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跟着郎县长,如果他们真要对郎县长不利,我会用生命去保护郎县长的,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这么年轻,死了多可惜啊,你劝郎县长取消活动吧?”
“余曼,他们不会针对郎县长,要针对的人是我,你大可不必担心,要装出啥事没有,该干啥干啥。”
“那也不能让你出现危险,我的幸福就着落在你身上,你要挂了,我还找谁要幸福去啊?到了明天,你哪儿都别去。”
“没这么严重,你知道我的本事,对付三五个流氓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正愁找不到这家伙,只有他跳出来,我才能抓到他。”
“那你不能为了抓到他,就把自己当成了鱼饵,要不明天我和茜茜调换一下,让茜茜跟郎县长,我跟你。”
“你是政府办主任,就该跟着郎县长,通知已经发下去了,就别出尔反尔,政府的公信力已经损失殆尽了,要重新拾起来就难了。”
“那,好吧,最近一段时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就是我的幸福,你真要出了意外,我就没法活下去了。”
“别说这个,你以后要嫁人呢,等你嫁给了喜欢的男人,那才是你的幸福,咱们这事是让你逼的,和幸福不沾边。”
“不管过程咋样,但结果很美啊,我觉得特别幸福,你咋还痛苦上了啊?海洋,我要你也幸福起来。”
“说句心里话,跟你在一起,我真没感觉到幸福,好了不说这个了,高山咋样了?他的后台靠山都倒霉了,他就该兔死狐悲了。”
“海洋,今天我看高山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说他一个同窗好友要下来任职,以后谁都别想欺负他了,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陈远峰等几个县领导接受处理,会腾出几个县级领导位置,但具体由谁来补充,林海洋这边还没有任何消息。
对干部任免这种大事,当事者都讳莫如深,不等到文件下来宣布那一刻,都不敢确定自己的职务是否能敲定。
可高山消息居然这么灵通,这时候就能知道谁来灞柳任职,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另外一点,也显得高山太不成熟。
如果领导任职的事提前传得沸沸扬扬,就违背了组织纪律,也会影响到这件事情的最后结局。
“哦,这件事郎县长这边都没得到消息,高山那就得到消息了?这家伙消息来源渠道这么厉害啊?他发小叫啥名字?”
“海洋,我说了你别刺激到你啊,他的发小叫张国铭,陈定安的乘龙快婿,这次有望下来接替路权当常务副县长。”
这下真刺激到林海洋了,不是因为他娶了陈娟梅,是因为张国铭因为娶了陈娟梅,才能下来当常务副县长。
林海洋到灞柳当县长助理,就和陈娟梅有关,他也隐隐预感到,饶敬的堕落和背叛,也会和陈娟梅有关。
如果当初是他娶的陈娟梅,那这次下来要当常务副县长的,肯定是他林海洋了,没必要在这县长助理职位上苦苦挣扎。
这家伙不光娶了喜欢林海洋的陈娟梅,还抛弃了喜欢林海洋的寻梅,林海洋和他在电话里有过交锋,林海洋臭骂了他一顿。
灞柳体制在林海洋作用下,不得不做出了调整,但还轮不到林海洋分蛋糕,却给张国铭这种人做了嫁衣。
自从张国铭抛弃了寻梅,成为陈定安的乘龙快婿,就注定和林海洋会有一战,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了。
这次张国铭能下来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说明陈定安陈立伟条线权势熏天,这次调查陈立伟等人,处理了几个小喽啰,根本没影响到他们。
也可能这次灞柳体制的调整,也只是换汤不换药,下派下来的领导干部,大多都是他们条线上的人。
那这次林海洋和郎春娟的胜利,就是一个笑话,以后要面对的形势,还会非常糟糕和严重。
“高山不是脑子坏了,就是和张国铭有仇,路权还没宣布免职,他就喊张国铭要来当常务,这是不想让张国铭来了啊?”
“对啊,我们也感觉奇怪,最近茜茜和许静把高山虐惨了,高山急于浮起来冒个泡,这才犯了官场大忌,说他的发小来当常务。”
“余曼,张国铭要来灞柳当常务,那咱们就都没好日子过了,既然高山已经喊出来了,那咱们就帮高山一起喊,还要喊到东川和西京去,争取让张国铭的任命胎死腹中。”
“好啊,我在东川也是有朋友的,我先让他们喊起来,让体制内的人,都知道张国铭靠上了陈定安,要当灞柳的常务副县长。”
“我就让这件事在西京传起来,要让人觉得,张国铭太不成熟,还没等组织过会,他就给自己预定了一顶乌纱。”
“海洋,你当初没娶了陈娟梅,是不是后悔啊?如果是你娶了陈娟梅,那这次来当灞柳常务的,可就是你了。”
“我是非常渴望这个常务的,但也不能牺牲色相啊,陈定安是啥样的人?马兰案就和他有关,我咋可能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对,你做了那样的人,我也会看不起的,更不会馋你了,也不会让你动我,还得庆幸你没有向权贵屈服。”
“但我向你屈服了,屈服在你的婬威之下,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以后咱们别在那样了,我真后悔了。”
“海洋,有些事是不能回头的,再说这事就是咱们的事,没有妨碍和危害到任何人,你大可不必这么自责。”
“要想做一个正直的人,正直的官,就不能干这样的事,余曼,欲望就是魔鬼,我想咱们能打败那个魔鬼。”
“我看你才像魔鬼,说话颠三倒四的,这事以前咋样,以后还咋样,翻篇了不讨论了,你就是身体不适,我也不会强迫你,没必要就杜绝这事。”
林海洋也是很矛盾的,一边想拒绝,一边又馋这事,刚才看到余曼做瑜伽拉伸动作,看到她的小嘴嘟嘟,他就心动了。
这不是他一个男人会有这样的矛盾,大多男人都会这样的,扑生是男人的本能,只是看自控能力的大小而已。
“余曼,咱们以后在体制内,都要走得很远的,就不能留下任何污点,咱们现在陷得还不深,可以自拔出来。”
“你一开始就没认真,抱着玩弄的心态,可是我认真了,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不可能再和你分开了,你要分开,就用刀劈开,就是劈开了,我的那一半还在你的身体里,你够心狠就用刀劈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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