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手抚上花漪脖子上的纱布:
“疼吗?”
花漪笑道:“不疼。”
顿了一顿眼圈泛红,委屈小可怜:“刚才不疼,可现在见了你,好疼。”
时恪心跳漏掉一拍。
被撩到。
“宝宝乖,”时恪拥花漪入怀,“我在这儿。”
花漪脸埋进时恪颈窝,软软糯糯:“姐姐。”
时恪摸花漪脑袋:“姐姐在,不怕。”
花漪嗯一声:“我不怕。”
抬起手,rua一把时恪身前的波涛汹涌。
时恪呼吸一僵。
“好软,”花漪满足,“好舒服。”
时恪:“……”
被调/戏了,还有证据。
“我有点期待,”花漪抬头,“你做完变性手术后的样子了。”
时恪静默片刻,开口:“我做完变性手术后是什么样子?”
直觉告诉他,花漪说不出好话。
果不其然——
“既有这个,”花漪啪啪拍时恪的波涛汹涌,眼睛亮闪闪地道,“又多了男人的那个,一句话总结,就是大乃男妈妈!”
时恪:“……”
时恪不理解,花漪为何有大乃男妈妈这般奇特的怪癖。
“我变成,”大乃男妈妈太烫嘴,时恪顿了好几秒,才道,“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花漪摇头:“喜欢,只是觉得你还可以更完美。”
时恪:“…………”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怎么感觉遇到花漪以来,一直被牵着走。
明明应该是他主导花漪才对。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怎么了?”花漪手在时恪跟前晃一下。
时恪被拽回现实,他盯着花漪看两秒,蓦地勾唇:“脖子上的伤,是被霍闲咬的?还是韩冽咬的?”
花漪摸脖子:“霍闲咬的,”她忽然睁大眼睛,“……韩冽是我弟弟!”
她锤一下时恪肩膀:“我跟他很清白,你不要胡思乱想。”
时恪笑一声:“你把韩冽当弟弟,可不见得,韩冽拿你当姐姐。”
花漪瞳孔骤缩。
“宝宝,”时恪怜爱,“韩冽跟霍闲一样,都对你心怀不轨,他不想做你弟弟,而是想做你男人。”
花漪呼吸急促。
时恪盯紧花漪,不放过花漪神情一丝一毫变化。
“……我不信!”花漪别开脸,声音颤抖,“你胡说,我弟刚刚对你态度不太好,你想报复他,就说他坏话——”
时恪转过花漪脸。
要花漪直视自己。
“宝贝,”他温柔,“你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花漪呆愣。
实则高度警惕,感觉时恪在憋着坏,一不留神就要翻船。
“我,”花漪迷茫,“我不知道,我弟之前一直在国外,我不知道他,”清醒过来,“他对我没意思!”
瞪时恪:“我虽然喜欢你,但你不能挑拨我跟我弟之间的感情!”
挑拨,时恪被逗笑:“跟你弟关系这么好啊,那我跟他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花漪不假思索:“我谁都不救。”
时恪错愕。
花漪理直气壮:“我不会游泳,下到水里就是一个死。”
朝时恪笑:“不过我弟会游泳,我可以让他救你。”
时恪:“……”
你弟不会救我,不仅不会,还会把我往水里摁,只要条件允许,绝对会淹死我。
“我错了,”时恪服软,“我不该误会你们姐弟的感情。”
花漪冷哼一声:“我看你才不是误会,你就是吃醋。”
她戳时恪脸:“因为我跟我弟关系不错,而他还长得帅,你就吃我跟他的飞醋,想挑拨我跟他的感情,对不对?”
时恪静了静,垂眸,不太好意思:“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确实是吃你跟你弟的飞醋。”
花漪哼笑:“幼稚鬼。”
时恪抱住花漪:“遇到你之后,我就成幼稚鬼了。”
贴近吻花漪唇:“你喜欢我这个幼稚鬼吗?”
花漪环住时恪脖子:“喜欢,很喜欢。”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房门传来疯狂的响声。
时恪笑了笑:“应该是霍闲跟韩冽找来了。”
门外霍闲韩冽怒火中烧,杀气腾腾。
一时大意,竟然让时恪偷了家。
完全不能忍!
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韩冽暴喝:“你踏马——”
是花漪。
“走了。”花漪关上门,拽着韩冽往回走,“回去吃饭。”
韩冽挣扎:“你松手,那女的在里面是吧,我今天非得教训她一顿——”
花漪:“饿了,”把韩冽推进电梯,“回去。”
“……漪漪!”霍闲一脸幽怨,“你为什么只拽他?!”
不拽我?!
花漪无辜:“我是你嫂子,为了不被人说闲话,要跟你避嫌。”
不拽你,你也会跟上来。
“听见没,”韩冽脑袋一歪靠到花漪肩膀上,嘴角高高翘起,胜利者姿态看霍闲,“我姐是你嫂子,你们要保持距离——”
霍闲闪电般出手,一把薅住韩冽衣领:“老大不小的人了,还靠你姐肩膀上,丢死人了!”
韩冽扒拉霍闲:“你撒手,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撒手,我对你不客气。”
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花漪绕过两人出电梯。
她不认识这俩小学鸡。
太丢人。
“……漪漪!”霍闲追出去。
“姐!”韩冽一边追一边整理衣领,“等等我。”
花漪加快脚步,紧接着跑起来。
最后成功赶在两人追上来前,回到房门关上门。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霍闲韩冽敲门。
“漪漪,让我进去。”
“姐,开开门,我们一起吃饭。”
花漪隔着门道:“我自己吃饭,你们各回各的房间。”
韩冽扮乖:“两人份的饭菜,你一个人吃不完,姐,姐姐——”
“闭嘴!”霍闲用手肘怼韩冽,“肉麻死了,不准喊姐姐!”
韩冽拳头轰霍闲:“我就喊,有本事你也喊啊。”
上下打量霍闲,恍然大悟:“你比花漪大,是老男人,喊不了。”
霍闲脸一黑,他确实比花漪大几岁,但绝对算不上老。
“我不老,”霍闲扎韩冽心,“但你比花漪小太多,简直就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哦不,是还没断奶的小学鸡!”
房间里花漪夹菜吃饭,人终于都不在跟前,能松口气了。
不过——
“时恪现在在干嘛?”花漪问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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