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阮夭夭耳中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事肯定是那三个狐狸联手干的:“似月真是的,拖着伤体去上朝,他就不怕再出事。”阮夭夭有点担忧,不知道柳乘风怎么样了。
同时,她却也感动,在这件事,没有波及到她的时候,她就明白,她被他们摘干净了,这些事,就只能柳乘风一个人抗下,不然他也不会采取这么激烈的方式,不包扎伤口去上朝。
阮夭夭呆不住了,下了学,就敲响了公冶峥的房门。
“进。”
阮夭夭前脚刚进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阮明义,后脚就跟了进来,快速超过阮夭夭,当先坐在了书案左边。
阮夭夭看着这货:“你来干什么?”
阮明义哼一声,傲娇的扭过头,不搭理她。
“你出去,我跟公冶世子有话说。”
阮明义顿时就怒了:“就不出去。”
公冶峥揉了揉额头,又来了,他看向阮夭夭,意思很明显,自己处理。
特码的,一个两个的,都有病,她冲过去拎起阮明义的耳朵,拖着他走到门边。
阮明义扒住了门框:“我不走,你们休想单独相处!”
“你有病啊,人家说正事,你掺和什么?”阮夭夭照着他屁股给了一脚,直接把他给踹了出去,转手关上了房门。
“开门开门!”
阮夭夭拍拍手,看着阮明义倒映在窗纸上的剪影,得意的朝公冶峥一笑,对付阮明义,还得她阮夭夭出手。
现在终于能好好说话了:“诶,你带我去看看柳乘风好不好。”
公冶峥眼神一顿:“为何?”
“我担心他。”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神色,公冶峥疑惑,为什么对别人,她都这么正常,到自己这,反而……
“不可。”他扭头,干脆抄起一本书,不想看她。
“为什么?”看他又看书,阮夭夭呕死了:“你能不能别看了!”
“不看书看什么?”
“看我!”阮夭夭反手指着自己:“我比书好看!”
她俏丽的小脸,泛着还没爆发的薄怒,当真是人比花娇,然后,他真的就这么看着,一直的看着。
阮夭夭看他半天没反应,眼睛也不眨一下,疑惑的歪了歪头,难道睡着了?“诶。”
公冶峥没反应,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是没反应:“睡着了?还真有睁着眼睛睡觉的。”
“你在这,我倒也不敢睡。”
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怕一觉醒来,就丢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阮夭夭更懵逼了,他这话的意思是,是不是……
“你还是初哥?”
公冶峥表情一凝,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却被阮夭夭抓住了,她立刻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我凑,你竟然还是初哥,哈哈哈,你竟然还是……”
她笑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拍着桌子,我的妈呀,公冶峥还是初哥好开心,好高兴啊。
“阮夭夭,”齿缝中,挤出咬牙切齿的三个字:“谁告诉你的,我杀了他。”二十岁还是……丢人怎么了!
“哈哈哈,”阮夭夭笑得更大声了:“哎呀妈,公冶峥,你好可爱啊,哈哈哈!”她笑得涕泪横流:“这事还用别人说么,哈哈。”
阮夭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睛弯弯的问,矜持是什么鬼:“你,今年二十岁了吧。”根据他的传言,八年前十二,八年后,应该正好二十。
在古代,二十虽然不是很大,但绝对不算小了,很多人连孩子都有好几个了,他却还是初哥,哈哈,不笑不行啊,实在是太好笑了,太高兴了!
她就说,这小子,注定就是她的!
公冶峥懊恼的转过头,耳廓微微泛红:“我这叫洁身自好。”
“对对对,”阮夭夭难得没跟公冶峥唱反调:“你说的对,洁身自好好,你是个好宝宝!”
他都二十的人了,竟然还被她叫宝宝,她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什么东西,真想敲开来看看。
不对,话题怎么聊到这上面来的,公冶峥闭上眼睛,沉淀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想偏了,宝贵的东西,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阮夭夭神经弧无线扩散:“难道是,蛋白液?”
“蛋白液?”公冶峥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是什么?”
阮夭夭微微抬高身形,往他衣摆下,大腿上,看过去,小眼神猥琐的暗示:“就是那个吐得,白色的液体。”
公冶峥往自己的……看去,然后了悟,瞬间脸色大变:“你这个女人!”
阮夭夭拔腿就跑:“啊哈哈哈,你最珍贵的东西,被我发现了。”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若不是当年……他也不会知道,那个东西,是那样的颜色,可是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她才不过十四,看眉宇,也还是完璧之身,怎么会这么了解男人的……。
公冶峥表情瞬间阴郁了,这个女人,果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傻缺。
公冶峥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的无力,不过……蛋白液,这女人还真是会找形容词。
阮夭夭跑回房间,笑够了,想明白了,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跑偏了,她明明是想让公冶峥带她去看柳乘风来着。
现在再回去,公冶峥能不能弄死她。但她实在有点担心柳乘风,算了,死就死吧。
外头的小脑瓜,探来探去,公冶峥就知道她还会回来,想起刚才的插曲,他到现在,还觉得浑身怪异难受。
看到公冶峥发现她,阮夭夭谄媚一笑:“那个,我回来了。”
公冶峥不语:“此时去柳府不是好时机。”
“为什么为什么?”朋友生病了,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就去送祝福么?
想到外头的传言,什么安国郡主胸怀天下智慧堪比公冶峥,果然都是骗人的,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的她,到底聪明在哪?“柳乘风现在本就站在风口浪尖,四方人盯着,你去,是想告诉他们你跟柳乘风关系不一般,还是告诉他们,那天的刺杀目标,是你……”
阮夭夭默,想一下,好像是这样嗷,她跟柳乘风虽然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但确实没有什么儿女私情,而后者,他们好不容易把自己给摘出去,她在送上门去,不是傻么:“那什么时候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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