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张开双臂,站在那里,阮夭夭立刻颠颠的上前,比比划划的量来量去,这一量,阮夭夭更对公冶峥馋涎欲滴了,九头身不说,身材比例简直完美到爆……
阮夭夭赶紧捂住鼻子,虽然看美男流鼻血这种傻逼事,是不会真的发生的,但是,万一呢。谁让公冶峥简直俊美的惨绝人寰,这人简直就是老天最完美的作品!
不过,她可不是真的来量尺的,她绕的公冶峥背后,悄悄从袖子里掏出纸包,公冶峥,乖乖为老娘自解衣衫吧!
阮夭夭一抬手,走你!“呼!咳咳咳……”阮夭夭还没把手甩出去,公冶峥突然转过身,好死不死的还撞在她胳膊上,这一包粉末,纷纷扬扬洒下,全落在阮夭夭身上了。
她剧烈的咳嗽几声,茫然的看着身前的男子,瞬间暴怒:“你,有病啊,没事你转什么身啊。”
公冶峥看着她手中的纸片:“这是什么?”
阮夭夭顿时心虚:“那个,我不寻思,你,那啥,啊,你……”
“我什么?”公冶峥逼近,阮夭夭后退:“说啊。”
阮夭夭被他逼的节节后退,祸害人被人当场抓包怎么办,求解!一元一次方程,一元二次方程都没用,是撒娇还是耍赖,还是突袭!
阮夭夭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桌沿顶在她背上,没了退路。
高大的身影俯冲而下,双手拍在她身边的桌沿上,将她囚困于他的双臂之间.
但是,现在,阮夭夭怕死的想缩成一团,这要是换了之前,阮夭夭非得趁机揩点油,调戏调戏他不可,但她现在心虚,说不出口调戏的话来,只想赶紧逃。
“你,你别过来啊,我喊了,我喊非礼了,别人一看见咱俩这样,我可就得非你不嫁了!”
公冶峥不置可否:“喊个试试。”这院子里,可都是他的人,鸟都飞不出去,何况,人。在说了,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可以对付她的办法,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放着办法不用呢……
阮夭夭张开嘴,酝酿了老半天,看来还没傻透,知道喊了也没用:“你让我喊我就喊,那我多没面子!”
“还不傻,让别人看到你在我房间里,恐怕,你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呢?“为什么是我解释不清?明明是你好嘛!”
“哦?”公冶峥一脸高深莫测:“我以为,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觊觎我美色的事了呢。”
“要不要这么夸张!”跟公冶峥斗起嘴来,阮夭夭无形之中,胆子又大了起来:“明明就只有长安城的人才知道么!”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觊觎我了……”
“……”尼玛,又掉坑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公冶峥抓住阮夭夭的手腕,举到眼前:“那粉末是什么?”
“那,那粉末,是,是,”阮夭夭的眼神上下左右的飘忽,特码的,是什么呢,公冶峥能用什么呢?阮夭夭想死也想不出来,偏偏公冶峥步步紧逼。
“难道,你想对我?”他放轻声音,简直就是少女收割机,但,要是不散发冷气就好了。
“才不是呢,才不是春天的药呢!”阮夭夭大胜抗辩!
“那是什么?”公冶峥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阮夭夭眼睛一闭,没招了,那就:“是,壮的!壮的行了吧!”
“……”陡然手腕剧烈疼痛起来,公冶峥发怒了。
疼痛刺激了阮夭夭的思路,她猛的醒过来,跟春天的~好像,是一个东西吧……她脑子是瓦特了么!
树木的倒影悬挂在窗上,房间里静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蛇蝎美人,果然童叟无欺,公冶峥双眼绽放出幽昙,层层叠叠,涌出恶气:“你说,你对我下,壮、药?”
呜呼哀哉,老天爷呀,来到雷劈死我吧!现在不死,她也会被公冶峥掐死的!
“阮夭夭。”本来是吴侬软语,怎么听着就这么,瘆得慌呢……
“那个,公冶世子,你蛋定哈,我,我说错了,不是壮药,你这么硬,怎么可能会用壮药呢,啊,哈,哈哈!”连笑容,都僵硬尴尬的要死。
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她干嘛不早早就承认得了,现在好了,把公冶峥得罪死死了。
公冶峥本来深沉的眼底,汹涌的情绪即将冲破束缚:“阮夭夭……”
“你看你,”阮夭夭总算找回了一点感觉,又开始演戏:“靠我这么进,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好热哦。”
他话还没说出口,阮夭夭突然开始撕扯自己。
“你……”公冶峥目瞪口呆的看她急不可耐的扯开衣服。
完了完了,发作了发作了,特码的,这也太快了,感觉两只爪子都不够用了:“我说公冶世子,好人做到底,你帮帮我……”
她撸起袖子,身上细密的伤痕早就消失无踪,皮肤白的晃眼,比那日山洞中看到的更加刺眼。
公冶峥仿佛被点了穴一样,果然是中了春天的药,这个该死的女人!
“哎呀,先别看了,快帮我啊,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好难受啊!”阮夭夭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的使蹭,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蹭下来,这难耐的感觉为她莹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红晕。
公冶峥看着怀中佳人,灵敏的感官,似乎都变得迟钝了起来:“阮夭夭,你注意点!”
但是他的低吼,根本就没起到任何作用,阮夭夭难受的往他身上蹭,连声音的变的娇软:“帮帮忙,好难受啊。”
“阮夭夭,你到底干了什么!”她到底弄得是什么药,不知道是何药如何解毒。
“公冶峥,公冶峥,”阮夭夭一声一声痴痴的叫着,还在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得不到纾解:“反正你都看光我了,再看一次也没事,以后早晚都要看的!”
喊着喊着,她又开始撒泼,公冶峥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的公冶世子,表情开始皲裂。
“你,忍一会,就好了。”他的第一次安慰,就这样给了阮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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