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阮明义垂着头,脸色是重来没有过的狰狞,张敏德侮辱他妹妹……
房间里的人,交换了眼神,张敏德最后的话,证实了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他兄妹二人的私欲,再看向阮明义和阮夭夭的时候,眼神就不再那么排斥。
阮明义虎着脸,谁看过来,他就瞪谁,这些人,他都记住了,以后一个也别想靠近他妹,哼!
看着这群花里胡哨的学子,公冶峥唇角扬着惊悚的弧度:“所有人,全都给我滚出去跪在孔子像前,阮明义,赵云威,陈光,姬长珐,带头打架斗殴,各打十板子罚跪一夜。”
公冶峥转身,阴森森的看着阮夭夭,一字一字砸的阮夭夭心肝直颤:“晚上酉时,到学堂来把女戒女训女德各抄写十遍。”
阮夭夭搓了搓鼻尖,一下一下的瞄着公冶峥,被罚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她其实想问问他,这么护着自己,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好了?然而,公冶峥只留给他一个清绝的背影,就消失了,自作多情神马的,她以后再也不干了!
傍晚的时候,阮夭夭把自己偷偷藏起来的一些糕点拿了出来,让紫衣在房间中守着,她趁黑往后边孔子堂摸去。
黑夜中,孔子堂里隐约烛火跳动,传来阵阵痛呼。
“妈的,阮明义,老子又跟你吃亏了!”
“赔大了,等休息,你得带我们去天香楼大餐一顿,不然都对不起咱们跟你一起挨板子罚跪!”
“张敏德侮辱我妹妹,你们说,怎么搞他比较好,打他一顿有点太轻了,打十顿怎么样。”阮明义完全都没听进去他们在说什么。
阮夭夭既有被呵护的感动,也有对打十顿这种脑残办法的无奈:“打人神马的,是不是得先吃饱。”
“夭夭,你怎么来了。”阮明义站的太快,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倒吸了好几口冷气:“这么黑,你一个人万一走丢了怎么办,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阮明义越说越害怕,流了一身冷汗。
阮夭夭无奈的叹口气,到底心疼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把糕点从怀中掏了出来:“就只剩这些了,你们几个省着点吃,还能对付一夜。”
姬长珐赶紧抓了一块咬了一口,咕哝到:“果然有妹妹好,阮明义,把你妹妹分我一半吧。”
阮明义长大了嘴巴:“你,你特娘的给我吐出来!”
姬长珐赶紧糕点全塞进嘴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给,就不给!
“你大爷,你竟然敢吃我妹妹送给我的点心,我都舍不得吃,你竟然敢吃!”阮明义掐着姬长珐的脖子:“你给我吐出来,你给我出来!”
赵云威没看身后抢夺的两人,拿起一块吃了起来,还冲阮夭夭示意:“谢了。”
陈光老鼠一样,抓起一块快速塞进怀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等他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自己还有东西吃,嘿嘿嘿。
阮夭夭同情看了一眼赵云威和陈光,跟他哥在一起的人,智商都不高,难为他们还能混成长安四煞:“快酉时了,我得回去了。”
“嗯。”赵云威和陈光一个闷头吃,一个闷头藏。
阮夭夭也没跟他那从人嘴里抢糕点的哥哥打招呼,翻着白眼离开了。
看到小姐回来,紫衣松了口气:“小姐,少爷怎么样了?”
“他没事,好着呢。”阮夭夭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来传话了:“阮小姐,时间到了,院长请你去学堂。”
提到那个面瘫,阮夭夭莫名的就感觉不妙,黑天半夜的,一男一女,糟糕,心跳变快了!
“阮小姐,请吧。”跟那个面瘫一样,来请她的人,也是个面瘫,面瘫身边多面瘫,这话真没错。
到了学堂门口,小厮突然就消失了,对,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黑夜中的学堂,像是一个庞然大物,张开巨大的嘴巴,要把她吞掉,那黑漆漆的牌匾上,血红的两个大字,在黑夜中狰狞的朝她抓来。
微风吹过树木,哗啦啦的激起阮夭夭浑身的汗毛,她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里那个鬼字,越房越大,最后占据脑海,她嚎叫一声,拔腿就跑。
“去哪?”幽灵一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
额滴个娘啊,真尼玛碰见鬼了!她就说,那个死面瘫自恋狂加变态,怎么会让她这么晚到学堂来抄东西,原来是想祸害她,公冶峥,本姑娘要是侥幸活下来,你就给我等着!
她缩起脖子,双手合十东南西北的拜:“各路神仙大王,我跟你们说,这个房间里有个男人心黑貌美,肯定符合各位的口味,吃过一次还想吃,去找他去找他啊。”
她一点一点往外蹭去,希望不会撞上那些看不见的东西,突然一阵阴风从她身边经过,她吓得立刻停下了脚。
“我就喜欢吃细皮嫩肉的女子,怎么办?”
阮夭夭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个声音怎么感觉近在耳边,我的妈呀!她死死的比闭上眼睛,生怕露出一条缝就会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个货也娘,娘们唧唧的,比我还细皮嫩肉,你们吃他一个相当于吃了一男一女,绝对不亏!”阮夭夭想了想,这目的太明显了,万一鬼大爷识破怎么办,撒谎撒全套啊,干脆一咬牙把自己也带上了:“你们吃完他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下次再来吃我!”
尼玛。只要她今天逃脱了,回头她就回家,不特么在这浪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公冶峥垂眸比他矮了一头的女子,那一日她往胭脂里加辣椒粉,伸腿搬到周媚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也让他记住了那双狡猾灵动的双眼,但更多的是,这个女人骨子里沁出的不安分。
静默,无声,本来压抑的空气也重新开始流通起来,阮夭夭感觉身边空荡荡的,难道各路天王已经走了?
“进来。”
阮夭夭腿一软,刚要嚎叫,衣领子一紧:“诶诶诶诶,不带上手嘿!”她被衣领勒的脖子生疼,也顾不上害怕了,她阮夭夭阮姐,做鬼也是个霸气鬼啊:“嘿,我说你这鬼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有本事你给我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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