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这件事我已经和你理论过了,只要不做贪官,不鱼肉群众,多为人民办事,也要不拘小节,调剂生活。”
“你这理论不成立,咱们是要做这样的人,但自己不检点了,不道德了,也就没资格去做这些好事了。”
“我不管,你已经答应我了,就不能出尔反尔,这次你要拒绝,我就给你穿小鞋,让你一天度日如年。”
郎春娟是林海洋的直接上司,林海洋可以不认其他副县长,但不能不认郎春娟啊,一旦惹了郎春娟,他真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过两人现在同属一个阵营,也是盟友加战友,同甘共苦,共同进退,遇到寒冷极端天气,就要抱团取暖。
现在就到了他们抱团取暖的时候了,面对强敌,他们确实需要互相鼓励,用更亲密的关系,来鼓励对方不要泄气,继续和对手斗。
郎春娟生气了就说了狠话,现实中也不会这样对林海洋,但能说明一点,郎春娟确实是急眼了。
两人说好的事,眼看就要兑现了,可林海洋却要拉钩,放到谁能受得了啊?郎春娟当然不能答应。
“郎姐,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要变卦,是我根本就没答应你,咱们这次的误会不轻,让你一下就想歪了。”
“你是说我有点笨啊,连你的话都听不明白?你是说在办公室里不合适,那言下之意,到了外边就合适了,现在到了外边了,你又要跟我耍流氓了?”
“郎姐,我是说过在办公室里不合适,到了外边,也不合适啊,你不能断章取义,玩文字游戏。”
“谁让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呢,我就是这样理解的,我现在认为,你已经答应我的要求了,以后有了合适机会,你就不能拒绝。”
其实当时在郎春娟办公室,林海洋在心里已经答应了,郎春娟马上就要去见张先平,张先平又是一个嗜色成性的家伙,能不能全身全眼回来还很难说。
郎春娟可是林海洋的女神,林海洋都没伸手,就让张先平伸手,林海洋心里也过不了这一关。
林海洋还怀疑郎春娟是靠色上位的,像她这样有脸有胸的女人,就是想当一个正经女人,她的上司也不会答应。
最有可能的还是杨永刚,这次郎春娟来灞柳当县长,杨永刚是出过力的,如果郎春娟没有付出,杨永刚也不会这么帮她。
现在的灞柳,不是几年前的灞柳可比的,地下有着数万亿吨煤矿,隐形地位就飙升起来,也成了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
前几年一顶灞柳县长的乌纱,十万二十万就能拿下,现在没有八十万一百万,就别想戴这顶乌纱。
但杨永刚还是为郎春娟争取到了,像郎春娟不贪不占,肯定没钱买官,只能靠这一身皮囊了。
对郎春娟和杨永刚的关系,郎春娟却又极力否认。
郎春娟又不蠢,就是有这种关系,咋可能承认,一旦承认,她在林海洋心里的价值,也就贬值了。
估计还不止杨永刚一个,因为凭杨永刚的权力,还无法帮郎春娟谋到县长职务,杨永刚上边还有背景,估计也会馋郎春娟这块肥肉。
没办法,一个女人长得漂亮了,最好别进体制,进了体制了,最好别当官,一旦当官了,就得适应官场这种丛林法则。
能进入体制还能当官的,就已经进化成食肉动物了,遇到食物链下边的动物,肯定不会放过。
林海洋在心里已经答应了郎春娟,在郎春娟去见她食物链上端的动物之前,最好能和郎春娟有一次刻骨铭心的负距离。
这样郎春娟这次见张先平湿身,对林海洋而言,损失也不是太大,至少他已经提前拿到了自己该拿到的东西。
但好事将近,就要去兑现这样的好事了,林海洋心里又打鼓了,毕竟林海洋还想做一个正义之士,想当一个正直的好人。
如果当初他只纵横资本市场,不误入体制官场,那他就完全可以放纵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玩嫩的,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完全没必要受道德谴责。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进入了体制,当了县长助理,条条框框太多了,头上就多了几道金箍,尽管没人给他念咒,他时不时要念几遍,提醒自己不可以胡来。
这也是林海洋矛盾的地方,一方面想不顾一切推了郎春娟,一方面又告诫自己不能越雷池一步。
现在两人要去走基层,一路上会有很多机会,郎春娟肯定会纠缠林海洋,就看林海洋咋样处理这件事了。
林海洋的车路过一个村,看到几个乡政府模样的人,正在入户搞工作,郎春娟就夸赞起这些工作人员了。
“海洋,这些工作人员也太敬业了,连续几个月没发工资,对待工作还这么认真,年关将近,这肯定是在摸排困难群众,这个镇的镇长是谁啊?下次有机会了,我要表扬他。”
“哦,横岭镇的镇长叫雷长雄,书记叫杨万才,但我听余曼说,这两人一个是陈立伟的嫡系,一个是陈远峰的嫡系,可以说都是对方阵营的人。”
“这么大一个镇,让这样的人当党政一把手,我真有点不放心啊,哦,那边乱哄哄的,干部和群众打架了,赶紧去制止一下。”
林海洋急忙停车,和郎春娟下车,两人去了现场,只见两个乡政府人员,扭着一个群众的胳膊,看群众鼻青脸肿,肯定是挨这些人揍了。
摸排困难群众,也不至于和群众打架啊,这些人工作方法简单粗暴,这样下去容易出问题的。
两人到了围观的人群中,才知道这些乡政府人员,根本不是在摸排困难群众,而是挨家挨户在收税。
收税可是税务局人干的事,这些乡政府人员就越俎代庖了,而且不懂政策,不该收的人也收,而且收了钱不开票,这就是严重的违纪行为。
郎春娟看了有点生气,在陈立伟当书记的灞柳,乱象丛生她已经领教过了,但没想到下边的人还敢这样干。
这不是给干部和群众拉仇恨吗?该交的税有税务局去收,这些人没有收税资格,收税的主体也不对,这就成了明抢了。
郎春娟庆幸自己今天和林海洋走基层,看到了这样一幕,不然还坐在办公室里,就永远看不到群众所受的苦了。
郎春娟大喝一声,“站住,你们这些人是干啥的?到底想干啥了?咋能这样对待群众呢,不知道这是严重的违纪行为吗?”
带头的一个小组长一看郎春娟,不认识,而且还是一个美艳性感的女人,不由乐了,自己正无聊着呢,就有人主动来解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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