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那个委屈的,“你们…你们……你们来青楼还要人家姐妹伺候,你们……”
“啪”的一个耳刮子扇在了陈三脸上,扇的陈三那是差点找不着北,没说其他的,便哭着推开人群跑了,杨成子见势便追了出去。
陈三都被抽懵了,还没回嘴,人都不见了。
陈馨眼泪汪汪的看着陈三,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的陈三甚是心疼,刚走上去想要解释解释。
“啪”又是一个耳刮子,差点把陈三牙扇飞了,没说半句话,和常玉一样捂着嘴就跑了,留下了一脸憋屈的陈三,那是恨不得当场撞死得了。
吕开泰也是无话可说,“走吧走吧,快追去,一会又出什么岔子了,让你俩办个事怎么能这么难呢!”说着捂着脑袋一脸头疼的样子。
话刚说完,陈三便一瘸一拐的奔了出去。
“媳妇!媳妇!听我解释……”
来了这么一出,吕开泰都有些傻了,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这俩丫头又是什么个毛病,摇了摇头,便怒声和老鸨说道:“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老鸨被吕开泰吓了一跳,“吕公子,吕公子,我这我这,什么事都没弄明白呢……你看……这……”
“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那两个丫头,你这青楼还开不开了!”
瞎子虽然没睁眼,但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和刚才那电闪雷鸣般的身手,那老鸨是唯唯诺诺,服服帖帖。
“啊哟,怠慢了怠慢了,我们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啊,不知道她俩是你们的朋友啊,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呐!”
“什么朋友,那是他俩媳妇!媳妇!你这老鸨开个青楼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么?男的女的你都看不出来么?”
老鸨也是吓得不敢回嘴,只能轻声问道:“吕公子,这事已经这样了,不该得罪的也得罪了,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补偿一下,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呢,要不再找两个姑娘陪陪吕公子?”
“陪个屁陪,现在是得罪了两个丫头,一会人把你们青楼拆了,还陪陪陪的。”
“别别别,吕公子吕公子,你帮我们劝劝呐,要不你说怎么办!”
“我说?那我得把芸儿和她妹妹凤儿带回去和她们解释清楚了,要不这事肯定没完。”
“这……这不行啊,芸儿和凤儿不能出门。”
“不能出门?怎么不能出门了?”
“她们刚到我们望春楼,出了门,我怕……”
“怕她们跑了?”
吕开泰把话说了出来,老鸨有些尴尬只是笑了笑。
“这两姑娘是怎么来的?你怕人跑了?你们青楼不会是逼良为娼吧?”
“不是不是,没有的事,是她们家里人卖给我们的,不是逼良为娼,不是。”
老鸨刚说完,那芸儿便厉声反驳道:“你瞎说,我们是被掳来的,你就是逼良为娼!”
那芸儿话刚说完,老鸨便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意思摆明了就是一会收拾你,可吕开泰没给老鸨机会。
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管你逼良为娼,还是买过来的,这两个人我是肯定要带走的,这是二百两银票,要,你就收下,人我带走,不要,那你就等她们来拆你的青楼吧,报官也没用,一会知县来了,还要给她俩请安,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这……吕公子,你这不是为难老鸨我了么,两姑娘我可是花了三百两纹银买了的,这一个子都没挣着,还要倒贴一百两,这……”
“不要算了,我走了,姑娘留着吧!”
吕开泰倒也没多废话,银子准备塞回怀中,迈脚就要往外走。
老鸨一看,这死瞎子什么套路!赶紧给拦了下来。
“别别别,二百两就二百两,这俩姑奶奶我们惹不起啊,你把这俩小蹄子带走,带走,我眼不见为净。”
“认亏了?不要三百两了?”
“不要了不要了,二百两就二百两,做买卖的哪有一直挣的,亏了也只能亏了,不过老鸨我求吕公子,这人带走了,你可千万拦着她们别来闹了,我这还有十几张嘴要养活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千万别来闹了,折腾不起啊。”
吕开泰把银票递给了老鸨,那脸上是一脸舍不得。
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好说好说,人你赎给我,我帮你拦着她们,把她妹妹凤儿带出来,还有她们的赎身契别忘了。”
“好好好,我去拿,我去拿,去去去,把那倒霉丫头带过来。”
老鸨一边答应着吕开泰,一边吩咐那龟公把人带过来,脚下也没闲着,扭着蛮腰便进屋把两个姑娘的卖身契交给了吕开泰。
吕开泰拿着卖身契,拧着眉头问道:“你不会欺负我瞎子看不见,拿两张废纸来糊弄我吧?要真是这样,一会出什么事你可自己兜着,我可拦不住啊!”
“啊哟,吕公子你说笑了,谁敢糊弄你们呐,我这还要做生意呢,你可别消遣我了。”
“知道就好,要不说你是老鸨呢,这小算盘打的倒是挺精明。”
这话一听就是吕开泰在讥讽自己,那老鸨也是笑得尴尬不已。
“妹妹。”
“姐姐。”
凤儿见到了一日没见的姐姐也是哭得稀里哗啦,不是想她姐姐了,而是吓得。
吕开泰听这人下来了,便不再多说什么,“既然下来了,那就走吧,别碍着人家做生意,十几张嘴要吃饭呢。”
芸儿和她妹妹耳语了几句,便走到了吕开泰的身边,三人大摇大摆的就从醉里望春楼出去了。
老鸨是气的连骂带踹,倒霉了那几个打手,挨了吕开泰一顿毒打,还要受着老鸨的满腔怒火。
回到了客栈,吕开泰又是一阵脑袋发涨。
一个丫头要收拾包袱走人,陈三抱着大腿拦着呢。
陈馨一边推搡着陈三,一边哭的梨花带雨的。
“我就是瞎了眼了看上你,我一个黄花闺女配不上你,还去青楼……”
另一个丫头手扒着窗户要往下跳,杨成子把她扛在肩上,生怕她真跳下去,只是这小手倔的,她不肯松开,哭得也是不行。
“爹,娘!这个臭道士负我,他去青楼!我没脸见人了!小女伺候不了你们二老了,我来生再报答你们!”
见到吕开泰来了,身后还站着两个姑娘,杨成子这才松了口气,谁让他俩说啥两个丫头都不听呢,一口咬定这俩货在那醉里望春楼里失了身……陈三恨不得掏出来给她俩看看。
可一个要寻死,一个要走人,弄得两个大男人也是十分的狼狈。
吕开泰带着两个姑娘进了屋,请她们坐下,又给她们倒了两杯茶。
挠了挠脑袋笑呵呵的说道:“这芸儿啊看上杨成子了,这凤儿啊看上陈三了,你俩这一走,那不是刚巧称了她俩的心意,这买卖不划算呐。”
吕开泰一句话,两个丫头不闹了,包袱一放,窗子一撒,抹了抹眼泪,都坐到了凳子上。
四个姑娘像是要争夺相公一般坐了下来,只是那芸儿和凤儿低着头,被她俩看的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常玉和陈馨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的在她俩身上不知道打量了多少遍,眼神中都带着怒火和不服气,凭什么我们走了,还成全你们了……
陈三和杨成子见她们不闹了,便坐到了床上,看着有些郁闷,等吕开泰说事呢,吕开泰见差不多了。
“你们想听我说,还是想听这两个丫头说?”
陈馨看了看两个姑娘,又看了看吕开泰,和常玉又对视了一眼。
“让她俩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陈馨是说得气呼呼的。
吕开泰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行行行,那就让她们说吧,你俩别凶巴巴的,这事不像你们想的那样,一天天的。”
常玉“嘣”的一掌拍在了桌上,吓得两个姑娘一惊,差点没站起来。
“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他俩脸上的胭脂印怎么回事?一去一个多时辰又是怎么回事?”
一听胭脂印,陈三和杨成子俱是头皮发麻。
“胭脂印?”吕开泰眉头紧锁有些尴尬。
“这……我就不知道了……一会你让他们自己解释,要是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劈了吧!”
陈三和杨成子听吕开泰这么说也是傻眼,脑袋之中思绪翻飞,琢磨着一会该怎么和她俩解释,不自觉的,陈三便朝杨成子靠了过去,可被常玉一眼就看到了。
“坐过去!找死呢,想串供?一会再收拾你们!”
那怒目横眉的眼神,吓得陈三又生生的给挪了回去。
“你们说吧,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怎么到那望春楼的。”吕开泰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吕开泰的话,两个丫头抬起了头,只是一个眼神,似乎是凤儿胆子小怕生,她俩又凶巴巴的,那芸儿便说起了事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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