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出千,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因为这反而成了我攻击龙城的突破口。
只是。
我虽然能够感觉到龙城的赌台有问题,可是我却发现不了门道。
也就是说,即使我知道赌台有问题,可也拿不出相关的证据来!
没有证据,也就无法证明龙城出千。
这也是为什么钟小梅让我利用她的老千扑克来攻击龙城的原因。
可是钟小梅的老千扑克,始终只占赌场扑克牌极少的部分,这也就成了一种概率问题。
因为我们并不能保证,龙城什么时候会用到老千扑克。
不过,既然龙城本身就有问题,我也就不用着急。
如果我能够看出龙城的门道,我就不需要把钟小梅的老千扑克放上台面。
“一千!”
我在这张赌台继续玩了下去。
只不过我玩得很小,因为我知道,在这样的赌台如果我不出千的话,几乎没有赢钱的可能。
暴脾气玩家输光筹码之后,气愤不已的离开了。
暴脾气玩家刚走,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个新的玩家。
“老板!怎么突然玩得这么保守了?”
荷官见我不再押大注,立刻看着我微笑的问道。
“手气不太好,不敢押大注了!”我淡淡的说道。
不过我的心里明白,押大注的话必死。
除非我再次出千。
可是,对于老千来说,经常出千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刚才那一把牌我出千之后,已经引起了荷官的注意。
我之所以肯定荷官知道了我换牌,因为从那一把牌开始,我就发现龙城好几个暗灯盯上了我。
虽然我才来龙城没几天,但我已经大致看出了一些暗灯的身份。
暗灯,是赌场用来混迹玩家当中,为赌场充当耳目,防止玩家出千的职业。
这类人我太熟悉不过,他们基本上很少上赌台,大多数都是充当看客。
一旦发现有可疑的玩家,他们便会把注意力放在对方的身上,随时动手抓千。
这些暗灯盯上了我,我其实一点也不用慌张。
因为他们的到来,反而让我更加放心了起来。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到来,说明龙城根本没有拿到我出千的证据。
如果他们能拿出证据的话,就不只是派人盯着我了。
毕竟,龙城的赌厅到处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这些监控摄像头可以很好的记录玩家的一举一动。
刚才我出千赢了庄家,荷官也看出了端倪,我不用想也知道,荷官早就通知了龙城的负责人。
龙城的负责人此时一定在监控室,忙着寻找我出千的证据。
可是我的千术,又岂是这些人能够看明白的。
“各位老板!请下注!”
荷官发好了牌,然后很有礼貌的说道。
这时候,另外的玩家也开始纷纷下注。
下注完毕,荷官便开起了牌。
“庄家8点,闲家6点!庄赢。”
荷官公布起了结果,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其实心里早就了然于胸。
因为我记住了这副扑克牌的牌序,只要荷官在不出千的情况下,我基本可以在没有发牌之前,就知道扑克牌的花色和点数。
但我不敢押大注,因为我一旦押大注,荷官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牌。
至于他如何换走的牌,我目前还没能够看出端倪。
“一千!”
我继续保持着这样的押注,因为荷官一定会出千。
而他选择出千的时候,就是吃大放小的时候。
当牌桌上一方出现押大注的情况,荷官就会通过出千的方式,来吃大放小。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暴脾气玩家会输的缘故。
而我出千那一把,同样如此,要不是我换了牌,我也同样会输。
“小子!玩这么小不如去别的桌吧!”
见我只押注一千,新来的几个玩家立刻提醒的说道。
在他们眼里,这样的押注,完全没必要来这里凑热闹。
这个台子,基本都是一些玩得比较大的玩家。
“兄弟!瞧不起谁呢?别看这小伙年龄不大,人家刚才可都是往封顶了押呢!”
这时候我没有说话,倒是之前的一个玩家提醒了起来。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些新来的玩家一脸不屑的说道。
几轮下来,终于有玩家选择了押大注。
这时候,在我的记忆当中,这一局闲赢,而这个玩家,刚好买的就是闲。
按照我之前的推测,像这种情况下,荷官必然会选择出千来改变胜负。
“庄家3点,闲家6点!”
荷官翻牌之后,立刻选择了博牌。
红心2,我的大脑就像放电影一样记录着牌序。
如果荷官不出千的话,那么他博的这张牌,必然是红心2。
就在荷官博牌的时候,我的眼睛也是紧紧的盯向了荷官的手。
可是在我的视野里,荷官的手并没有丝毫异常的举动。
方片3。
当荷官将博的这张牌翻过来的时候,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是的,荷官换牌了,将原本该红心2换成了方片3。
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在我看来,荷官根本就没有出千,那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难道说!这个荷官换牌的手法,甚至快过我的眼睛。
可是。
如果这个荷官真有这等本事,又岂会甘心在赌场做一个荷官。
“方片3!庄家6点,闲家6点!和牌。”
荷官公布了结果。
“草!竟然是和牌,我就知道要出和牌了,早知道买和了。”押大注的玩家立刻是抱怨的说道。
开出和牌,庄家通吃。
“不愧是西南最大的赌场,这里面的门道可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我在心里暗自思忖。
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小梅,只见钟小梅气定神闲的坐在赌台上,身前的筹码也是越来越多。
至于我,一百零八万筹码,现在已经输了差不多一半。
要不是我后面及时减小押注,恐怕早就输光了。
“一千!”
我继续押注。
不过我的心里却是一阵疑惑。
既然荷官不是凭手法出千,那么他是如何做到换牌来达到掌控牌局的目地呢?
这时候,我将目光放在了荷官身前的发牌器上。
难道说!问题出在这台发牌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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