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遇到这样的事早让李振刚乱了心智,在众人的帮忙下把我放到了寸头的背上,寸头背上我后甩开大步踢踢踏踏的就朝山下跑了去……
模糊中,我觉得我爬在一个宽阔的背上,身体在上下有节奏地颠簸着,而此时的我浑身已经痛得麻木,手脚也一片冰冷…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寸头背着我跑了几百米后遇到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看到我的情况后二话没说就打开车门让我躺了进去,然后一踩油门车子向前窜了出去。
后来我听刚子说在我们坐出租车走了十几分钟后,医院的救护车和警车才不知何故姗姗来迟,当然我们神圣的警察叔叔是不需要跟一堆早已成为惊弓之鸟的半大孩子解释他们迟到的原因的。
我一进医院就立刻被送进重症手术室,一面输液输血一面接受医生各项指标的检查,折腾好几个小时后医生才终于出门,对守候在手术室门口的刚子寸头等人说我已无生命大碍。
只是当初好险的是,如果我在晚到几分钟就有可能永远的去跟马克思挥手去了,当然也有可能马克思不会跟我握手,马克思是啥人我是啥人是啥身份怎敢奢望和他握手?
退一万步说就算马克思思想伟大没有阶段观念,那他也有可能有洁癖而不愿与浑身血污的我握手:或者也只有我爸爸妈妈在阴间见了我会很高兴的抢着来和我拥抱和我握手吧?但仔细一想想又不可能,我爸妈都死了十几年连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他们又怎会认识我?又或者他们早已投胎转世,现在说不定正在世界那个旯旯享福呢!
总之我这次真是大难不死,就是不知道我以后有没后福?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在昏昏沉沉中,曾不止一次的叫着何芸的名字,用刚子的话说我就他娘的就是个**,他说指不定人家何芸在心里诅咒着让我早死早投生呢我还在想着她,而另一个让我深深记住的名字就是寸头,这个一口气背着我跑了好几百米为我争取到宝贵的几分钟时间的同年级学生陈浩军,这个运动健将日后成为和刚子一样弥足珍贵的我的好哥们儿。
一间灯光幽暗的书房里,一个身体强壮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临窗而立,他左手拿着一款新型号手机正在和对面的什么人通话,少倾,他关上手机后转过身来,这人赫然就是赵少雄。
“白痴!”赵少雄冷硬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跟我作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下次在惹上我恐怕就不是断两只脚这么简单了!”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赵少雄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轻抿了一口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方亦铭,我的儿子做错了事自有我来教训,别人休想动他一根豪毛!想代我行使权力,你,不配!”
“何芸!”早上何芸刚走到学校大门口李振刚就从一边冲出来叫住她。
“甚么事啊?”何芸有些不耐烦,昨晚不知何故心里总是慌慌张张的半夜都没睡着,搞得她今天晚起了半个小时到现在都还顶着两个熊猫眼,眼看就要迟到了却还被李振刚拦住,当下就没好气“李振刚,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搁误我的时间了!我快要迟到了!”
“何芸,方子受伤了,他被人打了,两只脚都打断了!”李振刚也不遮掩“他在医院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希望你今天能去医院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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