸膛。
一人一猫睡过去。
花漪又做梦了,这次梦到了一个仙气飘飘的国师。
而她是皇帝。
那国师非说她阴暗邪恶,一肚子坏水,而他作为国师,有职责渡她。
听起来很圣父。
可渡着渡着,把她渡到了床上。
直接用身体渡她。
花漪:“……”
我踏马。
还国师,我看你就是一衣冠禽/兽。
渡我是假,馋我身子是真。
清早花漪醒来,梦境凌乱。
只能记起有人打着渡化她的名义,拉她滚床单。
花漪看向一旁睡得正香的封止。
怎么感觉,梦里那人会是封止?
封止感到杀气腾腾的视线,迷迷糊糊睁开眼。
见花漪探着锋利的爪子,仿佛下一秒就会给自己狠狠来一下。
封止彻底醒来。
“怎么了?”他坐起身,“是不是饿了?”
转身下床:“我这就去给你冲奶粉。”
花漪目送封止离去,努力回忆做的梦。
不行,想不起来。
不过可知是**。
做一次**是偶然,可连着做这么多次**,意味着什么。
花漪皱紧眉。
莫非自己做尼姑太久,身体……想找个男人干柴烈火一番,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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