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不知道这果子的好处,这种果子能够活血化瘀,化痰宽胸,补脾健胃,治跌打损伤、瘀肿、呼吸困难、消化不良等等,好处太多了,比吃一块肉还要好呢!”
林小桢忍不住白了一眼秦净之,心想日后这种岩石山上长出的沙棘果子做成果汁,一杯贵的吓人,一想到贵的吓人,她立即看着那沙棘果子,仿佛看见一大片的银子在朝着自己招手,忍不住露出了一种迷离的笑容。
秦净之半信半疑的盯着林小桢:“这野果子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说话间,他竟然拿起了一颗擦了擦,吃进了嘴里,当即酸涩的忍不住吐了出来。
林小桢顿时笑了,瞧着秦净之吃不惯的模样,忍不住摇头:“你呀,果然享受不了这种高等的果子,我说的那些功效都是真的,普通人长期吃,也对身体很有好处,而且……”
话说一半,林小桢忽然顿住,不说了。
秦净之被她的话勾得心痒痒,追问一句:“而且什么?”
“别动!”
秦净之一愣,身子僵住。
只见林小桢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身后的方向,慢悠悠的摸出了腰间的一枚绣花针,眼疾手快的立即飞射出去。
后面传来一声声响,秦净之连忙转身,林小桢立即快步跑上前去,只见一条身体遍青的菜花蛇正在地上扭曲的挣扎,而那根上锈的绣花针,竟然稳稳的扎在那菜花蛇的七寸之处。
好快很准的手法,这个丑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秦净之眸中瞬间泛起浓烈的疑惑,这么厉害,真的惧怕林家那一帮村民吗?
看样子,回头还要深入去调查清楚,不然他的心里绝对不会心安。
林小桢走上前,一脚踩住了蛇头,用力的碾压了之后,又拿出绣花针在七寸之处的几个穴位刺激了一下,菜花蛇彻底的死了。
她高兴的捡起来,看着菜花蛇忍不住咂舌:“这种几个月大的青草彪蛇,毒性凶猛,泡药酒祛湿通络,强身健体最好不过了,可惜没有工具弄活的,怕咬伤我们只能弄死了!”
旁人看见蛇都是吓得半死不活的,也只有汉子会壮胆上前打蛇,赶走蛇。
可林小桢竟然是这个态度,好似那毒蛇在她眼中就是泡药酒的药材,别说怕了,那脸上的惊喜笑容,让秦净之再一次刷新对林小桢的认知。
林小桢将死掉的蛇装进了背篓里,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秦净之,疑惑问道:“怎么,一声不吭的吓到了?”
秦净之饶是心里强大,可是看见林小桢貌似就喜欢这些蜈蚣毒蛇,还是心里有点波澜。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疑惑,你难道不怕这些?”
林小桢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怕,这些都是很好的药引子啊,有的毒素也是我一直研究的!”
听着她的话,秦净之浑身泛起一股冷冽:“林小桢,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小桢无奈的狂翻了一个大白眼,看向秦净之耐着性子解释:“我不都跟你说了么,我其实是一个神医的徒弟,我的爱好就是钻研这些各种药材,制毒制药,除了这些如今还说有什么身份,那就是你的挂名媳妇!”
说完,她眯着眼睛咧嘴一笑,十分诚恳,又有点傻乎乎的感觉。
秦净之紧咬牙关,立即不客气道:“看今日赵德发的下场,昨天汪李氏和桃花婶子的事确实是你做的,你是有几分能耐,但是林小桢既然你说好合作,那就藏好你的真实身份,不要露馅,在我面前袒露的这些,日后莫要袒露在其他人面前,以免给我和秦家带来麻烦!”
说完,秦净之迈步继续朝着山上走去,林小桢歪着头看那欣长高大的身影走远,不禁疑惑,这家伙是在害怕,警告她么?
不过一上山就弄了一条青草彪,还有发现了沙棘果子,未来可都是挣钱的好方子,林小桢也懒得和心情变化莫测的秦净之计较,小跑着赶紧跟了上去。
“秦净之,你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我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害人的,而且我的目的就是自保,然后挣钱等到调理好自己的时候,就离开这里,虽然不知道你总在防备担心什么,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对于我,你大可放心!”
秦净之轻哼了一声,虽然林小桢这个人丑点,但是说的话却让人心里舒坦了几分。
“行了,尽量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你这些,低调些,天色不早了,快找你要的草药,省的天黑,下山就有些困难了!”
林小桢连连点头:“你放心!”
似乎经过这一次的坦白交心,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一些,不再如同之前那样,总是试探和防备了。
山上一些常见的草药没有了,但是还有很多如今这些世人不知的草药,林小桢先将治疗脸上脓疮的一些草药找到后,又采集了一些制毒的草药准备做出来防身用的,不情愿的随着秦净之在天黑前赶下山了。
但是,今天这上山瞧见了那漫山遍野的各种药材,药草,可以说,这后山日后就是她林小桢的药草库了。
反正山不会跑,而北屯村又不懂药草的人多,她也不担忧日后会没药草,便没挂念了。
等回到了秦家的时候,秦老大已经将晚饭做好了,一看见林小桢和秦净之进了院子,不禁有些埋怨。
“小帧,老二这身子骨还不太好,你怎么带他出去了那么久?我急的都让老三去寻你们了,他咋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林小桢一愣,连忙摇头:“没有啊,我们路上都没有看见!”
秦净之眉头一蹙,立即道:“我去找找三弟!”
他刚准备走,却被秦观月拉住:“老二,你身子骨不好,在家歇着,我去找老三!”
话音落下,秦观月就要朝着院子外走去,突然瞧见了秦明风丧着一张脸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比起秦观月他们要大一个辈分。
秦观月喊了一嗓子:“老三你去哪里了,不是叫你去找老二和小帧的么,怎么比他们还晚回来?”
说完后,看着秦明风后来跟着走过来几个人,秦观月客气的点点头:“张大爷,汪大爷,你们几个今个怎么有空来村这边了?”
秦明风轻哼了一声,不高兴道:“什么来这边,他们是结伴得来要帐的,我刚才去寻二哥二嫂,就被张大爷他们几个拦住了,硬是说咱爹娘没死的时候欠他们家多少多少钱,还拿出了借据,我气得争执,但是又不知道什么状况,就只能领他们回家来和大哥你对峙了!”
秦观月一愣,也很疑惑:“欠啥钱?爹娘死的时候没有交代的,而且,下葬爹娘时候欠的钱不是还清了!”
其中,赶车的张大爷不客气道:“秦观月,你少他娘的装傻充愣,秦大生死前的时候,盖了这两间的茅草房,就是跟我们借的钱,房子盖好没多久就死了,我们看你们三兄弟可怜一直没要,但是既然你们家现在发财了,我们自然就过来了!”
说话间,另外一个汪大爷,汪李氏的公公递上来一张泛黄的草纸,上面写着借据,还有几个人的手印,给了秦观月。
林小桢和秦净之见状,瞧见了为首的人就是村内的赶脚夫张大爷,又瞧着这几个老家伙,心想估计是他们没有花五十个铜板坐马车,这张大爷撺掇着这几个人作妖吧?
啧啧,银子可真是好东西,可以瞧见这些人的真实嘴脸。
秦观月拿过借条看了一眼,又回头瞧了一眼秦净之,招呼一声:“老二,你过来瞧瞧,我,我不识字!”
他旋即将借条递给了秦净之,家中也就秦净之小时候在私塾门口偷听过几年,学会认字,秦明风也还能认识几个,但都不如秦净之。
秦净之走上前,接过借条看了一眼,脸色旋即变了很难看,瞅着面前几人,幽幽启口:“几位大爷,这借据上写着我爹借了你们几个人一共连本带利十两银子,可我看,这借据怎么又添加了一笔?”
借据虽然是真的,但是上面的数字,明显添加了一笔,秦净之一眼就瞧出来了。
张大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慌乱,旋即镇定的扯着嗓子喊道:“当然是真的,当初一共借了一两银子盖得这间茅草房,我们还来帮工了,工钱就没算了,但是过去了五年了,按照你爹答应的利息,就是十两银子!”
他刚说完,身后另外四个中年男人,汪李氏公公,赵德发的父亲,还有丁蜀的父亲,以及王老太爷的儿子都一齐附和。
“对呀,老张说的没错,秦净之你这么质问我们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几个老家伙还能讹诈你家银子不成?”赵德发父亲赵大柱率先发声。
今日张老头找他们几个的时候,一听多年前的债务能讨回来,立即就起了劲头。
谁又会嫌弃银子多呢?
汪李氏公公,汪俊才连忙补充一句:“秦老二,我们几个人当初看你们三兄弟可怜,所以就没有趁着你爹娘死的时候要债,如今你们三兄弟有银子了我们才来要债,已经够给你们家情面了,怎么你们这态度?想赖账不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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