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心动。
但——
“你这么会,”她笑问,“之前交过多少女朋友?”
霍闲笑答:“一个都没交过。”
他问花漪:“你说怪不怪?遇到你之前,我对情爱之事丝毫不感兴趣,可遇到你之后,我直接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花漪哼笑:“花言巧语。”
霍闲弯唇:“不是花言巧语,对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发自真心。”
他顿了一瞬,笑一声:“我在想,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
花漪一怔。
手机对面霍闲笑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已经认识,并且相爱,还许下生生世世要在一起的愿望。”
他对花漪道:“不然,很难解释我对你怦然心动的原因。”
花漪:“……我还有事,挂了。”
她后仰倒进被子。
想霍闲这是背着她吃了多少本情话宝典。
简直情话大王。
花漪生出危机感,再这样下去,感觉要被霍闲赶超。
不行,必须支楞起来。
要划船不用浆,全靠浪。
翌日上午,时恪到来。
“美丽的客人,”时恪身上穿着外卖服,手里提着花漪点的两份小蛋糕,“您的外卖。”
花漪惊喜:“是你。”起身迎时恪,“快坐。”
她委屈:“我等了你好久,可你一直不来找我。”
时恪将长发撩到身后,风情万种。
“我去找你了,”她叹气,“可霍家不让我进。”
花漪:“……”大意了,上次忘给时恪留自己联系方式了。
“来,”花漪拿过自己手机,“你电话号码多少。”
时恪报出自己的电话号码。
他托着腮,笑眯眯打量花漪。
花漪眼睛清澈灵动,嘴角肉嘟嘟,很水润。
很好亲的样子。
“宝宝,”时恪揽住花漪搂进怀里,光明正大占便宜,“我很开心。”
花漪眨巴眼,很纯良:“为什么开心?”
时恪捏一把花漪小脸:“自从上次见到你后,我就总想起你,吃饭时想你,睡觉前也想你,为你魂不守舍,夜不能寐。”
他脸埋进花漪颈窝:“我去霍家找你,他们不让我进。”
朝花漪耳朵吹热气:“我无心工作,了无生趣,今早突发奇想做外卖员,想让自己忙一些,就不会总想你了。”
蹭花漪脖子:“可没想到,老天将我送到了你身边,真好。”
花漪:“……”
花漪本以为霍闲已经够骚了,可没想到骚外有骚,时恪还能更骚,直接骚上一层楼。
叹为观止,甘拜下风。
“宝宝,”时恪咬花漪耳朵,“你要对我负责。”
花漪冷不丁被咬,耳朵瞬间酥麻。
她推时恪:“你别这样。”
时恪无辜:“我哪样了?”
拉过花漪手,十指交缠:“我的心已经被你勾走了,你若不对我负责,我怕是活不下去。”
歪进花漪怀里:“你肯定不舍得我死。”
花漪面无表情。
时恪的情话很动听,可全是假象。
若真对她动心,肯定是想道明自己的男子身份。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以女子身份甜言蜜语。
欲掰弯她。
真坏啊。
坏到骨子里。
但她喜欢!
花漪甜甜笑:“我的心也被你勾走了,只是,”拧眉,“我性取向男。”
眼睛湿漉漉、水汪汪,对时恪撒娇:“为了我们的幸福,你去变个性,好不好?”
时恪:“……”
“虽然变性的过程很痛苦,”花漪软糯糯,“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下来。”
时恪:“…………”
花漪眼圈一红,哽咽:“你要是不幸,没从手术台上下来,我往后余生一定会时时思念你。”
握紧时恪手:“还会在人山人海中寻觅,找到一个与你相似的人,把你当作你爱。”
时恪心口憋闷。
要他去变性,咒他下不了手术台,还打算找个他的替身。
花漪还真是,对他情根深种。
“宝宝,”时恪假笑,“性向是流动的,说不定你明天,就喜欢女的了。”
花漪眼泪汪汪:“所以,你不愿意为我去变性了。”
时恪哽住。
他本来就是男的,怎么去变性?
去变性,就真成女的了。
“……宝宝,”时恪深情,“我自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变性这事太突然了,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去消化。”
缓兵之计。
他擦掉花漪眼角的泪:“宝宝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花漪心里冷笑。
张口宝宝闭口心疼,实际蔫坏。
“小宝贝,”时恪温柔,“快中午了,姐姐请你去吃大餐——”
房门从外面打开。
霍闲进来。
一眼就看到时恪与花漪挨得极近,他先是一愣,随即沉下脸。
“我们要去吃饭,”花漪拉着时恪起身,“你有什么事,下午再说——”
霍闲:“不准去。”
花漪皱眉:“为什么?”
她搂住时恪腰,另一只手啪啪拍两下时恪身前的波涛汹涌。
时恪呼吸骤停。
霍闲瞳孔紧缩。
花漪唇角上扬。
很弹,给时恪点赞。
“你看,”花漪对霍闲道,“货真价实的女人,你不让我跟男的去吃饭就算了,连女的也不准?”
霍闲静默片刻,后退一步:“我跟你们一起。”
花漪拒绝:“不行,三人行必有一灯泡,”问霍闲,“你要做灯泡?”
霍闲额上青筋猛跳。
为什么他是灯泡?!
“我一直被你们霍家的人盯着,”花漪可怜,“连个说悄悄话的闺蜜都没有。”
挽住时恪胳膊,控诉霍闲:“如今终于交了一个女性朋友,你却冷酷无情——”
“吃,”霍闲举白旗,“你跟她去吃饭。”
拿花漪没办法:“我不跟着,不做你们的电灯泡。”
时恪挑眉。
狠辣冷血的霍二少,竟然会为一个女人让步。
还真是有趣。
时恪低头看花漪。
眉眼弯弯,还有两个小梨涡,很乖很甜。
可能要霍闲让步的,会是这般简单?
叮咚。
电梯门打开。
时恪进电梯下楼,可怀里忽然一重,花漪撞进来。
脸埋进他胸膛,哦不,埋进他波涛汹涌里。
手紧紧缠住他腰。
很委屈。
时恪心中一刺,抬手摸花漪脑袋,放软声音哄:“宝宝,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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